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795)
我去,这关系貌似有点乱啊!
许云帆抹了一把脸,“所以,你也不知道,你的亲生父亲是谁咯?”
东武国没有亲子鉴定这种高技术,滴血认亲更是扯淡,扎利同三个父亲滴血认亲过,好家伙,他与大父还有三父的血滴都顺利的融合了。
这简直就是个笑话!
“哎哟,我怎么会知道嘛。”扎利抓了一下头发,“我娘都不晓得我父亲是谁,我怎么会知道?不过我肯定不是我三父的儿子就对了,他们有的说我的眼睛像大父,有的说我的鼻子像二父,反正什么说法都有,我也不在乎了。”
扎利娘,也就是东武国二皇女有三个夫君,其中扎利的大父才是名副其实的主夫,而二父三父实则是侧夫,他娘今晚想跟谁睡就跟谁睡,没个定性,更不会连续宠幸其中一人。
如此,她生下来的孩子,生父自是不详,这般,后院里三个男人就算想对孩子下手也于心不忍,毕竟谁也不敢打包票,这不是他们的种。等到孩子大了,五官显露出来,他们若是有心思想下手也来不及了。
不得不说,在保护子嗣这一点上,扎利他娘确实有点手段。
许云帆对生意上的事不怎么感兴趣,反倒对八卦这种事好奇的不行,“你怎么知道你不是你三父的儿子?”
“因为我三父是你们大晏朝的人啊,你看看我长这样,再看看你们这的汉子,一看就不一样好不好。”
“也不一定吧,据我所知,大晏朝地大物博,地广人多,临近东武国的百姓长的跟你们也差不多。”
扎利摇摇头,“不是,我三父跟他们不一样,他跟你们一样,不是说五官一样,总之就是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东武国的人。”
“哦,那你娘或许跟你一样,你三父可能是她从大晏朝这儿拐回去的呢。”
许云帆这话说的有点阴阳怪气的味了,偏偏扎利这条笨狗狗没听出,还觉得许云帆聪明,一下子就猜对了,他高兴的拍了许云帆的肩膀一下,“兄弟,你怎么知道的咧?我三父确实是我娘从大晏朝拐回去的,我三父家的人,我娘都没去见过,就靠她那张嘴,三言两语把我三父哄了过去,这次我过来,我娘还嘱咐我,让我嘴甜一点,也给她哄个儿媳妇或者儿婿回去,所以,这次我来,生意不生意的其实无所谓,主要还是来找夫郎的。”
许云帆阴测测道:“你找夫郎就找,谁给你的胆子打我夫郎的主意?你不知道这么做很不道德也很没有底线的吗?你这是小三,搁我们那,是会被撕的。”
扎利摇摇头,不认同道:“话不是这么说,你们这不是有一个词叫什么情比金坚嘛,要是他真的喜欢你,我就算哄破几张嘴他也看不上我啊,要是他不喜欢你,愿意跟我走,你难道不应该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己哪里有问题吗?”
许云帆:“……”
这话好像没毛病,有点道理,但:“胡扯,我不跟你废话,我奉劝你最好少打我夫郎的主意,否则……”
“否则如何?哎呀,我最不怕的就是被人威胁了,更何况是你这种白斩鸡的小白脸。”扎利抱胸打量起许云帆,“就你这样的,我一拳头能打死三个你信不信?”
“你说谁白斩鸡?”他分明是钢铁猛男,一个打俩都是小意思。
两人刚还聊得好好的,这会说翻脸就翻脸,许云帆本不该如此失态,可他面对的是一个对他夫郎有好感,还想撬他墙角的男人,脾气能好就怪了。
扎利才不搭理气急败坏的许云帆,笑吟吟的从随身携带的荷包里拿出几颗东西,自来熟道:“秦掌柜,你尝尝看,这是我们那边的特产,这玩意叫奶糖,奶味浓郁,香甜的很。”
盛情难却,秦润试了一颗,客套的夸了两句,扎利得了夸,朝许云帆露出挑衅一笑,后者当即沉下脸来,见状秦润脸色顿时一变。
扎利刚得意完,啪的一声,扎吉直接一巴掌呼过去,直拍得扎利头往下一掉。
“叔,你做什么?好疼啊!”扎利疼的直揉脑袋,差点没跳起来,眼眶都红了。
身为德蒙家的小少爷,扎利爱干净,不只是他,这些少爷,有几个不是爱干净的,但扎利更甚,见不得一点脏,他说了,他那双眼睛是用来发现美好事物的,是用来看美人的,不是用来每天看那些倒胃口的东西的。
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二皇女每次罚不听话的扎利,手段很是简单粗暴,直接把人丢到牛棚去就好。
发现许云帆的不悦,扎吉瞪了他一眼,“你少给我犯浑,不然回去了,我跟你娘说,让她狠狠的罚你,就问你怕不怕?”
怕!
怎么可能不怕。
德蒙家养了很多牲畜,有的是放养的,有的则是被圈养起来的。
家里圈养的牛、羊就各有几千只,牛棚建的大,为了给牛牛一个舒适的环境,隔三差五就得打理一次牛棚。
牛一天要排十几次大粪,就是尿都得尿上□□次,每次都能尿个一大桶,如此,牛棚里的牛屎混杂着尿液,再同吃剩的草料混杂在一起,堆积个两三天,发酵出来味道着实有点令人上头。
至于羊圈,那就更不用说了,那骚味更重。
扎利一想到以前被他娘罚去清扫了半个月牲棚,每天都有铲不完的牛屎羊屎,要是遇上脾气暴躁的公牛了,偶尔还要被顶几次屁股。
上次扎利被罚了一次,在牛圈那边住了半个月,闻什么都是牛屎味。
一想到那段黑暗的日子,扎利脸都白了,顿时老老实实坐好,可怜兮兮的撒娇道:“叔,你不要跟我娘说,我啥也没做呢,您可怜可怜我,我不想去铲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