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126)
她潜意识里不想与他有太多私下的交集,此时更是拘谨的不敢如从前那般对他嬉笑。
“没事,你病体痊愈之后,再回来当差,早些歇息。”
暗卫单独面对他之时,都必须用真容,此时她脸颊苍白,唇瓣却殷红如血。
胤禛取出帕子,擦拭她的唇,倏地乱了心神,是血!
“跟我走!”胤禛抓住她的手腕,决定立即带她去寻太医瞧瞧。
“咳咳咳咳咳..主子啊,您就不怕奴才得肺痨么?这可是会传染的。”吕云黛心情不好,想着吓吓四爷。
“胡说什么!”胤禛心下愈发慌乱忐忑,一把将还在咳嗽的女人拽入怀中抱紧。
他倒是不担心传染,毕竟近身伺候他的奴才,每日都需太医诊脉过后,才能到他面前伺候。
而为她侍寝的女人在沐浴更衣之后,更是有医女对她的身体事无巨细检查清楚。
她若真得痨病,压根无法来到他床榻上伺候。
他担心的是她独自在京城内,抠门的不肯花银子调理身子。
那一晚他食髓知味,初尝情事,丝毫不知餍足与节制,他究竟有多猛浪的要她,他心知肚明。
“别恼,那晚是爷不对,爷明晚给你带镯子,你最喜欢的大金镯子。”
胤禛放下身段,温声哄着她,世间女子都喜欢男人说软话。
毕竟是他此生第一个得到的女人,他耐心哄她又何妨。
“主子!也许有一件事您误会了,奴才并非您后宅的姬妾,奴才是您的暗卫。”
“伺候主子通晓男女情事,本就是奴才的职责之一,也请主子尊重奴才,您无需赏赐奴才何物。”
吕云黛从四爷怀中挣脱开,她极不喜欢四爷方才那番诱哄后宅女人上榻的口吻。
她并非是他后宅姬妾,也永远不可能是!
“那晚露水情缘,奴才都已忘记,也请主子别放在心上。”吕云黛郑重道歉。
“那你以为还有什么?休要自作多情!”胤禛沉着脸转身离去。
“咳咳咳咳咳...”
身后传来她沙哑的咳嗽声,胤禛刹住脚步,板着脸转身,折腰将她从夜风萧瑟的屋顶抱到屋内。
“为何换被褥枕头?为何换寝衣?为何?”他扯过被子盖住她苍白病容。
吕云黛错愕,四爷方才定去过她的私宅。
她其实也不知为何要换掉那些与四爷有关之物,只是一靠近那些东西,就觉浑身酸疼,忍不住想起那一晚荒谬的纠葛。
明明她和四爷并无任何摧心剖肝的恨海情天,却觉万箭穿心之痛。
这很不对劲!她从未体会过如此复杂不明的情绪,甚至被这种折磨人的莫名情绪左右。
她不会愚蠢到仅仅是与四爷春风一度之后,就对他生出情愫来。
但与自己的顶头上司一夜情的荒谬,着实令人尴尬。
吕云黛迫使自己尽快调整心态,她决不允许任何事情影响她的情绪。
但凡能影响她情绪之物,她都必须毫不犹豫摒弃。
“没那么多为何,只是奴才买了一套新的被褥,喜新厌旧人之常情,主子若无事,奴才先去煎药。”
见四爷仍是沉默站在床榻边,吕云黛蹙眉。
她心中冷笑,他初尝情事,想必还未过新鲜劲,难怪半夜三更性急的来寻她。
于是坐起身来,缓缓褪去衣衫。
“主子,需要奴才给您侍寝,对吗?”
此刻她不着寸缕跪坐在床榻之上,等着他临幸。
“请主子快些,奴才很累,很困,很难受。”她病着,懒得敷衍,只想他尽快泄欲,尽早离开。
可他却并未有任何举动,只沉着脸站在床前。
吕云黛等了一会,见四爷不曾回应,她头晕脑胀也懒得多想,于是自顾自穿衣,拎着药包,转身入漆黑厨房内。
柿子不在,漆黑的厨房内只剩下冷锅冷灶,即便这座宅子再奢丽,也不再是家,而是囚禁她的牢笼而已。
吕云黛边咳嗽边生火,随手扒拉两个土豆丢进火堆内,准备当早膳,她的肺疾极为严重,忌吃生冷食物。
昏昏沉沉服下汤药,她甚至没有力气飞身爬上房梁,就倒头躺在床榻上歇息。
“嘶嘶嘶嘶..”她难受的想将小雍召唤来值夜,倏然想起来小雍和阿正都被她留在私宅内照顾柿子和吕夫人。
不管了,死吧!谁想来杀就杀吧。
沉重的眼皮再没有力气掀开半分,她渐渐失去意识。
鼻息间传来阵阵馋人饭菜香气,柿子一大早竟在熬肉粥,还有丝丝香葱煎蛋的焦香。
吕云黛咽了咽口水,揉着惺忪睡眼睁开眼睛,她正准备起身,却愕然闭紧眼睛假寐。
靠近房门的气息并非是柿子,柿子早就离开这座牢笼,而是..四爷。
他怎么还没走?他又想做甚?
吕云黛心下一惊,禽兽啊!他该不会是趁她昏迷之时,对她...
可身上却并未有任何不适,他在床榻上那饿狼般的姿态,压根不会怜香惜玉,吕云黛暗暗松一口气,他并未趁人之危。
吕云黛索性装死,熬到他离开再说。
房门被推开,她感觉到四爷靠近她的床榻。
他还真是冷血无情,她都病的昏迷不醒,此刻他却在猴急的剥掉她的衣衫。
不用猜都知道他想要做甚!
吕云黛继续用龟息法装死,他若想奸尸就随他去吧,她只盼着快些结束折磨。
潮热的水汽扑面而来,温热的帕子轻
柔拂过她的眉眼脸颊。
继而向下,擦过她的脖颈儿和肩胛之后,停顿。
她被四爷抱在怀里,湿热的帕子继续往下,他竟会伺候她擦洗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