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256)
男人径直伸手解她的衣衫,动作甚至极为急迫。
吕云黛愣怔片刻,懵然抬眸看向他。
“看什么?你还想让张衡臣为你去火?恩?”
胤禛冷笑着扯开她的衣衫,宽衣解带之后,将还在傻愣愣看他的女人拥入怀中。
等到吕云黛回过神来,脸上被一块帕子遮挡着,他已然欺身入内。
他竟隔着帕子吻她,这是什么臭毛病?
吕云黛伸手揭开帕子,仰头想吻他,却被他侧脸夺开。
她心下一沉,瞬间会意,他只想泄欲,但不想看到她的脸。
鼻子一酸,她扯过帕子,重新盖在脸上。
叶天士端着一展药茶前来,倏然顿住脚步,满眼震惊盯着紧闭的马车。
“啊这这这..我说的去火,不是去邪火的意思..”
苏培盛低头忍笑,爷许久都没沾女人,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上自然有火气,哪儿把持得住。
“都一样。”
六子和王爷身上都有火气,遇到一块更是天雷勾动地火,只不过有邪火的是王爷。
被帕子遮挡面容,吕云黛听着苏培盛和叶天士的对话,忽而忍不住轻笑出声,却被男人猛地沉身惩罚。
“不准笑!”帕子被揭开,男人以吻封缄,将她溢出口中的笑堵回去。
极乐之时,她下意识想要搂紧他的脖子,他却推开她的手。
也不知过去多久,随着他的低沉喟叹,她也跟着轻颤身子。
他宣泄之后,起身披衣离开马车内。
这是不曾有过之事,从前他会搂着他,与她喁喁细语一阵。
吕云黛失落坐起身来,他甚至厌恶的不曾宣泄在内,而是全都泄在她腿上。
失魂落魄擦洗干净身子,她穿戴整齐,离开了马车。
她难过的晚膳都没吃,独自躺在野湖边发呆。
凉风习习,微风簇浪,她盯着波光粼粼的湖面默默良久。
此时苏培盛端来一碗汤药。
“是避子汤吗?”吕云黛坐起身来。
坐在岸边垂钓的男人倏然站起身来,踱步走到她面前。
他接过苏培盛手里的药盏,轻哼:“呵,气性愈发大了,都是爷把你惯坏了!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某些人身子还需温养一年七个月才能受孕,她自己记不住,爷倒是替她记着,可惜有些女人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哼!”
吕云黛脸颊泛
红,接过药盏一饮而尽,还真是凉茶。
“那..爷还继续惯着吗?”
“不!”
胤禛寒着脸转身离开,却听身后传来噗通落水声。
他下意识转身冲到岸边,此时湖面只剩下千重涟漪,却不曾见到她的身影,明知道她水性好,他仍是忧心忡忡。
正要跃入湖中,身后传来她娇俏的笑声。
“哼!”胤禛绷着脸拂袖而去。
吕云黛厚着脸皮,跟在他身后,钻入马车内,挤在他身边。
“真不宠了吗?”她忐忑揪紧四爷的袖子。
“不!”
胤禛口是心非,恨自己不争气,竟被她轻易牵动心神,为她心醉神迷,方寸大乱。
此时马车外传来吉格格娇柔的声音:“王爷,奴才新编了一首曲子,您可要鉴赏一番?”
胤禛垂眸:“可。”
吉格格掀开马车帘子,看到暗六,愣怔片刻,就含笑跪坐在四爷跟前。
听着吉格格满口都是情情爱爱的曲调,吕云黛心下烦闷,默默起身离开马车。
心底酸楚的要命,酸得她忍不住落泪。
他素来言出必行,他说不宠就不会继续宠着她,方才他允许吉格格入马车内献唱,已是在委婉赶她走了。
她哪儿会不明白他的心思。
不宠就不宠,她自己宠自己。
吕云黛压下心底酸楚,闪身离开,决定到林中去寻野鹿,晚膳烤鹿肉吃。
马车内,从那人挎着脸离开之后,胤禛就心不在焉。
待那人走远,胤禛不耐烦的扬手:“下去。”
吉格格嘴角笑容僵硬一瞬,乖乖离开。
心中愤恨不平,她明明是王爷亲自甄选的侍妾格格,这些年却要屈辱的被暗六替代。
凭什么暗六能取代她,得到王爷的宠爱?
她必须尽早为自己谋划一番,至少要怀上子嗣,今后才能有依靠。
回到马车内,瞧见李氏正在没心没肺的吃糕点,吉格格心中羡慕,这李侧福晋倒是不慌不忙,谁让人家有儿子傍身。
后宅那些暗探私底下压根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是以李氏瞧着吉格格不大顺眼。
再熬个十年,她就能归家,她恨不能今日就归家,离开雍亲王府这鬼地方。
李氏一看到王爷就发怵,压根不想往王爷跟前凑,可她知道,有人快按捺不住心思了。
此时天公不作美,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倾盆大雨不期而至。
苏培盛正擒伞坐在马车前头,压低声音与柴玉闲话家常。
“哎呦可不是吗,我和你说,致美斋那四吃鱼啊,你得蘸山葵吃,那山葵啊,味道直冲天灵盖。”
说话间,他手上一轻,油纸伞被夺走。
苏培盛转头瞧见王爷擒伞入了西边密林。
血滴子想要跟上,却被王爷一个眼神示意,瞬时顿在原地不敢上前。
密林内,吕云黛肩上扛着一只小梅花鹿。
呦呦鹿鸣闹得她心烦意乱。
暴雨如注,她浑身都被浇透,一边伸手拂开满脸的雨水,一手抓紧鹿脚。
一抬眸,瞧见四爷正擒伞朝她走来。
吕云黛垂眸,闪身来到一处破庙内。
随意斩断破门板引燃,她将湿漉漉的衣衫一件件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