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977)
一说到国师,缚青雩就头疼,上一次国师回来,同个乞丐没什么区别,要说唯一的区别,那就是,国师脸上倒是干干净净的,要不是他那张脸,缚青雩能让人入宫?
当年国师回来,没住多久就被萧衡之追着满城打,就是缚青胥见了国师,那也是乱棍伺候。
谁让这人说话没有一点艺术,也不晓得看个场合,竟是当着萧衡之的面给萧衡之算了一卦,更是直言不讳的说萧衡之在十九岁那年会成为太监。
这人又给缚青胥算了一卦,说缚青胥的幼子会饿死山野,会被野兽分食,也就是死无全尸,怎一个惨字了得。
一个异性王,被国师算成了太监,简直是奇耻大辱,萧衡之气炸了,当场就拔了剑。
至于缚青胥,更是觉得国师在胡言乱语,他一个王爷,不同于萧衡之,他可是正宗的皇亲国戚,他的孩子自然也是皇权贵族,既然是皇家人,他的小儿子会饿死山野??他们皇氏是干什么吃的?
国师这话是几个意思?这不是咒人是什么。
国师算的这两卦,萧衡之、缚青胥两人谁都没当真,就是缚青雩也没当回事,当年他才登基没两年,加上书中写了,子不语怪力乱神,国师平日又不见踪迹,一回来就使劲的捉摸人,便也没多信。
可后来,国师为了算大晏国运,一口老血吐出三米远,当场把缚青雩吓得一愣一愣的。
无他,谁吐血能吐这么远的?
可国师就办到了。
国师算出大晏有灭国之劫,他需找到能助大晏渡过此劫之人,第二天,国师收拾了两大包裹的金银珠宝就走了。
缚青雩看着空荡荡,堪比蝗虫过境的国师府,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原本国师的话,他们三人没人信的,萧衡之、缚青胥甚至将此事抛之脑后,事关大晏,缚青雩不得不慎重,连夜翻看先皇留下的手札,这一看,缚青雩冷汗直接就流了。
先皇的手札里清清楚楚记录了,大晏发生的几次大事,无一不是国师算出来的,为此,先皇才得以提前做准备,将灾情控制下来。
缚青雩吓了一跳,他知道,此事告知萧衡之两人,他们未必会信,结果呢,后来萧衡之一直没有子嗣,缚青雩才提议让萧衡之找御医看看。
再后来,缚青胥家的小哥儿丢了,明明他都派了御林军跟随缚青胥出京城了,孩子还是丢了。
看来是天命不可违啊!
许云帆一听,脸色不由一变,暗道,看来这个国师不是个半吊子,而是有真本事的。
没错,萧衡之当年中了毒,压根做不了男人,如此,与太监有何区别?
再说缚青胥,许云帆清楚的记得,在大梨村时,那天晚上,要不是他与润哥儿去找秦安,顺带把秦慕带回来,他一个孩子,在冬日的山上,那些猛兽找不到吃的,不吃他吃谁。
如此,被野兽分食,死无全尸,这话何错之有。
许云帆心惊胆跳,“皇上,国师还算了什么?”
缚青雩吸了一口气,“国师算出,大晏有灭国之劫。”
此事,知道的人不多,大齐的人会知道,是因为国师有一弟子,如今就在大齐混呢。
许云帆再次惊诧了,“灭国之劫?”
缚青雩嘴角勾了勾,“爱卿觉得此事,国师算的可准?”
准,太他娘的准了。
人性本就经不起推敲。
若是这一次,东武没有与大晏合作,在层层利益牵扯下,东武是否还会选择保持中立的态度。
大抵是不会的。
对东武来说,大晏国土就是一块令人垂涎三尺的肥肉,一旦东武侵吞部分大晏国土,东武便可壮大起来,甚至有望跻身大国之列。
如今因为驱虫药,糖、盐等生意的关系,东武并未与大商联手,若是东武与大商合作,对大晏来说,便是腹背受敌。
许云帆能想到的事,缚青雩自然也想到了。
早年,国师便算出了国劫并非无解,就因为那个人,国师这些年在外奔波,不知去向。
东武的选择,是因为许云帆。
之前听了许云帆的话,大晏对征兵一事做出了调整,加之武器上的精进,对于大商的不老实,缚青雩才未有过多的担忧。
纵使大商拉了东津作为盟友,缚青雩又有何惧,一旦东津出兵,东武便会趁机咬东津一口,东有秦家军这道防线,东津势必过不来。
秦斐俞领兵打仗的能力,缚青雩是知道的,正因为知道,哪怕秦斐俞是个哥儿,将军的位置,于他也是实至名归,否则他怎会力排众议封秦斐俞为将。
许云帆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汗,“真他妈的准,陛下,哪天国师回来了,陛下让国师给微臣算算,微臣要怎样才能发大财。”
“你……”缚青雩气笑了,“你家主君赚的还少吗,别不知足了。”
“嘿,陛下,瞧您这话说的,谁会嫌银子多?您嫌吗?”
缚青雩:“……扯远了,齐太子还等着你给他答复呢。”
许云帆撇撇嘴,“太突然了,微臣都没想好。”
“爱卿想要什么?”缚青雩瞥了许云帆一眼,提示,“爱卿,你想要什么的前提是,齐太子愿不愿意给,明白了吗。”
“对哦,”许云帆转身向着姜钟思,“齐太子,倒不如你先说说,你能给什么吧,不然我也不好提啊。”
姜钟思想了想,“本太子方才说了的,只要不是损害到大齐的利益,只要是不越界,合理的要求,许少师只管提。”
许云帆:“既然如此,那我就提要求了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