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910)
“嗯,父亲,我跟弟弟还有几个叔叔姑姑等你的好消息。”
方子汐昨晚就想说小宝了,可当时的小宝好像很高兴,他不想扫兴,同时又怕许云帆压力太大。
许云帆:“能有什么压力,方哥,你知道我的,不会说大话,最是老实人了,老实人只说大实话,你赶紧进去吧,早上凉,你放心吧,我是一点都不紧张。”
“爹爹,您也是,您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旁的事不需要操心,你哥婿我又不是什么不懂事的大小伙子,这点小事,还能让你操心不成。”
秦斐俞笑起来,“好,我哥婿最棒了,我不担心你,爹爹等你跟润哥儿走了就进去。”
许云帆先是扶着秦润上马,回头看了眼秦斐俞以及方子汐,挥挥手让他们进门去,这才放下车帘。
前头,萧衡之开口,“走吧。”
两辆马车朝着宫门口驾去,鉴于之前许云帆的表现,天蒙蒙亮,街道两边便聚集了不少百姓前往南墙金榜张贴处。
这帮人,一大早就在找位置等着了。
他们都在等,意欲做得知状元花落谁家的第一人。
乡试、县试、府试等考核,公布学子名单的便是红榜。
而通过殿试后的考生,其名便会出现在象征金銮宝殿的金色黄纸之上,因此,金榜题名由此而来。
谁家学子若是金榜题名,那可是祖坟冒青烟了。
酒楼上,秦润已经喝了三壶茶水了,脖子伸得老长,依旧不见官差前来。
这不应该啊,按照爷爷他们说的,往年,金榜应该就是这个时辰张贴出来了,怎么这会还不见一点动静。
“润哥儿,不要急,耐心等等。”萧衡之慢悠悠抿了一小口茶水,实则心里也很激动。
许云帆究竟能不能成为大晏朝自建朝以来的第一位小六元呢?
真的太让人拭目以待了。
要知道,就是如今享有一众美誉的太子太傅,当年也不过是个小四元呢。
许云帆拿了个小五元,萧衡之已经很骄傲了,在外头走路那叫一个昂首挺胸,得意的不行。
要是许云帆一举考个小六元,萧衡之都不敢想,他这张脸得有多厚,只怕一箭都射不穿了。
没办法,毕竟太长脸了。
秦润:“爹爹,我有点紧张,这么久了金榜还没来,云帆是不是出事了?”
“嗯?为什么会这么想?”萧衡之暗道,秦润不是最信许云帆的吗,如今这话,不是在表明,其实他也是觉得许云帆是不靠谱的?
秦润不愧是许云帆的枕边人,许云帆的性子,他是一清二楚,担心则乱,他一下子忘了,许云帆受不得气,但他不是脑残:“云帆受不得气,谁要是真把他气着了,他绝对不会忍气吞声的,会不会在金銮殿上,谁惹云帆生气了?”
“你想多了,那种地方,不是市井之地,更不是他们惹是生非的地方,基本上不会有人没眼力劲的会去得罪能出现在金銮殿上的人。”萧衡之又劝道:“再等等,应该很快就来了。”
这一等,又是半个时辰。
人群一阵骚动,萧衡之一拍桌站起来,往茶楼窗外眺望,“润哥儿,看,官差带着金榜来了。”
“大家快看啊,金榜来啦,金榜来啦。”
“哎呀,别喊了,赶紧让路,莫要耽误人家官差老爷张贴金榜了。”
“好激动好激动,今年的状元会是谁?”
“是谁?这个答案不是毫无悬念的吗,不是许大人还能是谁?”
“就是,许大人可是考了小五元的人,高中状元,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不一定,许大人之前不是说过一句话,叫什么,不到最后一刻,你我皆是黑马的话吗,没准有谁就超长发挥,或者半路杀出一匹黑马来呢?”
“那句话叫,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马。”
“对对对,也许许学士突然一紧张或者啥的,就失利了呢。”
这话,看好许云帆的人听了,顿时就不高兴了,“哎,你怎么说话的,我们许大人会失利?开玩笑的吧,他可是许大人耶。”
“你这话说得好像他不是人似的,是个人,就少有一帆风顺的时候。”
“什么意思?你咒我们许大人?”
许云帆在京城可是名人一般的存在,粉丝不少,说话的汉子发现附近几人对他怒目而视,顿时就怂了,“哪里哪里,我就嘴欠多说一嘴罢了,你们莫要当真。”
不待其他人再说什么,前头一阵骚动,有人激动大喊起来,差点激动到泪流满面,“我儿中了,我儿考上啦,爹娘,列祖列宗,你们孙儿考上二甲啦,祖宗保佑啊!”
有的人则是沮丧的直拍大腿,“三甲,怎么才是三甲呢。”
“没事的,即使三甲,你也还是进士,比之秀才更有面子。”
“我不甘心啊!”该学子的家人腌面而泣,儿子寒窗苦读数载,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结果与状元失之交臂,不是前二甲前二十的考生,那是连进翰林院的资格都没有,他要奔溃了。
有人哭,则便有人笑。
“看,第一名是许大人。”
“许大人中状元了!!”
“许大人中了!”
有人呵道:“笨蛋,还叫什么许大人,今儿得改口先唤其为许状元啦~~”
“看,第二名乃是国子监的……”
茶楼上,秦润伸长脖子听着,一听下头人高喊“许状元”,高兴激动的转身欲与萧衡之说一声,哪知,一转头,方才还坐在茶桌边的萧衡之已经没影了。
秦润摇头失笑,萧衡之对许云帆又爱又恨,平时嘴上总说许云帆几句,可护着的时候,那是真的把人含在嘴里,在朝廷上,事关许云帆,谁敢说许云帆一句不好,他铁定是不干的,谁敢说,不管对方是谁,他无差别的,就是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