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777)
许云帆从斜挂包里摸出一个大麻袋,“苏阿叔,你帮我撑一下袋口。”
苏晏闻言,赶忙伸手,许云帆一边往袋里装打包好的肉,一边道:“方哥说他大伯回来了,我寻思着,应该带小宝过去见见的,方哥说他大伯一家住在琴玄路,那边有个弃儿院。”
一说到弃儿院,大家伙又是一个安静。
苏晏顿了一下,怔怔的注视着许云帆好一会,突然就笑道:“好,那你去吧。”
许云帆抱起半麻袋肉,同郑柯又说了两句,郑夫人不知什么时候过来,得知许云帆打包菜的用意,拉着小宝,给小宝装了两袋馒头。
小宝拎着两袋馒头,亦步亦趋跟在许云帆屁股后面,“父亲,我在你屁股后面,你刚吃饱,不要放弃砰小宝呢。”
“胡说,父亲可是小仙男,小仙男才不会放屁。”
“哟,父亲又臭美吹牛了,小宝才是小仙男呢,父亲你不小啦,都老咯,该退贤让位啦。”
“滚呐,男儿致死是少年,会不会说话?小心回去了父亲给你松一下筋骨。”
说着,许云帆故意撅屁股撞了小宝一下,小宝收不住脚,直接一脸撞到许云帆屁股上,差点没往后摔,见状,许云帆笑呵呵起来,小宝气的跳脚,跳起来就想咬许云帆屁股,嘴里一个劲说父亲坏,可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
“父亲敢打,我就找两个爹爹去,让他们收拾你,看你怕不怕。”
父子俩说说笑笑出门去,独留一院目送他们离开的人久久不能言。
半晌后,有的人却是嗤了一声,小声嘀咕,“装模作样,不过是故意作秀罢了,要真可怜孩子,怎么不上门给个几百两?挣了那么多,一场婚礼就花了几千多万,一对龙凤蜡烛就是一千多两,要真有那份心,一点钱都舍不得出,非得做这种丢脸的事让大家伙都知道?”
许云帆要真有那份善心,他夫郎挣了那么多少,随随便便给个几百两不是问题,可他给了吗?
没有吧!
今天来吃个喜宴,偏偏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包,不是故意作秀宣扬自己的良善之心又是为了什么?
说话的汉子哪怕只是瘪嘴小声嘀咕,但身边的人还是听到了。
也许,在场的人不乏有的人与少年持有一样的想法,但有的人却不这么认为。
没有人规定有钱人就必须毫无所求的帮扶穷人吧。
京城里做善事的那些人家,平日里施粥行善的夫人小姐们,扪心自问,在部分人里,谁敢保证自己做的一些事,是没有抱有目的性的?
陆丰年蹙眉起来,“我看你是狗嘴吐不出象牙,许学士挣钱了就必须给钱吗?那是不是以前施粥行善的那些人都是故意做给大家看,博个好名声的?他们家里有钱,干啥不直接给钱?非得在城外施粥让大家伙都晓得了?照你这么说,她们作秀的嫌疑不是更大?你怎么不说他们去,非得说人家许学士?”
“就是。”陆丰知不甘落后,“其他人成亲时花的也多,怎么,他们日后做了好事也是有故意作秀的嫌疑了?按照你这么说,日后还有谁敢做好事?”
话音落地,在场的一些妇人小姐脸色不太好看了。
今天能来的人,谁不是有权有势,有几家就曾施过粥舍过衣,可没人直接给银子。
所以,合着,他们有心做善事,哪怕没人明面说,今日听到这话,那么是不是有可能,有些人背地里觉得她们是在演戏作秀?
这下子,大家伙不满了,一个个脸色沉了下来。
“麦少爷,你这话几个意思?”有的小姐不乐意了,“合着我们做善事还有错了?”
“这种言论,我等还真是闻所未闻,莫不是我等孤陋寡闻了?”
“合着,按照他这么说,那等成亲,花费比许学士还多的,岂不是更有作秀的嫌疑?”
一言激起千层浪。
其他人不敢附和了。
他们能怎么附和,许云帆成亲,光是烟花就花了一千多万,这还没算其他的,若是加上其他的,那就更不用说。
在大晏朝,说实话,能有这么大手笔的能有几人?
而那几人,是他们能议论的存在?
人家可是皇亲贵胄,他们是皮痒了不成。
“麦少爷能有如此言论,麦大人真是好家教。”
郑柯凉凉的说了一句,今儿是他们郑家大喜的日子,麦宏这么一说,作为主家,谁乐意?
方才说许云帆作秀的少爷,便是同许云帆一同参与府试的,来自国子监的麦宏。
麦宏今年十七岁了,其夫子正是在夫子面试上被许云帆怼到面红耳赤,羞愤欲死的钱夫子。
钱夫子被许云帆指着鼻子骂了半天,还是当着其他夫子与监考官的面,向来小肚鸡肠的他怎可能不记恨许云帆,而麦宏便是他的得意门生之一。
至于麦宏,本想在院试上取得佳绩,出一波风头,哪知半路杀出许云帆这匹黑马,更过分的是,因为许云帆,他麦宏出身国子监又如何?
有许云帆在,他算哪根葱?谁晓得他姓甚名谁?
麦士杰心口一突,想也不敢多想,朝着自家儿子后背便是响亮的一巴掌,“混账,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郑大人,诸位大人……”
麦宏被打得头都歪了,也正是这一痛,被嫉妒心蒙蔽的人瞬间清醒了过来,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自己方才都说了些什么,心下就是一沉,再抬头一扫其他人不满隐晦的目光,脸蛋不由一白。
苏晏嗤笑一声,“麦大人真是说笑了,麦少爷今年已有十七,何来的年少不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