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823)
他们去衙门告了,可人家县令同东家分明有一腿,几次三番的推脱,如今已经到快到年了,他们不仅领不到工钱,几个工友还冻出了风寒,没办法,四处奔波无望之下,偶然听一浆洗女工告诉他们,让他们集资进京,寻一名叫许云帆,也就是夫子状元之人。
那女工告诉他们,许大人乃是心善之人,早前他们母子受了委屈,也是求助无门,是许大人同秦老将军提议此事不可轻拿轻放,最后不仅替他们做主,还将他们重新安置,前段时间更是为了平津府孩子一事求上孟家门,这样的人是个心善的大好人,既然无人相助,倒不如去寻这位许大人试一试。
几人来到京城一打听,一说许云帆的名讳,十个人当中就有五六人听说过许云帆的大名。
顺利找到小秦家后,几人等了半天,直到许云帆下职回来,才有了这一幕。
听了事情原委后,许云帆将几个鬓角泛白的大伯扶起来,“你们且先起来,按理来说,此事本不该我管,我若是管了,便是越职,但今日你们既然来了,此事我既听闻,你们放心,这事,我会帮你们的。”
“谢谢许大人,谢谢许大人……”几个汉子泪流满面,哭的直哽咽,又要给许云帆跪下去。
一路走来的艰辛,讨不到工钱,奔波无望时的迷茫,满心悲凉无助时,他们都不曾掉过一滴泪,可如今,得到一声温暖的“我会帮你”的话,几人止不住的哽咽。
从从东岭县走到京城,其中艰辛,未经历过的人如何能懂,原本只是来试一试,抱着微乎其微的希望前来一试,结果,许云帆却给了他们意想不到的结果。
“你们且先同我的人去客栈住一晚,现在我就替你们走一趟,上头的人不管,我管,只要你们干了活,应得多少工钱,我一分不少全给你们要回来。”不是许云帆说大话,装好人,而是他知道,这笔工钱对一个家庭的重要性,他如何不气。
不得已,许云帆又跑了一趟,之前不过是前来打听情况,如今却不得不忍气在对方的推托下一层层往上找人。
哪怕许云帆如今已是学士,可此案已经超过了他们办事的辖区范围之内,若是插手,需得往上打报告,得到允许方能办案,若不然就是越区了。
等他们上报,上级批准,年都过了。
无法,等许云帆憋着一肚子火找到宋潼时,气的直拍桌,怒斥道:“混账,他们是最下层的弱势群体,人家上有老下有小,外出一年就全靠这笔工钱养家糊口,这事你们管不管?你们不管,我可管了,到时候,你们可别说我不跟你们打过招呼也别怪我手段过激。”
宋潼蹙眉道:“居然还有这种事?为何……”
他刚想说,为何他会不知道,话刚出口便哑了。
是啊,人家县令都不管的事,又岂会让更上层的人知道?
“我并不知此事,许学士且放心,这事,我定会上报。”
“这种事想必不是一次两次,也不是个别特例,只是很多事你们没听过,所以就默认了不存在,你们身为大理寺的人,难道就不该提议一下,完善这方面的律法吗?”
“这又关律法什么事?”
“怎么不关?”许云帆扶额道:“如果县令不管,如果律法完善,成立劳工法,各县成立劳工局,定期派遣官员巡查调查,谁还敢做假?”
“你知不知道,他们同我说要去状告那个混账拖欠工钱不给时,连状纸都不会写,甚至都没有相关证据时,我有多恼火吗?”
许云帆问着质问的话,凌厉的眸中毫不掩饰自己发怒的情绪,没有人知道,当许云帆得知这帮劳动者为了讨回工钱,上门低声下气的恳求,却换来对方一声看戏般的嘲笑时,他有多愤怒。
“若是律法完善,这种长期工程,工人干活前签订劳工合同,到时候,县令不管,还有一个劳工局,有劳工局在,便可最大限度的保障这些劳动人民的最基本的权益,什么都让县衙来,人家一旦不管事,他们还能找谁去?他们大字不识一个,每天只会埋头苦干,县令让他们提供证据自证他们被拖欠了工钱,真是天大的笑话,就此事而言,让受害者提供有力证据自证自己所言非虚,你觉得这合理且合适吗?他们大字不识一个,你让他们找证据?真是天大的笑话,查案取证,本该是谁干的活?”
越说越气,以前许云帆没去办过事,有什么事,不是家人一手包办,那也是他一句话的事,如今亲自跑了这些部门,他才知道什么叫求人办事。
他在那儿等着,可半事的人员却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对方问他,这批工人都有谁,家住何方等等问题,许云帆有的问题答不上来,好似桌上的本子上有黄金似的,对方低着头,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就让他回去问清楚了再来。
不是,许云帆当场就懵逼了。
他是来告案的,不是来让你调查户口的,那些讨薪汉子的名字、住址,他都说了,并且还告知这帮工人目前就在京城,甚至还拿来了医馆大夫开的证明他所言非虚,他们可派人去查证问话,结果,对方居然问他几百工人的姓名、住址??
他都说完了,还有你们啥活啊?
第322章 选他还是选我?
宋潼被许云帆斥的头都抬不起来。
真是怪了, 明明他的官级在许云帆之上,却被许云帆训斥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大气都不敢喘。
等许云帆发泄完了, 宋潼弱弱的问, “啥是劳工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