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123)
“是。”吕云黛接过苏哥哥递过来的玉梳,散开四爷的辫子,小心翼翼伺候他蓖发。
“力道可还好?”她温声细语。
“恩。”胤禛昏昏欲睡,在她一下下轻柔的蓖发中渐渐合眼。
吕云黛正想问四爷力道是否要加重,却见他已紧闭双眼,呼吸绵长匀称。
苏培盛轻手轻脚取来薄毯,盖在爷肩上。
“嗯?”胤禛警惕睁眼。
“主子,让六子伺候您到床榻歇息可好?”苏培盛见缝插针说道。
“可。”
胤禛揉着惺忪睡眼起身,张开双臂。
苏培盛朝着暗六使眼色,吕云黛认命上前,为四爷宽衣解带,搀扶他躺在床榻之上。
她则被苏培盛领着去沐浴更衣,换上..一身极为不正经的薄纱衣,该遮的地方还不如不遮!遮住反而更让人浮想联翩。
她无奈爬上床榻,躺在四爷身侧,为他继续蓖头发。
这个男人只有闭着眼才能让人放心。
趁着他沉睡间隙,吕云黛狗胆包天,伸手戳他脸颊和纤长睫毛。
啧啧,一个男人长那么长睫毛做什么呢?还有他的皮肤白皙,竟看不到有毛孔。
可恶,她常年佩戴人皮面具,脸色惨白,夏日还会捂出痱子来。
她正在腹诽四爷是四公主,忽而她披散的头发被他揪住一缕青丝。
吕云黛难受的凑进他怀里,头发才勉强没被扯疼。
好困...
他屋内也不知燃的什么熏香,她竟开始昏昏欲睡。
不管了,先睡吧,反正今日并非她当值。
哼!凭什么只能他揪着她的头发,她也得揪回来!他都睡着了,她还怕什么!
吕云黛抓住四爷的辫子,攥在手里把玩,乱揉一气,更气了,他的头发都比她的乌黑光顺。
他的发丝间,是清冽淡雅的沉水香气,还挺香,回头蹭点带回家用。
吕云黛打着哈欠,又戳戳四爷的鼻尖,渐渐沉睡。
屋内渐渐传来两道绵长的呼吸声。
苏培盛此刻支着耳朵,伺候在门外,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奇了怪了,二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六子又那般婀娜多姿,该是干。柴。烈。火。的动静才对。
苏培盛又支着耳朵偷听许久,三更天之时,才失望站直身子。
亏他期待一整晚,这二人竟睡素觉。
清晨之时,胤禛再次被那旖旎的梦纠缠,这次的梦境更甚从前,他甚至能清晰感觉到温香软玉在怀。
感知到她身上的体温,细嗅到她身上独有的馨香。
这几日的梦境,他已然能游刃有余,此时他如梦中那般,扯开她裹身的薄纱,欺身而去。
吕云黛迷迷糊糊间,察觉到四爷正在扯她衣衫。
“咿..今儿媚术练得这般早。”她半梦半醒去扯四爷的寝衣。
“不对..奴才得在上。”她咕哝着一个翻身,将四爷压着,俯身啄吻他的唇。
“主子来战..”
她迷瞪着惺忪睡眼,游魂似的咬住他的肩。
倏地,她吃痛惊呼一声。
陌生的涨涩感瞬间将她惊醒,完了....她媚术练过头了..
怎么办啊..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她竟意外将四爷给吃了..
她趴在四爷怀里,不敢动,稍一动弹就疼的直冒冷汗。
她的贞洁就这么稀里糊涂没了呜呜呜呜...
接下来该如何做?吕云黛慌了神,她发现她彻底不会了。
“闭上眼,暗六。”
四爷低沉喑哑的声音仿佛有蛊惑力,她忐忑闭上眼,却发现哪儿都不对劲,可她的身子都瘫软着,愈发不知所措。
“爷很难受,别拒绝我。暗六..暗六..”
吕云黛尴尬的不知所措,她当然清晰感觉到四爷到底是哪里难受。
她正晃神之际,却被他趁虚而入,彻底纠缠不清。
罢了,她已胆大包天夺走四爷的清白,就当还债吧,吕云黛颤抖着手,主动抱紧他。
此时胤禛也愕然发现眼前的一切并非梦境,可他已情难自控,他岂会委屈自己,索性彻底沉沦。
他回过神来,蒙住她的眼睛,不允许她窥见他的青涩和慌乱,女子的身体比他想象中更细腻,仿佛融在他的骨血中。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素来隐忍克制的自己有多迷乱和失控,他红着脸,生涩的不断尝试,最后才得要领,原来情爱,是这般缥缈与极乐的狂悖之感。
清醒与昏沉交织往复,破碎陌生的呼吸轻呼交织在一起。
他温热的指尖无处不在,她懵然了,一次次癫狂得让她发慌的纠缠,窒息,颤抖,她被四爷牵着领会羞于启齿的极乐。
情到浓时,吕云黛被那一瞬欢。愉的滚。烫。吓得回过神来。
“爷!不可以!”她焦急推开他,却为时已晚。
胤禛绷紧的身子渐渐放松,吻向她薄红的眉眼。
吕云黛慌乱扯过丢在一旁揉乱的寝衣遮挡。
真没想到四爷看似温文尔雅,私下里竟是这般暴戾无度。
吕云黛浑身酸痛,稍一挪腰,就疼的直抽泣,还不如直接挨一刀呢。
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如何面对四爷,她红着脸扯过薄衿蒙住脑袋。
床褥上那一抹刺目的落红,不断提醒她到底对四爷做了什么,吕云黛头痛欲裂。
背过身不敢去看四爷。
“主子..”她话说出口,嗓子早就沙哑的陌生至极。
“对不住啊,奴才是不是练过头了..主子别放在心上。”她闷闷道歉。
“那个...多谢主子陪练,奴才的媚术已然大有所成。”
经历过情事之后,她才知道男女那点事儿的奥义,瞬间觉得从前那些小打小闹简直就是小孩子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