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家的小相公他超甜/彪悍夫郎太宠我(982)
萧衡之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只觉得一腔真心喂了狗。
他担心的要死,这小子居然装晕?
当真是皮痒了,没被打够。
等大夫一走,萧衡之往许云帆发青的地方摁了一下,惹得许云帆哎哟出声,坐起身不满的看萧衡之,“岳父,你要做什么?难道你想给润哥儿换个夫君,想趁我伤要我命不成?”
“呵,还能说这种话,看来是真没伤着,赶紧起来,我们回家了,省得你爹爹还有方哥担惊受怕的。”
许云帆又躺了回去,“不行,我现在还受伤呢,昏迷不醒着呢,岳父,我这样上不了工了,你托人给皇上带句话,我这样,怎么也得修养半个月才行。”
萧衡之悟了。
他就说这小子怎么会装晕,原来打的这个全盘。
秦润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进来时,许云帆虚弱的正巧醒了过来。
人一动,即刻可怜兮兮的望向秦润,委屈的小声喊:“润哥儿,好疼啊,我浑身都疼。”
许云帆什么时候喊过疼?
可现在他喊了!
看来是真的疼狠了。
秦润心尖都疼了起来,放好药,赶忙扶起许云帆,低下头亲了亲许云帆,像哄孩子一样,鼻尖轻蹭着许云帆的鼻,耐心又温柔轻哄:“你忍忍,待会我给你擦药就不疼了,你乖。”
“嗯,我最乖了。”许云帆抓着秦润,“润哥儿,你亲亲我,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
秦润立马就亲了许云帆好几下,许云帆这下子心满意足,像个虚弱的小美人似的。
一旁被当成空气的萧衡之:“……”
他娘的,他的剑呢!
这小子,就应该给他来上一剑才是。
许云帆让秦润将他被刺杀受“重伤”的消息放了出去。
这半年多来,京城官圈里不知有多少人办喜宴,喜宴不一定是婚宴,这老爹过生辰了,或者老娘过寿辰了办的宴席都叫喜宴。
同在朝中当官的,人家请柬送上门了,不去不好意思,许云帆问了其他大人,他们都准备的啥礼,好家伙,这半年他随出去的礼差点把他的私房钱给花没了。
这半年来,许云帆累的够呛,月例都没随礼出去的银子多,心里难免难受,现在他受伤了,大家不来看看,那就说不过去了吧。
来看了,要是空手来,那就更说不过去了。
得知许云帆被人暗杀,方家几姐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没站住。
齐修泽几个作为姐夫的,一放堂便赶回家,同自家长辈手里接过早准备好的补品,带上媳妇就往小秦家冲。
许云帆还在屋里清点东西呢,一听几个姐姐来,脸上的笑意一收,换了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样,‘虚弱’的躺回床上,眼珠子滴溜溜的左右转了转。
见到这一幕,原本还担心的不行的方家几姐妹只恨不得上去脱了许云帆的裤子打上几巴掌,这小子可把她们吓坏了。
都说关心则乱,一听许云帆被刺杀了,她们哪里还记得自家小弟是练过的,这会看到许云帆一副要算计人的样,一看就知道,这人屁事没有。
齐修泽几个一进门就见到躺在床上的人,一下子是又心疼又气。
“小舅子,你这伤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啊?”沈如溪那个心疼哟,碰都不敢碰,生怕把人碰疼了。
林萧然站在一旁左右走了几回,“可是请御医看过了?”
……
几个姐夫一顿关心后,许云帆忍不住了。
“我被那几个狗子砍了几刀,那血是哗啦流了满地,你们看我脸是不是特别白?”
秦润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句话,嘴角抿的死死的,并没去看许云帆。
他知道的,许云帆又开始吹大炮了。
没错,他是被砍了几刀,这是事实,大夫以及当天前去的侍卫都可以作证,毕竟许云帆衣服就划破了几道口子。
但许云帆说的,血哗啦流,那就太夸张了,大夫都说了,要是再送晚点,他身上的伤都愈合了,还用得着看个屁的大夫。
那死去的三个天极杀手估计怎么也不会想到,许云帆这人就跟泥鳅似的滑不溜秋,抓不着也就算了,他娘的,还砍不着。
一刀过去,也不知道这人的腰怎么扭的,换其他人,直接腰腿分离了,他倒好,就破了衣服。
至于许云帆的脸为什么那么白?
别忘了,这人男扮女装再化个妆,这群汉子还被他迷的神魂颠倒,一个劲的喊他仙女来着。
秦润深怕自己笑出声,坏了许云帆的脸面,只能生生的强忍着。
可他这幅样子,落在齐修泽四人眼里,俨然就成了一副悲伤痛苦难耐的样子。
也是,秦润那么疼许云帆的,许云帆受了这么重的伤,秦润只怕是都恨不得替许云帆承受。
齐修泽不忘安慰秦润:“润哥儿,你别担心,我家里有支几百年的人参,就是含一片都能吊命,回去我找奶奶拿了给云帆送过来,会没事的。”
床上的许云帆难得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呢,那都是齐奶奶的,我哪里好意思拿。”
齐修泽这个富二代无所谓的摆摆手,“不要紧的,我奶奶有两支呢,来的时候奶奶就说了,要是有需要尽管拿,我看你脸白成这样,可太有需要了。”
许云帆点点头,“确实,我这次失血过多,就该好好的补补。”
方家几姐妹听都听不下去,只觉得丢脸。
他们小弟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是方许两家缺他吃还是缺他花的了,居然想出这种主意来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