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63)
“嗯。”胤禛并未吃过肥硕焦黄的蜂蛹,一时不知该如何下口。
再看暗六,一口一个嘎吱嘎吱咬得正欢。
“主子您快趁热吃,鲜香脆甜可好吃了。”
“嗯。”胤禛捻起一串烤蜂蛹,闭着眼吃,味道确实不错。
主仆二人边浅酌边吃烤串,暗六时而叽叽喳喳闹腾着说笑话逗他,他阴郁的心情豁然开朗。
没成想那药酒后劲十足,竟然连酒量不俗的四爷都难以招架。
吕云黛搀扶着醉眼迷离的四爷,准备将他送回居所醒酒之后,再护送他回去。
她搀扶着四爷回到八大胡同,才走到家门口,身后却传来凌哥哥不悦的轻哼:“这位又是谁?”
吕云黛赶忙低头换上一副新面孔:“更深人静,凌相公为何还没歇息?这是我朋友,他醉了,我搀扶他回来歇息。”
策凌控制不住心口酸涩,眼看那陌生少年整个人都倚靠在吕姑娘肩上,他终是忍不住脱口而出。
“哦,孤男寡女恐怕不妥,将他送到望北楼来吧,我那正好有醒酒汤。”
“不必,多谢。”吕云黛赶忙将四爷搀扶回屋内,这才焦急转身去追凌哥哥。
她一开门,却发现凌哥哥仍旧停步在门口不曾离去。
“他是谁?”策凌知道不该问,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凌相公莫不是在为我吃醋不成?他真是我挚友,我的心思你还不知道?”
“我满心满眼都是凌相公,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凌相公早已心有所属,哎。”
“我此生只恨为何不早些遇见你,凌相公在为我吃醋吗?”
“没有!休要自作多情!”
策凌被她一番露骨的表白羞的满脸通红,仓皇失措转身逃离。
“凌相公,你别走啊,你走慢些,夜路难行,你别摔着,我会心疼。”
吕云黛看凌哥哥转身落荒而逃,担心他摔着,赶忙扯着嗓子提醒。
她满眼笑意转身关门,猝不及防间,倏然被人扼住脖子,她下意识想还击,可认出那人是谁之后,只能无奈的收回力道。
砰地一声轻响,她整个人撞在门板后,却并未感觉道一丝疼痛,而是感觉后脑勺被一只手扣住。
“主...呜呜....”脸上传来一阵微凉意,她的真容展露在四爷面前。
吕云黛有一瞬间羞怯,假面带久之后,仿佛长进血肉中,一旦揭下,反而让她失去安全感,继而无所适从。
近乎暴戾的吻蛮狠压下,她的下巴被四爷捏紧,迫使她张开嘴,她才轻启唇瓣,他的舌却蛮横的长驱直入。
吕云黛被四爷生涩的舌吻惊得瞪圆眼睛,难道没有人给他看那些启蒙情事的春宫画吗?
还是他当真单纯的不曾看过那些羞羞的小黄书?
他青涩的甚至接吻都不知道换气,将他自己的脸都憋得通红。
唇齿纠缠间,她忍不住吃痛轻呼一声,他竟猛地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吕云黛不敢动,就怕会勾出他的邪火,毕竟男人在性头上,永远觉得不要就是要。
他的吻技青涩的让她想笑,迷乱的瞎吻一气,又亲又咬。
胤禛呼吸急促,嘴唇贴近她耳畔,咬住她的耳朵,不准她看见他动欲的狼狈模样。
他宁愿此刻是酒后乱性,醉得不省人事,可他却该死的清醒。
“狗奴才!他是谁!”
“你对谁都如此轻浮,逢人都说喜欢?”
吕云黛浑身一僵。
她定了定神,不慌不忙甩出渣女语录:“爷若真要这么想,奴才也没办法,您说是就是吧,奴才无话可说。”
“他只是八大胡同里的男妓,住在八大胡同的能是什么良家子,包括奴才都只是衣冠禽兽,并非善类!”
“主子,奴才的心和人都是您,只属于您。”
她壮着胆子,双腿攀上四爷精壮的窄腰。含情脉脉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主子可要看看奴才的真心,看看奴才心尖儿上住着谁。”她闭眼吻住四爷薄凉的唇,倏地,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跌坐在地上。
“哼,不知羞!”
四爷将她摔落在地,转身拂袖而去。
“主子!您慢些走,夜路难行,您千万别摔着,奴才会心疼。”
听到这句说给那男妓的话,胤禛面色铁青,运轻功甩开狗奴才。
吕云黛初时还不慌不忙,跟在四爷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渐渐开始吃力,最后错愕的发现四爷彻底消失在她眼前。
原来四爷的轻功与她不相上下,他到底还藏着掖着多少秘密?
.....
胤禛回到私宅,眸中一片清明,再不复迷离醉态。
此时他寒着脸独坐在书房内,苏培盛端着一盏醒酒茶施施然入内。
“去查八大胡同男妓,凌姓。”
他似乎在对空气自说自话,今晚值夜的暗五与暗七虽然听到主子用密语说话,但却完全不知何意,只因这道密令压根不是说给暗卫听的。
房顶上趴着一道悄无声息的黑影,血滴子影六领命,连夜赶往八大胡同查探。
这边厢吕云黛正坐在房梁上醒酒,忍不住看向望北楼二楼依旧扑朔的烛火。
也不知
今晚凌哥哥在做甚?子时已过都不曾歇息。
心微动,她忍不住飞檐走壁去偷看凌哥哥,就在此时,前方不远处闪过一道快如闪电的黑影,悄无声息掠向望北楼。
吕云黛瞬时毛骨悚然,拔剑追逐那黑影。
“是你!你的目标是我,若敢伤及无辜,我定将你碎尸万段,诛杀你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