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7)
这种黄谣无论发生在哪,都可以让一个哥儿社会性死亡,作为黄谣的主角,秦润没办法抓住每一个散播这些谣言的人,与旁人解释她们口中的事不过是子虚乌有,反而因为解释,他可能还会落个心虚的下场。
就如寡妇门前是非多,哪怕没做过,一个汉子从寡妇门里出来,在他人眼里,便断定他们定是做个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听着,这话好像是为许云帆好,免他不受秦润的欺骗,可这种好,许云帆却承不起。
众口铄金,积非成是。
他不需要听别人怎么说,他有眼有脑,难不成不会自己判断自己看?
真当他傻了不成?
旁的人不说话,虽然三族人不和,但明面上,还是要维护好脸面,也就李婶、李大花家里有个童生,婆媳两底气硬,不怕秦氏人找上门讨公道了。
读书人,一般人敢得罪吗?
在大晏朝,家里有个童生身份的儿子/小叔,婆媳两人腰杆不知挺的多直,在村里自觉高人一等,哪里会怕事。
别人怕他李家,不代表许云帆会怕。
许云帆淡淡笑了起来,这一笑,端的是俊雅非凡,旁的年轻小妇人,直接看红脸,目光快移不开了。
“我看你们婆媳与其他女人也不一样。”
许云帆说着,面色一沉,故意道:“我看书上写,贤良淑德、秀外慧中、明辨是非,内贤外慧……皆是指赞美女子之言,但今日我所看到的女子,似乎不是这样的,像你们这样的,长的丑也就算了,哪来的贤哪来的慧又哪来的德?”
“如果说,随意给一个哥儿扣上不贞不洁的罪名,这便是所谓的德,大庭广众之下不分对错,不知缘由便口无遮拦,这便是慧,那我可得上你们家与李童生请教请教,童生之家,其母其嫂就是这样的教养吗?”
许云帆乱扯一通,“按照我这么一说,莫不是,你们不是女人?若是女人,怎会与旁的女人不同?”
李婶与李大花张大了嘴,没想到,许云帆看似温和无害,嘴巴竟然这么毒,什么内贤外慧,她们听不懂,其他的,倒是听明白。
李婶面上挂不住,“你……”
话没说完呢,许云帆又道:“说,你继续说,赶明我就去找夫子问问是不是这么一回事,一个童生,家中人,整天没事只会东家长西家短,无凭无据,毁人清白,若秦润寻死,你们担得起这个责任?”
“我……”李大花想说她们没有乱说,不是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吗,秦润要是清清白白,能传出这种谣言来?
许云帆推开秦润扶着他的手,走了几步走到李婶面前,气势逼人道:“走,你家在哪?我找你们家童生问问他夫子住哪,改天我找他聊聊去。”
许云帆气势很足,加上一开始说的那些话,村里人听不懂,但听他那句‘我看书上写’这句话,心里一个咯噔,这人,莫不是也是个读书人?
不得了,不得了了。
许云帆这模样,怎么看都像大户人家培养出来的子弟,看看这通身高贵的气质,再看看这远胜农家子的脸蛋,白白净净,那双手,一看就知道不是干活的手。
这么一猜,李婶李大花总算怕了,哪还敢说什么,撒脚丫子就跑。
其他人见势不妙,一个个尴尬的朝许云帆笑了笑,跑了。
秦润心头暖乎乎的,许云帆替他出头了,不用动武,三言两语就把人吓跑,太厉害了。
难道,这就是读书人的厉害之处吗?
肯定是了,若不然,读书人地位也不会那么高,村里的李童生,不过只有一个童生的身份,平时都是拿鼻孔看人呢。
秦润眼睛亮晶晶的,凑上前好奇的问:“你认识李童生的夫子?”
直到问出口,秦润才发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许云帆对秦润招招手,示意人过来扶自己一把,本来就累,这会舌战两妇,更累了,“你傻了,我从哪里来的,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我哪认识什么夫子。”
秦润扶着人往家里走,闻言,扭头看了许云帆一眼,“既然你不认识,你还敢说那番话?”
不怕打脸吗?
“为什么不敢?”许云帆一个现代来的太子爷,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怕的。
秦润提醒一句:“能做夫子的,大多是秀才之人。”
“秀才就秀才,秀才就不是人了?但凡他是个人,还不是两个鼻孔两只眼一张嘴,只要他是个人,你看我怕不怕。”许云帆不以为意,“那女人再敢胡说八道乱造你的谣,你看我敢不敢找人去。”
这一刻,秦润只觉得心里头暖洋洋的,暖到秦润莫名想哭。
秦润红着眼眶开心的笑起来,家里有个胆大包天的汉子,其实也挺好的。
直到后来,许云帆天不怕地不怕,在朝堂上公然怼得尚书大人差点撞柱子时,秦润才后悔,自己的心脏太小,完全不经吓,这相公,还是得挑胆子小一点的,这样才能长寿。
小秦家里,秦大娘、秦奶奶,一人哄着秦安,一人在厨房里忙活。
听到院门打开的声音,两人急急忙忙跑出来,秦安一瘸一拐的走到门口,见到秦润,嘴巴一撇,眼泪吧嗒吧嗒掉,“大哥~”
秦润目光落在秦安破皮的脸蛋上,几步上前,“摔着了?”
“嗯~好疼啊,大哥都不疼我。”秦安傻,八岁了,还像个六岁的孩子,好骗的很。
秦大娘、秦奶奶原本以为秦润是一个人回来的,却不曾想,许云帆也回来了,两人看着许云帆,目光中难免有些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