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458)
这人还真是知道怎么抓住他的弱点给与他致命一击的。
萧衡之左思右想,终究想不明白他究竟对秦斐俞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以至于秦斐俞要这般对他。
越想萧衡之越困惑,越困惑便越气,越气便越恨。
秦斐俞!!
好一个秦斐俞,居然敢把他耍得团团转,甩了自己不说,居然还把他骗了十几年。
萧衡之不想死,他必须找秦斐俞问个清楚,如果可以,他还要给秦斐俞两拳,以抚他的意难平。
好个秦斐俞!
好他娘的秦斐俞!!
亏秦斐俞当年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喜欢得要死,这辈子非他不可了,还说什么对自己一见钟情再不能忘。
说爱自己,亲口说喜欢自己的秦斐俞对他骗身又骗心,把单纯的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了。
该死的。
这哥儿就是个大猪蹄子。
萧衡之差点没被秦斐俞气死。
谁能信啊,那个说没了他就不行的哥儿,让他死都要死不瞑目啊!
萧衡之恨着,崩溃的心态让他一口气差点又没上来,吓得给他扎针的大夫哆哆嗦嗦的就是一个噗通跪下了。
自暗卫把大夫拎来,老王爷老王妃听到动静,连收拾都顾不上,急匆匆就跑了过来。
老王爷老王妃见着他们从小疼到大,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孩子吐了血,两老呜咽出声,已经顾不上旁的,齐齐跪在萧衡之床头。
“衡之……我儿……不要丢下娘……你去了,娘……怎么活?”
他们有太多话想说,他们想让萧衡之加把劲,不要让他们白发人送黑发人等等,可哽咽抖动的唇,过度的悲伤宛如一双看不见的无形的双手扼住了喉咙,让他们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萧衡之嘴里不断吐着血,视线落在白发苍苍的双亲身上,眼角的泪痕不断。
回到齐家的许云帆一夜无眠,被秦润抱着,他是睁眼睁到晨光大亮。
昨晚那些话,他本不该说的。
萧衡之的身体太差劲了,他眼不瞎,不是没看出来,但他也看出了,萧衡之郁结于心,心病太重。
有时候,要命的不是在外可诊的伤,而是看不见,诊不出的心理病往往更致命。
萧衡之早年也是个练武之人,虽中毒了十几年,身子骨多少被伤了根本,但王府这么多年给他补的也多,身子骨其实也还算好,要不然,换旁的普通人家,没有这般门路、钱财,萧衡之坟头草只怕早已换了一茬又一茬。
许云帆就是故意说的,秦润那么在乎萧衡之,明明他什么都不知道就已经如此看重萧衡之,如果以后得知已逝的萧衡之是他的父亲,秦润该做何感受?
为了秦润,许云帆不得不冒险试一把。
担心了一整晚,天刚蒙蒙亮,许云帆实在熬不住,迷迷糊糊即将失去清醒的意识之际,外头突然吵了起来。
“嗯?外头吵什么了?”
许云帆眼睛都不带睁一下,困顿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糯糯的,秦润拍着他的后背,他知道许云帆这样,九成还没睡够,“你睡,我出去看看。”
秦润起身披了一件衣服,许云帆听着房门咯吱响了一声,他安心下来,意识再次陷入混沌之际,秦润惊慌失措的声音响了起来。
许云帆这下子彻底清醒了,睡意全无,半天回不过神来。
萧衡之怎么这么中看不中用?
完犊子了,闯大祸了。
他没岳父了。
许云帆的懵逼只有一瞬,很快就穿好衣服,不待秦润拉他,他反手就要拉秦润出门,刚踏出房门,许云帆脚步又一顿。
不对劲。
萧衡之要是真的凉了,一王爷薨了,不可能只传出萧王府出事这样的风声来吧。
是他先入为主的,也许是做了亏心事,良心不安,所以才会下意识的在听闻萧王府出事就以为是萧衡之凉了。
“云帆,你要拉我去哪?”秦润很紧张,他不知萧王府到底出了什么事,一开始的担忧紧张过去,剩下的只有满满的无力。
他只是萧衡之偷偷摸摸私底下,不能被外人所知,不能广而告之的义子,萧王府出事,他想去看看,可他却不得不认清一个现实,那就是,他连好奇过问的身份地位都没有。
许云帆转过身,打哈哈的道:“我这不是睡迷糊了,还以为你说齐家出了什么事了呢,放心吧,萧叔好着呢,昨晚你不是见着了?估计是咱们挖出来的狗洞被发现了吧,你别多想了,走,回去再陪我躺会。”
萧衡之昨晚在没见到许云帆之前确实好好的,在见到许云后,不过也就吐了血而已,许云帆说这种话也不嫌亏心。
偏秦润对许云帆说的话深信不疑,跟着许云帆又躺了回去,把许云帆往自个怀里搂。
回笼觉秦润只睡了半个时辰,醒来时,许云帆还睡得香喷喷,秦润一动,许云帆立马迷糊的哼了一声,秦润已经很有经验了,一把将自己睡过的枕头塞到许云帆怀里。
不过几个月的功夫,许云帆便习惯了与秦润同床共枕,而秦润也习惯了身边有许云帆的日子。
醒过来的秦润并没有急着下床,也许是这两天,他的心情太过跌宕起伏,惊喜过后的受伤都让他异常的脆弱,而许云帆与远在大梨村的两个弟弟则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秦润趴了回去,深深且认真的看着许云帆这张已让他铭记于心的面庞。
睡着的许云帆,身上那股贵气依旧浓烈,但他眼里特有的锋芒却被隐藏了起来,反倒显得平易近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