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158)
幔帐之后,吕云黛和四爷都是武人,自然将门外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她推推四爷压下的肩,阴阳怪气:“要不还是喝了再说?爷~”
胤禛方在极乐,忽然被打断,顿时怒不可遏呵斥:“滚!”
“快走!”苏培盛战战兢兢打发走那没眼力见的乌雅氏。
待风住雨歇之后,吕云黛软着身子,依偎在四爷怀中。
“爷,李格格是我啊?”
“嗯,要不然?你既不稀罕当爷的侧福晋,那就当李格格张格格武格格,赵钱孙刘格格。哼!”
吕云黛哭笑不得:“奴才哪敢啊,一人身兼十几个格格身份,那今后爷的后宅女人不都是奴才了 。”
“后宅女子若聚会,奴才得把自己剁碎才能凑出那么多女人。”
“哈哈哈,爷要不要试试一晚召唤十个奴才侍寝,旁人定认为爷威武的能夜御十女!”
“闭嘴!不知羞!”胤禛又羞又怒,以吻封缄她喋喋不休的嘴。
她性子张扬明媚,撒野随性,与他见过的名门贵女全然不同,全无半分贤良淑德,可..他却对她束手无策。
三年,他就纵着自己任性三年,待大婚之后,他需尽快收心,不再愚蠢的沉溺于荒唐情爱中。
“呜..爷挪过去,我快贴墙了。”吕云黛柔声嘟囔。
胤禛乖乖挪动身子,不满的将还在乱动的女人拽入怀中抱紧。
“明儿休沐,我要去平谷。”
“做甚?”
“奴才接私单呢,平谷有采花贼。”
“你说的是接连数名幼女被戕害的案子?那件案子不能管!”胤禛语气凝重。
“啊?不会又是哪位权贵在作孽吧..”吕云黛毛骨悚然,全无睡意。
“嗯,有人在借命。你无需知道是谁。”
“那是谁?”
“.....”胤禛捂住她的嘴。
“别问,反正不是爷。”
“就是,我们四阿哥人俊心善,人贱人爱,花见花开,哪儿会做此等丧尽天良的恶行。”
“闭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肯定又在暗中骂爷。”
“瞧爷说的,人嘴里也吐不出象牙来啊,要不爷给奴才吐一根儿瞧瞧。”
“别问。”胤禛语气严肃警告她。
“成吧。”
吕云黛心下骇然,难怪小小采花贼竟折损四名赏金密探,原来又是权贵在捣鬼。
“那奴才明日就去接另外一单和离私单。”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积点德吧。”胤禛揶揄。
“才不是,苦主的夫君吃喝嫖赌还打女人,只可惜他小有权势,苦主无法与他和离。”
“小有?多有?”
“就,好像是您家远房亲戚来着。”吕云黛抛出话题,其实她今晚醉翁之意不在酒,拐弯抹角就是想与四爷说这桩和离案子。
“正六品太仆寺马厂协领。”
“呵呵呵呵..”
吕云黛听到四爷不屑的笑声,就知十拿九稳。
“爷,是您母族远支一脉的表兄,叫..乌雅至德。”苏培盛沉吟一会,才勉强记起来对方的名字。
如此等小人物,压根连四阿哥府邸的大门都进不来。
“苏培盛,去办妥。”
“是。”
“明日爷休沐,你哪儿都别去,老实呆着。”
“遵命!”吕云黛搂紧四爷,不劳而获的感觉还真上头。
四爷和佟格格二人都不是好东西,一对儿黑心肝夫妇,难怪能凑到一起。
她得趁这三年玩好无间道,左右逢源,为自己和小阿哥多捞点好处。
她有四爷之间暧昧的关系逐渐趋于诡异的和谐。
没想到四爷说的陪着他休沐,竟是陪着他在床榻上白日宣淫。
吕云黛欲哭无泪,吃过午膳之后,她与四爷在床榻上正嬉闹,他忽而咬着她的唇。
“今晚带你出去逛街,想去哪儿?”
“想吃好吃的。”
“好,带你去柳泉居。”
“吃过晚膳,再带你去买几件首饰。”
“爷赏的首饰好多都没来得及佩戴,太多了,都放不下。”
吕云黛指着梳妆台满满当当的珠钗环佩,四爷的辫穗发带都被她用簪子穿一块儿塞在角落,才能勉强放下她的耳坠子。
“嗯,明日换更大的梳妆台,带西洋珐琅彩玻璃镜,有三层妆奁盒子。”胤禛轻吻她的眉梢。
“脂粉用完了,口脂用的比从前快了许多,都怪爷!”吕云黛忍不住老脸一红。
旁的都好说,唯独口脂,必须让四爷赔。
虽是她在涂口脂,但最后都被他给吻没了,她每日都需补好几回口脂。
“爷得赔我口脂!奴才好不容易才买到的枕檀郎,这颜色忒难等。”
胤禛斜躺在她身边,见她朱唇轻启,呢喃细语。心微动,忍不住吻她点过口脂的绛唇。
“唔...”吕云黛气得揪他辫子,方才她才新点的口脂,又被他给吃没了。
二人只吻得气息紊乱,才堪堪分开唇瓣。
胤禛轻抿唇:“不好,换昨日的,清新些。”
“不好吗?这款名曰楼外月,昨日的胭脂名曰枕檀郎。”
“都被爷吃没了。”
“好,爷赔。”胤禛赧然,伸手擦拭她嘴角被他吻迷乱的口脂。
苏培盛揣着手,支着耳朵,在门外仔细记下口脂名字和梳妆台的样式儿,明儿得将主子提及的所有物件补齐。
当真没料到,爷有朝一日竟会对女人用的物件如此揪细。
趁着四爷心情不错,吕云黛抬起玉足,放在他肩上,摩挲。
“爷,明儿奴才要回去一趟,家中办喜事。”
“你仆从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