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614)
方裴舟苦笑一声,“爹,事到如今,我还能骗你不成?我骗你能图什么?”
吴澜的事,方裴舟才是最受伤最难过的人,对吴澜,两人感情虽不深,但这个人好歹也是他付出感情,想过要与之成亲的女人,到头来,才发现自己被吴澜所表现出来的的贤良淑德一面给骗了,他就不难受了?
“夫人,此事你看如何处理?”
方母拍桌怒道:“外孙外孙,难道就因为一个外字就是外人了?外孙亲孙,身上一半的血脉还不是流着我们方家的血,我就是把小宝当孙儿宠又如何?还没进门呢就左右看我们老四不顺眼,要真进门了那还得了?我儿子未婚先孕怎么了,我这个母亲尚且没说话,轮得她跟这一群小姐妹来置喙?”
虽说有些话未必是吴澜亲口所说,可她心里要是有方子汐,她能看着、听着其他人说方子汐?
方母越想越怒不可遏,她捧在手心里的哥儿,其他人背着她说三道四可以,但吴澜这个未过门的媳妇说方子汐一句不是,就是不行,“老大,你怎么想?”
方裴舟扫了一眼家里,触及方子汐低垂的姿态,百般不是滋味,“这婚事,要不就这么算了吧,要是吴澜进门了,跟家里人意见不和,闹不愉快了,我夹在中间也是左右为难,既然如此,干脆算了。”
方裴泓:“我支持大哥。”
方父斜眼看了方裴泓一眼,叹气一声,“你说的轻松,吴澜背后可是萧家老夫人,萧老夫人可是很疼这个孙侄女的。”
他们方家退亲,人家萧老夫人能乐意?
耳聪目明的许云帆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外头,一不小心就听了一些,管家却是什么也没听到,他只知,这位许少爷是方家的贵客,怠慢不得,赶忙上前敲门,“老爷,夫人,许少爷来了。”
方子汐从里头把门打开,“云帆,你怎么不休息?有什么事吗?”
许云帆尴尬的道:“额,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有点事出去一趟,过来跟你们说一声。”
方子汐赶忙道:“要不要我陪你一块去?”
“不用。”许云帆摆摆手,“我来过京城,虽对京城不算太熟,我这么大个人难不成还能迷路了不成?我就出去半个时辰。”
“成,那你小心点,”方子汐随许云帆走到了大门口,拿出了几张百两的银票,“这些钱你先拿去花,看上什么就买,要是钱不够了,你回来跟我说,我还有。”
自生了小宝后,方子汐便有了存钱的习惯,他不傻,父母以及几个哥哥疼他是不假,但日后进门的嫂子或者哥夫怎么想,谁也说不准,他自然要替小宝打算一些的,几年下来,加上以前没花的,倒也存了几千两。
许云帆嘴角一抽,方子汐这是把他当什么了?
莫不是他以为,自己这个小叔子还真的得靠他养了?
许云帆将方子汐拿着银票的手推回去,“我有银子,方哥不用担心,我先出去了。”
方才的话,许云帆没听全,但不难想,方子汐在方家虽受宠,但其处境其实没有他想的那么好。
在现代,外嫁离婚的女儿带孩子回娘家,有的甚至都没房间睡,方子汐受宠,方家人并未责怪他半分,但也因为受宠,方子汐心里的愧疚反而更重。
许云帆叹口气,坐马车到了云润店铺门口前。
如今的云润店铺在在这一条街上名声可是响当当的。
云润店铺很大,一楼买的东西多且杂,很多货都是供不应求,至于二楼,前段时间被装修了一番,来了一位管事还有几个从清陵县调过来的小伙子,没过几天,云润店铺二楼更是宾客如云,现在就是旁边的店铺也被管事盘下来了,装修成了酒楼。
许云帆上了二楼,喊了管事出来,同他拿了几张牌子。
这些牌子,便是相当于现代的VIP贵宾卡,陆管事拿了几张卡出来,客客气气道:“许东家可是要吃碗粉?”
许云帆摇头,“不了,我在小哥家吃过了。”
这会正是晌午,二楼人多,酒楼的管事他们是认识的,没办法,别看酒楼最近上午只卖粉,可人家晚上桌子一换,立马就成火锅店,不说早上晌午,就是晚上也是座无缺席,火锅这等新鲜吃法,自然是将云润酒楼彻底打火了,如今不止上层购买过银霜炭的人家知晓云润酒楼,就是普通人家对其也是耳熟的很。
要在偌大的京城把一个酒楼的名声打响,绝非易事,但云润店铺积攒的客流量再带动酒楼发展,现如今,京城人士,不管是上层还是哪个圈子的人,谁人不知?
自云润二楼以及隔壁酒楼被盘下改成粉店跟酒楼后,不知有多少公子小姐过来尝鲜,有时候人多了,或者没位置了,这些公子哥大小姐哪里等得了,他们不是没找过管事让他搞几个包间出来专供他们这些人使用,但人管事不为所动,不假辞色的拒绝了,少有对谁过分热情的时候。
有人看不下去,想施压,但顾忌云润店铺背后的东家,谁敢搞事?
可今儿,那个不把他们一众公子哥放眼里的管事却是对一年轻的汉子恭恭敬敬,比之对他们时的态度,再看如今,说是点头哈腰都不为过。
“哎,那小汉子是谁啊?怎么管事就对他另眼相待,笑的那般如沐春风?”说话的少爷蹙眉不悦却又不敢真把管事给揍一顿。
同桌的年轻汉子嗦了一口粉,没嚼两下就咽了下去,“不知道啊!本少爷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号人呢。”
“我也没见过,要是对方是京城人士,没道理对方长了这么一张脸,我不可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