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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雍正暗卫第十年(清穿)(74)

作者: 玖渔 阅读记录

他在情事上愈发狂暴,趁着她走神之时,竟一把撕开她的衣衫。

肩胛处传来剧痛,她甚至能清晰听到唇齿与她的肩胛骨碰撞的咔咔声。

“疼..”她没忍住呜咽出声。

兀地,他暴戾恣睢的噬咬顷刻间化为绕指柔,轻轻。舔。舐。她肩上的伤口。

吕云黛压下慌乱,不敢乱动,就怕激起四爷别的反应。

可才安静没多久,他方才平静的气息却再次紊乱,狂乱的吻不断落在她耳后腮边,逐渐下移,他的大掌钳住她的腰肢,将她压在怀中。

后背传来阵阵温热的触感,他竟在吻她的后背,吕云黛绷直身子,忍不住颤栗,可耻的生出欲念来。

迷乱之时,她感觉到不可言喻的危险靠近那,登时在他怀中拼命挣扎。

最后她只能无助抱住他的脖子,贴着他耳畔轻声细语安抚:“爷,我关心你,谁说没人关心你,我啊,我是暗六,四爷乖,暗六抱着爷歇息可好?”

四爷什么都好,唯独生病之后若意识迷离,定会任性妄为。

上个月他高烧之时,甚至迷迷糊糊抱着她叫额娘。

她不能与病人斤斤计较,只能温柔抱紧他,一遍遍耐心哄着他。

“不要走..”

四爷的嗓音嘶哑低沉,她再次被他抱紧,他的将脸颊埋在她的怀中。

吕云黛抱住四爷的脖子,猝不及防间,却被他打横抱起,他踉踉跄跄间,二人滚落在床榻上。

四爷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吕云黛不敢乱动,扯过被子,盖住他不着寸缕的身子。

她瑟瑟发抖抱住四爷发烫的身子取暖。

一整晚他都在说胡话,不知他心底藏着谁,竟成为他潜意识里的执念。

他连在无意识的梦中都哑着嗓子,用哭腔不断求着让谁别走。

无奈之下,吕云黛主动回应他的呢喃:“好,我不走,我不走,我永远都陪在爷身边,哪儿都不去,乖..乖....”

天将破晓之时,吕云黛松开贴在四爷额上一整晚的手掌,轻点他的睡穴。

她吃痛的将四爷翻到身侧,焦急坐起身来。

一低头,果然瞧见肩胛骨上深可见骨的血红牙印。

她仓皇失措跑到落地铜镜前,被满身羞人痕迹吓得捂脸。

顾不得许多,今日还需赶回去成亲,吕云黛抓过四爷的衣衫焦急裹在身上,冲到院外,给今日上值的暗五与暗八传递消息。

趁着等候间隙,她偷来一身袈裟披在身上救急。

暗八最先赶到,瞧见六子人模狗样的披着一身宽大的袈裟,登时捂嘴偷笑。

“六子,你今儿不是大婚么?怎么披着袈裟?”

“小八你给我接的私单有毒,还是剧毒!刺杀目标是四爷!明日你去查查雇主是何底细!”

“啊!!我真不知道,我就说这单邪性,让你别接的!”暗八大惊失色。

“我赶着回去成婚,主子刚退烧睡下,你需近身伺候主子。”

暗八郑重点头,闪身入禅房内。

吕云黛目送小八入禅室之后,这才裹紧袈裟,纵身离开。

此时暗八越上房梁,一抬眸,却见方才还在沉睡的四爷不知何时已然站起身来,正在屏风后更衣。

“不必伺候,回去。”

“是。”暗八懵然离开,顺便给赶来的暗五传递遣退消息。

.........

吕云黛紧赶慢赶回到居所,喜娘和梳头的全福老太太早已恭候多时。

她躲在闺房内,盯着镜中满身的暧昧痕迹唉声叹气,这些伤痕压根无法当日消除,少则小半个月才能彻底消失。

而她肩胛上的牙印更是烙印入骨,估摸着得用上一回那奇怪的红色药汤才能彻底去除。

今晚就要与凌哥哥洞房花烛,该如何是好,她愁眉苦脸沐浴更衣,换上嫁衣。

与此同时,策凌正在私宅内整装,他握紧手中红绸,心潮澎湃,今晚红绸另一端,将牵系他此生挚爱的女子。

“呵..”

身后传来一道陌生冷笑。

策凌警惕转身,却见一个陌生的锦衣少年坐在窗边。

“你是谁!”他寒声抽刀防御。

“你该问你是谁!”锦衣少年仰头豪饮。

“你可怜的母亲还在准噶尔军营内当犒赏勇士的军。妓,而你的父亲被噶尔丹五马分尸,大仇未报,而你,绰罗斯策零,流亡到大清的准噶尔王子,你又在做什么?”

“你在与爷的奴才谈情说爱,而你的母亲却在军营里度日如年,遭千人染指,一双玉臂万人枕。”

“白眼狼,你的部下随你流亡数年,战死无数,你踩着他们的骸骨和鲜血,在尸山血海中,风花雪月,乐不思蜀。”

“别说了!我没有忘记报仇雪恨!你到底是谁!你是芸儿的主人!你是谁!”

策零痛苦嘶吼。

“绰罗斯策零,因你一意孤行,暴露行踪,你母亲下个月要给噶尔丹祭旗,现在赶回去救她,还来得及。”

“只是你一无是处,任性妄为,早已让追随你的旧部寒心,又该如何挽回颓势?”

“我额吉在何处?不可能!我搜寻她的行踪数年,若她当真藏身军中,为何我苦寻不得!你到底是谁!为何我要信你!”

胤禛笑而不语,随手丢出一块残破玉玦。

看到额吉的玉玦,策零目眦欲裂,哽咽屈膝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将玉玦按在心口。

“救她!求你救救我额吉,你想要什么?”

胤禛嗤笑着将酒坛子砸在地上,碎瓷与残酒四溅。

“凭什么?你的筹码是什么?王子!”

他抬脚踩在策零肩膀上,戏谑的碾压着,直到他彻底匍匐在他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