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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912)

作者: 红薯粉条 阅读记录

萧奶奶已经把茶叶找出来,“衡之,听到了没有,赶紧的去啊,老头子,快给我烧火了,待会就得有人上门道贺了,咱们赶紧准备。”

方一汐抱着孩子站在窗边,看着外头几人忙的团团转,喊了一旁的方大姐,“大妹,待会云帆要游街了,你们之前不是说要让他做什么京城最靓的仔吗?怎么做啊?”

方大姐一拍手,“哎呀,方哥,你不说我还真的忘了,我得赶紧找老二去。”

借助萧衡之的身份,方二姐顺利找到了许云帆,这会,许云帆正生无可恋的任由几个公公对他上下其手。

“二姐,”一见方二姐过来,许云帆眼睛当即跟装了电灯泡一样亮了起来。

街道上,路边站满了人群,上次夫子状元游街一事,回想起来,已经是去年的事了,可他们还记忆犹新。

这一次,不知道许状元会不会再给他们变个魔术,真是太令人期待了,就算没有魔术,能一睹许状元的风姿,那也是好的。

第352章 衣锦还乡 身为探花、傍眼,季凝与……

身为探花、傍眼, 季凝与沈如淳已经准备好了,就差骑上马就可开始游街了,唯独许云帆还在闭着眼, 任由一女子在其脸上又拍又画的。

时间还没到, 他们也不好催,只能等。

沈如淳乃是沈家长子, 今年已有二十八的年纪, 早已娶妻生子, 在京城中,名声自然不如文杰四少之一的季凝响亮。

发现季凝一瞬不瞬的盯着许云帆身边的姑娘看,沈如淳不由咳了一声,“季少爷, 注意形象。”

这般赤裸裸的凝视一个姑娘家,未免太过轻浮。

凝视这个词,并不是一个贬义词, 单看做出这个动作的人抱有怎样的心思。

季凝眼里的那种不加掩饰的“欣赏”、打量, 方二姐不是毫无所查, 这种眼神与谢柏洲他们初次见面时,对方欢喜的, 惊艳的目光不同。

“那是谁?”

“什么谁?”许云帆睁开眼, “怎么了?二姐, 你问的睡?”

方二姐压低声音, “就比较年轻的那位,是探花还是傍眼来着?”

比较年轻的那位?

许云帆:“那是探花季凝, 文杰四少,算是我对家的少爷。”

“你对家?”方二姐蹙眉,“小弟, 你在这还有对家呢,对方怎么你了,要不要姐姐们帮你搞垮他们?”

许云帆摇头,“不用,哎哟,二姐,我都长大了,都有夫郎了,哪能什么都靠你们,这样我会长不大的。”

“呵呵……”

方二姐笑了笑,“你呀,长再大,那也是我们小弟,我们就你一个弟弟,不疼你疼谁?”

要是换个不听话的二世主败家子弟弟,她们会疼?

只怕平时见面就得手痒,恨不得一巴掌过去,拍死了事。

奈何许云帆太乖了,这个孩子从小又乖又可爱,跟小宝安哥儿几个孩子一样,懂事得很,怎么可能让人不爱嘛。

她们捧在手心呵护着长大的孩子,不是为了让他长大后让外人欺负他的。

许云帆美了,傲娇的仰起头,“那姐姐们要爱我一辈子,哪天你们不爱我了,我会很难受的。”

“爱爱爱,我们最爱你了,谁都得靠边站好了吧,好了,乖宝,侧个头。”

许云帆:“不用再画了吧,我本来就很好看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我要是个姑娘家,就算不科举,没准还能选秀当个娘娘咧。”

自家小弟又自恋了,方二姐咯咯笑出声,没控制好音量,“那当然,我们乖宝最好看了。”

“嘶。”沈如淳被这声肉麻的‘乖宝’整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女子……”当真是好宠许状元,一个十几岁的汉子了,居然还被称为乖宝?

真是难以置信。

季凝皱起眉心,“沈少,这位小姐,你可知是何人?”

身为京城的文杰四少,此次为了科举,四人牟足了劲,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甚至自二月份后,季夫人为了让季凝全身心投入到学习中,连他的那帮妾室都给赶到其他院子里去了,深怕他会因为贪恋某些事耽误了读书。

身为文杰四少中年纪最大的季凝,二十四的年纪了,一直尚未娶妻,但侧室却是有了几个,皆是美人,正妻之位,自然要留给合适的人。

古有榜下捉婿,季家家世不过一般,不说不入流,但在中、上层圈子里,他们连跻身的资格都没有。

若不是季凝出自翰林院,被夫子夸过学识过人,又同贺凡、程池研几人交好,自家小妹又嫁入程家成为程夫人,谁人会知他季凝是谁,他又凭什么担得起一个文杰四少的身份。

那些身份都是其他人给的,若是他落榜,二十几岁了,以后谁还会记得他?

到时候,他只能娶一个家世相当的女子,如此,妻子乃至岳家对自己的助力不大,自家又是这么个家世,日后,他能走多远,就得全靠自己,以及巴结他的姐夫了。

但要是娶个能给他带来助力的妻子,那能少走几年弯路。

季凝不甘心,他必须尽全力,哪怕考不上状元,考个榜眼也是好的,到时候,再被某个大人榜下捉婿,他便可飞黄腾达了。

哪知,因为许云帆,今年的榜下捉婿根本就不可能。

他娘的,这帮见色眼开的,一个个眼睛全贴许云帆身上了。

美色再好,能有真凭实力来的重要?

季凝愤愤的想,许云帆可是有夫郎的人,还是个吃软饭的入赘汉,人家秦润可是萧王之子,就算秦润同意让人进门,也只是是个妾,而嫁给他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