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632)
那侍卫憨笑的摸了把脑袋, “我听其他兄弟说的, 他们说……看你这么俊俏的,那个睡了一早, 睡醒了就吃, 还吃了四个大馒头的小夫子应该就是你了, 你的事大家伙都听说了, 毕竟我们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小的夫子,还在考场上能吃又能睡的呢, 真像那什么一样。”
像那什么?
不用问许云帆都知道。
许云帆笑脸一裂,会说话你就多说点。
许云帆大言不惭道:“正所谓,无贵无贱, 无长无少,师之所存,道之所存也,你们别看我小,但我肚子里的墨水不比其他夫子少啊!”
借到了铜板,许云帆前脚刚走,后头几个侍卫便聊上了。
“这许夫子到底是真有墨还是一肚子黑水?”
一侍卫道:“谁知道呢,不过……以前我也负责过夫子大比的秩序,可从未见过谁提前出场这么快的。”
“能这么快出场的,要么是真的天才,把题卷做完了,要么就是个半吊子,啥也不会,坐都坐不下去。”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许夫子是个……”
“这种事可不能瞎说啊!快住嘴,好好站岗吧。”
秦府大门前,许云帆付了车费,一手扶腰从车上下来。
方才他回了小秦家,对,新卖的院子,许云帆依旧称其为小秦家,家里一个人也没有,没办法,他只能上秦府来。
刚进门,秦府两个主君从里头出来了,两人看到许云帆不免有些错愕,随后相互对视了一眼,默契的迎了上去,无人过问许云帆考的怎样。
还能怎样,要是会,估计也不能回来这么快。
会不会不要紧,重在参与嘛,两主君这般自我安慰,“哎呀,我们刚想去接你呢你怎么就回来了?”
许云帆:“……”
所以,现在到家还是他的错了?
许云帆抓了一下脸,“卷子我都写完了,在里边坐着实在太无聊了,所以就回来了,润哥儿他们呢?”
“大孙子去田庄那边忙了,安哥儿被你小叔接去胥王府了,少安少平两人知道慕哥儿回来了,闹着要见人呢。”
“哦,那家里不就剩咱们爷孙仨了嘛?”许云帆知道秦斐俞他们虽已常驻京城,但平日忙的很,一般也就晚上才会回来,“爷爷,在家闷不闷,要不咱们也出去玩吧。”
秦二主君:“啊,你不用看会书吗?”
已经考了两科,觉得题卷难度也就那样的的许云帆摆摆手,“不用,你们孙婿可不是那等临时抱佛脚的人,该看的我早吃进脑子里了,不过是夫子大比而已嘛,都是小意思了。”
秦主君、秦二主君:“……”
看来秦润说的没错,许云帆说大话是一套一套的,半点都不臊。
许云帆带着两个爷爷刚要出门,秦管家就跟公司老板一样,掐准下班的点过来了,“主君,二主君,外头有人求见。”
“谁来了?”
“不知,对方带着一孩子跪在大门处,要求见大老爷。”
“你把人带进来。”不得已,秦主君又返回堂厅。
许云帆还能怎么办,只能跟着回去,坐在一边,郁闷的吃点心。
跟在秦管家身后进来的妇人见到穿着贵气的秦主君两人,不敢再看,连忙带着身边的姑娘跪了下去,嘭的就是磕头起来。
听那声音,许云帆不由感到额头一疼,秦主君赶忙制止,让人道明来意。
原来此妇人是一位寡妇,独自养大了闺女,生活本就过的不容易,她本是一家人府上的浆洗女工,有一日,明明她啥也没做,那家老爷偏说府上丢了块玉,一通排查下来,最后居然说是她偷的。
妇人哪里能偷,像她这样的浆洗女工连主子的院子都进不去,而她又哪有那个胆子在主家偷东西?
可任凭她怎么说,主家就是一口咬定是她所为,她也找了县令,可县令说这事他管不了,还把他们母女赶走,不让他们敲鼓鸣冤。
后来主家说了,她要是赔不起,就让她女儿进府当小妾。
闻言,哪怕妇人再傻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
妇人的女儿长的小家碧玉,颇有三分颜色,一日去接母回家时,不巧被主家老爷看上了,老爷曾几次三番找她同她说过他有意纳其为妾,但被妇人一一拒绝了。
在有的人看来,富人妾都比寒门妻来的好,至少吃穿不愁,可在妇人看来,宁为寒门妻,不做高门妾,她在主家干活,听过的脏事可不少,如何敢把十几岁的闺女往火坑里推。
她的女儿,可是丈夫留下的唯一血脉了。
没办法,妇人只能抱着一丝希望,前来寻秦将军。
只因他听丈夫说过,他曾属秦家兵。
听了来因,看两人风尘仆仆的样子,脚上的鞋子快磨烂了,可见这一路走来有多不容易,许云帆努而拍桌,“混账玩意,这人是花生米吃多了不成,好大的胆子,婶婶,你说,那老爷在哪里?等调查过后,若你所说一切属实,我让我爷爷收拾他去。”
秦主君斜了许云帆一眼,暗道,许云帆虽热血上头,但脑子好使,不会轻信他人的一面之词。
要知道,有的人就喜欢以受害者的身份,故意做出悲惨形象借助他人的手来个借刀杀人。
秦主君看了眼哭诉的妇人,又扫了眼默默垂泪的小姑娘,“我会让人先带你们下去休息,正如我孙婿所言,此事你们所言若是真,秦将军必定会替你们讨个公道。”
母女两又对秦主君好一通谢,这才跟着秦管家走了。
因为此事,出去玩自然是不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