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154)
“四阿哥,奴才最会哄孩子了,奴才家中弟妹都是奴才照顾着,让奴才来抱。”
眼见乌雅氏凑到小阿哥面前,吕云黛飞身挡在她面前,不悦横剑:“小阿哥认生,不准外人靠近,见谅。”
“啊!呜呜呜,你说话就说话,拔剑做甚,呜呜呜。,爷,奴才好怕呜呜呜...”
眼看乌雅氏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迈着莲步往四阿哥怀里扑,吕云黛眼疾手快,将小阿哥夺回怀中,闪到一旁。
“哎呦小阿哥该是饿了,乳母快些将小阿哥带下去。”苏培盛忙不迭打圆场,缓和尴尬气氛。
“是!”吕云黛寒着脸抱紧小阿哥,随乳母到屏风后。
“今日天气不错,暗六,随爷练身手。”胤禛岂会不知暗六在明目张胆拈酸吃醋,方才郁结的心情转而和缓。
“是!”吕云黛正憋着一肚子火,四爷和小表妹大表姐勾勾搭搭是他的私事,可若牵涉小阿哥,她不能忍。
吕云黛懒得拿伞,她气的想与他一道淋雨,最好同归于尽,如此他的财产都是小阿哥继承。
“这。不是下雨么?”乌雅氏懵然看向苏培盛。
“爷喜欢就成,你去瞧瞧午膳备好了吗?”苏培盛耷拉着眼皮,压根不想搭理乌雅氏。
德妃母族乌雅一族只是小门小户,远支一脉的女子更是没见过大世面,一副明晃晃的小妇做派,忒小家子气。
也就容貌尚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着实难成气候。
也不知德妃为何会为四阿哥送来这么个东西,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可也有厚此薄彼之分。
掌心肉比手背厚多了,但德妃的掌心只捧着十四阿哥,而四阿哥,只能是为自己遮风挡雨无人呵护的手背。
此时那没眼力见的乌雅氏又开始聒噪,苏培盛无奈掀起眼皮。
“可四阿哥身边离不得奴才伺候。”乌雅氏焦急盯着四阿哥早就走远的挺拔身影。
“爷练武不喜奴才跟着,你没瞧见杂家也在这呢吗?”苏培盛皮笑肉不笑说道。
“是..”乌雅氏见苏培盛的确没跟去,也就安心去厨房盯着午膳。
吕云黛冒雨与四阿哥来到演武场。
“四阿哥!今日比拳脚吧!”她扬手抡拳,狠狠砸向那王八蛋。
胤禛灵巧闪身避开,她越是为他拈酸吃醋,他的心情愈发舒畅。
他并未还手,而是负手在身后,轻巧闪躲她的攻势。
吕云黛受够他这种招猫逗狗侮辱人的比武方式,气得不讲武得,张嘴咬向他的胳膊。
好恨,恨不得生啖其肉,拆其骨,唇齿间都是血腥气息,她不曾松口,也不敢真的撕下他一块肉,就这么愤恨咬住他的胳膊。
后劲倏然被他揪住,他像摸小狗似的,一下下轻轻摸她的脑袋。
“你醋了?”胤禛满眼笑意,转而将手掌从她香腮云鬓,漫不经心游走到她泛红的眼角眉梢,摩挲。
“没有!”吕云黛松口,焦急辩驳:“奴才只是您的暗卫,醋什么?奴才只是担心小阿哥被生人吓着,主子可否容许奴才在小阿哥身边伺候?”
“呵呵,休想。”
“你这几日对爷极尽勾引,所谓何事?爷答应了。”
“奴才恳请主子让暗八去十三阿哥身边伺候。”
胤禛眸中笑意渐消弭,忍不住伸手扼住她的脖颈,收紧。
“好。如你所愿。”
“多..多谢..主..”吕云黛压根没料到四爷忽然掐她脖子,灭顶的窒息濒死感席卷而来,她难受的张大嘴巴拼尽全力呼吸。
他真是个喜怒不定的疯子,没想到她的结局,竟是被四阿哥活活掐死。
早知道今日是死别,方才就该与她的孩子好好道别。
吕云黛放弃挣扎,将乱扑腾的双手垂落,绝望合眼,甚至不曾求饶。
着实不甘心,无助的眼泪夺眶而出。
倏地,她下意识翕张的唇,被暴戾恣睢的男人吻住,他的吻裹挟着狂怒,并非在亲吻,而是在暴怒的噬咬。
扼住脖颈的窒息感渐渐消失,她被压在靶前,满口都纠缠着血腥气息。
四阿哥言出必行,她无比庆幸小八能逃离这个无间炼狱,至少在十三阿哥身边,小八不必再遭受那些病态的苛刻考验,能被十三阿哥善待,更无需面对眼前这个残暴不仁的疯子。
他真是疯得无可救药,竟推翻靶子,掐着她的脖子幕天席地欢好。
吕云黛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她的尊严再次被四阿哥狠狠践踏在脚下,眼泪簌簌落下。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多愁善感,她憎恶这般无能的自己。
细密急迫的吻,不断落在她眼角眉梢,那个疯子,正小心翼翼,极尽温柔,一点点吻尽她的泪。
“别哭..爷错了..”
他虽在温柔致歉,却不曾离开她的身子,更不曾停下荒唐。
吕云黛闭眼,不想再看他被欲念侵蚀的狰狞面目。
“爷错了,芸儿。”
听到这个名字从魔鬼的口中溢出,吕云黛忍不住颤抖着睁开眼。
“暗六,叫奴才暗六。”
第50章
这个名字,就连藏污纳垢的她,都不配提及。
更何况是眼前这个还在欺辱她的狗东西。
“呵呵呵呵,嗯。怎么?你不准爷叫..只许那废物王子叫?爷偏要叫!”
胤禛愤怒沉了沉身,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仰望他。
“那策零如今左拥右抱,他的王妃去岁才为他诞育长子喇嘛达尔扎,血崩而亡不到三个月,他又续娶一位勋贵嫡女为继妃,纳两位侧妃,那继妃也已身怀六甲,不日临盆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