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照组女配傍上年代文大佬(39)
吃完酒席大家说说笑笑的,有几个勤快的媳妇留下来,帮着一起把办酒席的地方给收拾好。
大中午的外头太热,林寒松怕江甜果晒着,没让她插手,让她拿着礼金先回家去。
江甜果问食堂买了筐甜瓜,让他一会儿给帮忙的几个嫂子分分,然后就回了家。
大夏天真是一点都不能干活,稍微动一下就浑身是汗。江甜果怕冷又怕热,能偷懒自然开心。
熟悉的楼道,熟悉的门,插入钥匙旋转拧开,里头的景象却是完全变了个样。
推开门先是四四方方的客厅,靠墙放着张红漆木做的四方桌,上头摆了一个小小的收音机,还有两个红双喜洋瓷盘,瓷盘上放着两个贴牡丹花样的暖水壶。旁边摆着四把椅子,对面是个五斗橱柜。
走到大卧室,里头放着一张双人床,衣柜、床头柜和梳妆台动线合理地摆放着。
再看厨房和卫生间,该有的锅碗瓢盆和炉子都备了一套,小家简单却样样不缺,江甜果挺满意的。
她坐在客厅的四方桌旁,打开收礼金的饼干盒,开始数钱!
许为国也是个细心人,哪家的礼金,他不仅在礼册上记下,还用铅笔在钱上又淡淡地写了名字,最后卷成纸卷,整整齐齐地码在盒子里。
现在她只用把纸卷打开,各种面值地分门别类归整好就行。大部分是两块三块的礼金,许为国家给了六块,还有今天发言的严师长,也是六块。
五桌席面,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反正礼金是赚回来不少。
林寒松收拾完一切,回家推开门进屋的时候,就看见江甜果还穿着那身俏生生的红衣裳,娴静的坐在桌旁。
她纤长脖颈微垂,素白的手在花花绿绿的钱币间翻转,浓密如云的黑发盘得十分巧妙,重重叠叠,每个外层都擦了一点点红色和金色的亮片,看上去恍若流动的绸缎,显得整个人既美艳又娇柔。
林寒松下意识抬眼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头一次讨厌漫长的白天。
他站旁边看了好一会儿,没什么能帮上忙的,而且越看心里燥热越重。干脆转身去了厨房,把煤炉的火盖拧开,温温的烧了壶水,拎进厨房洗了个战斗澡。
江甜果这才发现屋里多了个人,听着浴室里的动静,她捏着钱的指节一下子紧了紧。
没一会儿男人就出来了,随着走动潮湿与炙热扑面而来。
“壶里还有热水,你洗不洗?”他问。
“我……,我等晚上。”
林寒松就没说话了,也没离开,大马金刀的坐下来,静静的看着她。
江甜果被他的眼神盯得发毛,赶紧找话题打破了屋里的寂静,“这两天多亏了钱大姐,帮了这么多忙,咱得好好感谢人家,你说送点啥过去?”
“去供销社割一刀肉,实在。”
江甜果应道:“好。”
两人又没话说了,手表上的指针一圈圈转动,汹涌的暧昧和夜色一起慢慢填满屋子。
“天黑了。”他突然提醒,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可是他的眼神表达了太多的意思。
第26章 新婚
江甜果在卧室拿了干净的内衣外衣, 又拿了毛巾和肥皂,去了厨房。
水壶的热水倒进来,再掺点凉水, 不用太热, 温温的就行。然后端着搪瓷盆进了浴室,头发昨天洗了,今晚可以偷个懒。
江甜果慢条斯理的打湿毛巾, 在身上仔细擦拭着, 哪怕竭力拖延磨蹭,洗完澡出来时间也才将将过了半个小时。
林寒松躺在卧室的大床上, 手里拿着闫师长送的主席语录。江甜果瞄了一眼,发现这人还停留在目录页, 也不知道到底看没看进去。
看见她出来,林寒松的目光从书页上移开, 视线都带着热度。
只不过——, 他心里疑惑,江甜果洗完澡出来, 怎么比洗澡前穿得更端正,长袖扎进长裤, 不像睡觉, 倒像是随时准备跑路。
搞得怪模怪样。
他心里生起个想法,但又不是很确定。
“还看吗, 我关灯了啊。”江甜果说。
“关吧。”
灯绳一拉,屋里陷入了黑暗, 林寒松把语录放在了梳妆台上,有一阵脚步声,很快江甜果也摸黑上床了。
两个人并排躺着, 身旁的大热源存在感强的让人难以忽视。
江甜果不自在的往墙边贴了贴,说,“我想找个工作。不拘是啥,有个事能干就行。”
“为啥?养家的事用不着你操心。”林寒松反问。
做米虫被人养着当然舒服,但——,好好说着话呢,怎么就贴得这么近。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贴过来,一伸手就将她揽在了怀里,他滚烫的呼吸就喷洒在颈边,轻轻撩动她耳边的几缕碎发,磨得人痒。
“要是总在家闲着挺无聊的,人得闲出毛病来。”江甜果闭上眼,强压住声音里的颤意。
她穿书前还在读大学,谈过男朋友,但连亲嘴都没干过,更别提肉贴肉的亲密接触。
她没见过,也没试过,所以下意识地恐惧。
“好。”林寒松含糊应了声,然后亲上了她的脖颈,怀中人让洗澡水蒸得暖融融,甜香更加绵密。夜越静,人的喘气声反而越急切。
他像只亲人的大狗,没有章法的乱拱乱亲。
眼看着就要擦枪走火,江甜果手指蜷了蜷,按住他的肩膀:“不行……”
林寒松僵住,“怎么?”
不管当初两人抱着什么目的结的婚,但领了证办了酒席就是堂堂正正的夫妻,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