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不甘心(958)
“夫人不好了,咱们家的铺子一大早上就被人给堵住了,我们想要上前打听消息,对方直接拔出刀扬言要见你们。”其中一个年纪大一点的管事,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家夫人,虽然与她共事的时间不长,但夫人是个大方慷慨的性子,能够设身处地的为他们着想。原本他们计划着跟着夫人养老,没想到这才多长时间呀,就出了这样的事,不知道能不能渡过难关。
“你们别惊慌,没多大的事,先回去休息两天吧,最近一段时间大家受累了,难得给大家放假。”吴彩薇知道这是县令夫人想要见自己使得策略。
“没必要搭理她,现在是她求着咱们,她以为使这些小手段,咱们就必须去见她,也太小看咱们了,别说李家的财产丰厚,就是咱们家也经得起折腾,县太爷的遭遇应该让她明白,咱们都不是好惹的,即使以后她会因为县太爷的死而迁怒咱们,但人走茶凉,很快就有新的县令来接位。”打发走了管事,张长河来到她的面前劝慰,根本就没将她放在心里。
吴彩薇也是同样的想法,可没想到没多大一会儿,竟然有人将县太爷抬着放在了他们家的大门口,看着县令夫人不死不休的样子,两人都忍不住有些头疼,经历了这么多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没想到县令夫人这么豁得出去。
“夫人这是什么意思?朱夫人来的时候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我们根本没听懂,现在你又将县令大人抬到这里,不知道的还以为县令大人成了现在这个模样是我们造成的,可我们除了会点儿武功,根本与普通人没什么区别,要说我们将县太爷给打一顿,或者在他身上砍几刀,更能让人信服,县太爷如今的样子看着不怎么好,您应该找大夫。”张长河知道吴彩薇不想面对她,主动上前挡住别人的目光。
“别给我装了,我知道是你们做的,明明老爷出门的时候好好的,只和你喝了一次茶就成了这个样子,不是你还能是谁?我知道你们是报复老爷对你们下过黑手,但老爷遭受了这么多折磨,已经两清了,只要你们能将他给治好,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保证不会打击报复。”县令夫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生怕错过了他们任何表情。
可惜让她失望了,自始至终夫妻二人都平静无波的,无论她怎么说,两人就是不承认,这让县令夫人不禁怀疑,难道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
可如果不是他们,这城里有谁与老爷的仇恨这么深,又有谁有本事将县太爷给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第901章 落入风尘(51)
“今天朱夫人来的时候,我们就明确表示了,根本就没那个本事,如果我们能够随意的对别人下毒,这城里岂不是我们的天下?哪里还会被抓进牢里?前几天还差点儿失了性命,早就下黑手无声无息的将对自己不利的人给弄死,朱家还好好的存在,就能说明问题。”吴彩薇上前一步有些无奈地看着县令夫人,在外人的眼中他们就是被对方给逼着走投无路才不得不出面的。
县令夫人就这么站在她的面前,用深沉的目光看着她一动不动,而吴彩薇用平静的神情回击,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两人对视了多久,县令夫人才率先移动了脚步,挥了挥手,让下人将县太爷给抬走。
走了几步,她又回过头来,用凶狠的目光看着他们,人人都能看得出来她不会善罢甘休的。今天两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夫妻二人倒是无所谓,即使没有撕破脸皮,县令夫人也不会让他们的日子好过,前一段时间有黑衣人来刺杀,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现在形势比人强,自然这么说,过后绝对会反悔。
他们以为对方会在明面上动手,没想到当天夜晚他们吃的饭里就有一股异常的味道,这究竟是县令夫人考察他们会不会医术,还是说今天他们的行为下了她的面子,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找人在饭菜里下毒,将他们给一次性解决。
两人对视了一眼,特意避着有问题的汤和菜,吴彩薇扫了一眼下人,不远处的一个小丫头丫鬟,时时刻刻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看来县令一家在蓝城的势力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庞大,自己家早就有他们的眼线,亏自己还认为这里李府如铜墙铁壁一般。
两人正在思索着解决办法的事,李子鑫就风尘仆仆的从外面回来,最近一段时间他到别的地方进货,今天好不容易回来,就听说李家铺子出了事,仿佛与县令大人和县令夫人有关,他们是他的仇人,他不想让夫妻二人妥协,听说了他们的所作所为之后,赶紧来到这里想要听听他们下一步的计划。
这么多天的相处早就熟悉了,李子鑫大大咧咧地坐下,拿起碗就准备吃,直直地向有问题的汤盘伸出了筷子,吴彩薇赶紧打断,就见丫鬟惊讶地张大了嘴,知道他们会医术的事情暴露,赶紧吩咐身后的人将她给拿下。
变故在一瞬间产生,李子鑫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们,过后吴彩薇才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他,他知道两人别看武功高强,说的狠话比谁都多,实际上是刀嘴豆腐心,下不去手,主动揽活,让他们将这个人交给他。吴彩薇知道经过牢狱之灾的他,心硬了许多,也知道这个丫鬟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但毕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为了杜绝隐患只能闭了闭眼任由他处理。
没多大一会儿他再次返回,仔细地洗了洗手,仿佛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桌子上只是少了几盘菜,没人提起刚刚的那个婢女,李子鑫聊着这一路上的见闻,时不时地发出笑声,仿佛刚刚的紧张氛围不存在般,如果不是李家少了一个丫鬟,任谁都以为只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