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不甘心(426)
现在两人都成了瘸子,铺子又这个样子,他们觉得前路非常渺茫,有种绝望的感觉。
他们不是没想过用对付李子鑫的办法来对付吴怜儿,可惜没人帮忙,县太爷只想除掉李子鑫,而吴怜儿在他眼中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不想冒险。
李长青并没有放弃,试着找过县太爷,可县太爷连面都没有露,只让管家警告他,以后两人之间不会再有任何交集,是他自己没把握住机会,当初他也是付了银子的,以后就当那桩事不存在,如果想要对付吴怜儿,让他自己想办法去。
吴彩薇一直在暗中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见李长青就这么怂的认输,有些怒其不争。
对自己的父母这么舍得下狠手,对一个外人反而犹犹豫豫,难道是上一次将他的双腿给打断,让他产生了畏惧感?还是说原主对他太好,让他觉得杀了母亲也没关系。
不给他找点儿事做,吴彩薇觉得太便宜他了,在李长青再一次遇到困难又上门向自己求助的时候,吴彩薇无意间提出了个疑问:“你说怎么就那么巧呢?李子鑫刚考上举人,她吴怜儿就成了寡妇,并且徐家公子还是暴毙,巧合是不是太多了?”
说完之后,吴彩薇直接转移到别的话题,大致意思就是让他以后不要再来找自己了,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帮他。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虽然李长鑫来找她,可对于她能帮自己并不抱多大的期待,此时听她说出这个疑问,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觉得自己找到了新的方向。
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然后悄悄的打听起吴怜儿夫君去世的消息,他一有动作,徐家的人就察觉到了。
吴怜儿嫁给了李子鑫,成了举人又成了官吏,他们一个小商户,根本不是对手,虽然觉得自家公子有可能死得非常冤,可为了不给徐家招惹祸事,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此时,李家已经倒了,而李长青这个和吴怜儿向来不对付的继子竟然想要调查当初的事情,他们当然要顺水推舟将自己手中掌握的证据,在拿到他的好处之后,勉为其难地说了出去。
李长青一见还真有内情,立刻来了兴趣,以至于卖了一间铺子也要了解事情的真相,等他掌握了确切的证据,一张状纸,将吴怜儿告上公堂。
衙差找上门的时候,吴怜儿还一脸蒙圈,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最近的行为,确定安安分分的。
不过既然衙差找上门,她还是得去一趟,藐视县太爷的罪名,她可担当不起。
当看到跪在堂下的李长青时,她以为对方是为了李家的财产才和自己对博公堂,心定了定,一切都是合法的,想要从自己手里抢走财产,没门。
县太爷冷不丁问起了前夫,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毕竟太久远,算了算,他那小妾的儿子大概也快二十岁了,如果今天县太爷不提起这茬,她都想不起那个人来,回过神来赶紧将众所周知的事讲了一遍。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严肃道:“李长青状告你谋害前夫,你认不认?”
第397章 不孝子(31)
吴怜儿心里一惊,面上却不显,嗤笑道:“我前夫君去世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我和他恩恩爱爱的,本以为能到白头,谁知一场风寒夺去了他的性命,这是谁都没办法预料到的。”
一边说,吴怜儿的话中一边带了哭音,用手帕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县太爷什么都没说,直接上证人,看着出现在公堂上的几张熟面孔,吴怜儿心一沉,知道这次他们是有备而来,立刻小心谨慎起来。
首先是徐公子生前的贴身小厮,哽咽着阐述事实:“犹记得少爷开始生病的那天下着大雨,我们提前准备了姜汤,少夫人一声不吭的将从外面回来的少爷拉进房间,隔绝了我们的目光。”
“我们原本以为她会让少爷喝的,谁知当天夜晚少爷就感染了风寒,大夫来了,开了几副药,越喝情况越严重,后来换了个大夫还是一样,没过几天少爷就去世了。”
“少夫人嫌弃少爷在那个房间去世的,觉得晦气,不肯住,房间自然而然就空了下来,我们在打扫房间的时候,发现花盆里竟然有姜末,闻了闻土,发现土里有一股姜味,很显然她根本就没有将姜汤给少爷喝,而是倒掉了。”
吴怜儿一听,冷哼道:“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年,相信那盆花就算没有死,土里的味道也早就没了,当初不提现在提,我很怀疑你们想要诬陷我。”
当年英俊的小厮已是中年大叔,恭恭敬敬的对县太爷磕了一个头,慎重道:“启禀大人,虽然我提供不了物证,可我能提供人证,当时发现这一事件的人很多,并且都尚在人世。”
想了想,他接着又道:“另外等少爷去世后,我拿着他喝过的药渣子到别的医馆去问过,人家说这哪里是治风寒的,明明是治风热的,得了风寒的人喝这个简直是催命。当年的药以及药方我都保存着。”说完他对着围观的人招了招手,立刻有人将东西提上来。
“药都过了这么久,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来陷害我,犹记得当年我离开徐家的时候,他们就不乐意,能召集这么多徐家人,看来徐老爷和徐夫人下了本钱。”吴怜儿不屑道,她是真的不害怕,毕竟事情过了快二十年,所谓的证据自己毁掉了。
县令想了想,公平道:“这个物证有漏洞,只能说明她有嫌疑,并不能定她的罪,毕竟过了这么多年,是人都可以在药中做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