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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700)

作者: 红薯粉条 阅读记录

只稍一眼,萧衡之就知道, 秦斐俞已经被自己这张脸勾了魂。

果不其然,秦斐俞在京的那段时间,不时会突然的与他来个不期而遇,亦或者参加某个宴会了,对方都会“不经意”的看向他所在的方向,待被抓包后,秦斐俞便会做贼心虚的移开目光,没一会又会偷偷的,小心翼翼再看几眼,最后,可能是实在按耐不住了,这人更是厚着脸皮暗中追了自己数条街,甩都甩不丢。

秦斐俞那点小心思,自以为藏的很好,可在萧衡之看来,不过是司马昭之心,多次的偶遇,每一次被抓包后的面红耳赤,对方的心思,萧衡之想不知道都难。

萧衡之问他要干什么,秦斐俞总是一副羞答答的不敢看人的样子,支支吾吾站在他的面前,半天不说话,却又亦步亦趋的跟着他。

想起往事,萧衡之跟吃了蜜般,凑了过去,几欲同秦斐俞鼻尖对鼻尖,“十几年前,你刚回京那会就盯上了我,我看出来了,你是对我一见钟情了,后来,你又追着我跑,给我送了好多东西,真的,换其他人,你这般死缠烂打,人家烦都要烦死,也只有我,觉得你这个小傻子傻乎乎的,连追人的方式都那么蠢,却又让人舍不得拒绝,我要不答应你,只怕你这辈子就得光棍一个了,可惜当年……如今十几年过去,你还是那么傻,我真的舍不得放手,秦斐俞,我们已经三十几岁了,人生能有多少个十几年让我们再浪费呢?往后余生,我想跟你好好的,我要娶你为夫郎,你答不答应?”

秦斐俞已经傻了,大脑瞬间宕机,半天说不出话来,只余眼泪吧嗒掉,好一会才急急忙忙的抓着秦斐俞的手,用力点头,目光认真的不能再认真,不断的应着,“嗯嗯嗯……”

看着哭个不停的人,萧衡之嗓音懒散,带着几分戏谑:“不要嗯嗯个不停,说话,答应还是不答应?你不说话,我不明白你的‘嗯’是几个意思。”

“答应,我答应,我要跟你一起,我要你娶我。”

萧衡之看着他,定定的问:“认真的?不反悔?”

“嗯,认真的,不反悔,这辈子就你了,我要嫁给你!”

“好,你嫁我,我娶你,说好了,不能再反悔了。”

“好。不反悔。”秦斐俞高兴坏了,双手环着萧衡之的腰,脑袋埋在他的胸口使劲儿又蹭又吸的,嘴里连声喊着萧衡之的名:“衡之、衡之……”

“我在!”萧衡之反手将秦斐俞抱进怀里,想到他惦记了十几年的人如今能得以拥抱在怀,秦斐俞肚中还怀着他们的孩子,对萧衡之来说,一切就像在做梦,好不真实,“我可以摸摸他吗?”

“可以,只是他现在才两个月,还太小了。”就算摸也摸不出什么来,只能摸到他肚子上的一层软肉。

但萧衡之还是摸的爱不释手,甚至还捏了捏那层白花花的肚皮。

萧衡之捏着秦斐俞的软肉,暗道,难怪昨晚摸的时候感觉秦斐俞肚子这儿软了很多,原来是有的孩子了。

昨晚他把秦斐俞折腾了半宿,换其他哥儿,只怕早见红了,萧衡之后怕不已,“你好好休息,其他事交给我,右相的事,交给我处理,你只管好好休息就好。”

萧衡之这几天沉溺温柔乡,几天没去上朝了,那个老匹夫又闹幺蛾子了,竟敢说他萧衡之的种是野种,敢说他夫郎是个勾三搭四的浪荡货,哪怕说的再好听,话里话外的意思无外乎就是这些,萧衡之抱着秦斐俞,舔着后牙槽,已经算计着把人扒层皮了。

看来这十几年来,他沉寂太久了,以至于有的人都忘了他有多不好惹了。

还有缚青胥那蠢货,没有自己在,战斗力真是令人“刮目相看”,没怼得了右相那个吃白饭的老匹夫不说,还差点被御史言官以帮亲不帮理的由头参一本。

上折子参人最多的,那必然是那帮御史言官,因为“风闻言事”,他们干的就是这个活。

不过,眼下,萧衡之还有另外一事需要确认,其他事,等着日后在算不迟。

在萧衡之潜入小秦家时,许云帆便醒了,待发现来人是萧衡之后,这才收了手枪回房继续睡。

这不,刚躺下没多久,准备进入梦乡之际,房门嘎吱响了一声。

许云帆不用看就知道来人是谁,他翻了一个身,背朝外继续睡。

“赶紧起来了,我知道你没睡觉。”

许云帆抓了下屁股,没吭声,继续装睡。

这要是换其他人半夜翻墙进他家院门,这会早吃枪子了,萧衡之能好好的,还不是因为对方是他岳父这层身份。

不能给岳父吃枪子,无声抗议一下也是可以的。

否则萧衡之都不知道他也是有起床气的。

见床上的人装聋作哑,萧衡之都气笑了,上前直接一巴掌拍在许云帆屁股上,疼的许云帆嗷呜一声直接爬了起来。

萧衡之问:“怎么样,屁股还痒不痒了?”

“岳父,你怎么还动手打人呢?等润哥儿回来了,看他不得心疼死。”

许云帆揉着屁股,又道:“岳父,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你以后少对我动手动脚的,不然有的你后悔,你我地位悬殊,真得罪我了,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萧衡之乐了,“地位悬殊?我看你小子还挺有自知之明,那你可得好好巴结我了。”

“岳父,你还是不懂我的意思?你自己想想,现在这个家,谁最受宠?除了我秦岳父,你最疼谁?对方又最喜欢谁?”

“岳父,你好好捋捋清楚就不会说出这些玩笑话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现在的我强得可怕,我可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而你……该说不说,你自个想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