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644)

作者: 红薯粉条 阅读记录

为此,夫子大比贴分榜与红榜一样引人关注。

女子八雅,按照于许云帆所知,其一应是“茶”,在大晏朝,女子八雅中的“茶”被“舞”所取代,“酒”则由“音”所代。

在古时有的朝代,舞人的地位委实不怎么高,大晏朝则不同,在这儿,有条件的人家,则会专门请专业的师傅教导女子习舞,能够上台的舞者,更是备受人们喜欢,为此,有的书院里,还专门设立了习舞课程。

一些夫子为了加分,又或许是笔试不理想想在面试上加点分,在女子八雅的考核中可谓是各显其能,不过,有的夫子或许是高估自己了,跳的许云帆不知喷了几口茶,差点没呛死,真的有点没眼看。

场外的观众想笑又不敢笑,着实憋得难受,之所以大家伙不敢出声,一怕得罪人,二也是观看的规矩之一便是不可出声影响考生。

其他上台的夫子两两合作,你抚琴我来舞,负责计分的监考官有十多人呢,哪怕一琴一舞,他们也断不会记错分,如此还能加快进程。

许云帆有心想上去,可他不知道该跟谁打配合,只能等到最后单枪匹马一一考过去。

“嘿,小夫子,你要上去吗?”就在许云帆无奈坐等最后一个上台时,坐在他前边一位三十出头的夫子扭头问他,“要不要咱俩合作一番?”

“可以呀!”许云帆还挺高兴,笑咪咪道:“我们要怎么配合?”

孙夫子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尖,“这女子八雅,我就会琴、棋、书、画、诗,这允许我等考试两两配合一块上台的也就琴、舞,小夫子,你可会舞?”

许云帆看了孙夫子一眼,之前上去的考生,有弹琴做诗的,也有吟诗作画的,这些考试一个人倒是可以完成,至于舞,没有点音乐,许云帆还真跳不起来,“那好吧,你抚琴我来舞。”

孙夫子当即笑的更欢了,说实话,他们这帮夫子脸皮说厚其实也不怎么厚,当着这么多人跳,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既然决定合作,两人同时举牌。

“二百六十七号考试,你要考什么?”

许云帆:“舞。”

“二百六十六号,你呢。”

孙夫子赶忙道:“琴。”

琴音一响,准备舞箭的许云帆不由得有点懵逼了。

不是,这曲子,他舞剑貌似不太合适呀,本还想来有力量感点的舞剑,这下子……

许云帆赶忙丢了手中的剑,一个背身,在下一声琴音响起后,身子一软,一手举天,一手翘起兰花指举于侧脸,回头时,一双美眸含羞又带情,真真切切将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体现的淋漓尽致。

台上的许云帆,每一个旋转,跳跃,不失灵动与的力感,翩若惊鸿,矫若游龙之姿,看的众人呆若木鸡,一举一动自然流露出的妩媚的韵味与动人的神态,完美演绎了什么叫柔中带刚,刚中带柔,刚柔并济。

就那么两下,明明是个有把无红痣的汉子,腰肢那么一扭,再翘个兰花指,一些汉子都不由得血脉喷张,不说台外台下的观众、夫子眼珠子差点没突出来,就是一行监考官都不由得面红耳赤,不是羞、怒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很突然的,心脏背叛了主人,可耻的加快了速度。

郑柯侧头抹了一把脸,咳了一声,提醒其他监考官不要这么丢脸。

不就是一个汉子跳的比女子还妩媚动人,一颦一眼有点勾人了嘛,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真是一帮没见过世面的。

许云帆倒不觉得一个汉子翘兰花指跳个柔软无骨的舞就丢人现眼了,这又不是女孩子的专利,他一个十八的大男孩怎滴就跳不得了?

看一帮吃惊的都不带眨眼的观众,许云帆左手翘起兰花指置于前胸,一手朝前伸出,张开五指翻转了一圈后转了个身,嘴角一瞥,真是少见多怪。

再说了,时下适合很多女子跳的,可不就是如此?

台下一众人眼睛睁的更大了,好似许云帆那一转掌把他们魂都给勾走了般。

真是活久见了,他们还真没见过跳的比女子还娇媚动人的汉子,明知对方是个货真价实的小汉子,可眼珠子有它自己想法,非得跟着人家转,他们能有什么办法呢。

监考官后边的台上,秦润看的眼都直了,微突的喉结上下滑动,似是口干舌燥。

秦主君与秦二主君讷讷的,想到观看规定,连压低声音说句话都不想。

虽说,台上跳的是自己的孙婿,但他们也没干啥不是,如何就看不得了?他们只是光明正大的就单纯的对美好事物的欣赏罢了。

得知亲家小叔子参加夫子大比,特意过来观看的方家几兄弟一个个目瞪口呆,再一次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家四弟为何会被与许云帆有七八分相似的许云卓给“骗”了。

试问一个长得这般俊俏的汉子对你关怀备至且情真意挚,情窦初开的哥儿,谁能不沦陷?就是他们几个汉子,只怕都得迷糊一会呢。

果然,这长得好看的汉子娇媚起来,不仅老少通吃,特么的还男女通杀啊!

不说一众汉子看的有点血脉喷张了,就是一些姑娘家都看的双眼冒泡,一个个紧抓着身边的姐妹,一副恨不得要大声尖叫出声的样子,可见是激动得狠了。

秦润满是痴迷的视线,自始至终从未从许云帆身上移开半分,牢牢的锁定着许云帆,待身后传来压抑的吸气声时,秦润才恍惚的回过神,眸光暗了几分。

不可否认,许云帆的腰确实厉害,秦润是亲身体验过的,自家夫君被这么多人看着,秦润确实感到了自豪骄傲,可同时的,他又感到了极度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