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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犯(87)

程霓笑起来,轻声问:“是吗?我还以为赵医生一工作,那些情啊爱都抛诸脑后呢。”

赵砚舟道:“那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程霓打了个哈欠,赵砚舟问:“困了。”

程霓:“有点。”

赵砚舟道:“洗个澡,去睡吧。”

程霓虽然不怎么想挂,但想着明天还得早起飞航班,最后还是挂了电话。

明天飞的是国际航班,还得在国外驻地一周。

次日,程霓醒来洗漱,坐在客厅描眉,玄关处传来开门声,她抬头看过去,见是赵砚舟,眼睛一亮:“怎么回来了?”

赵砚舟走到近前,往沙发一坐,看着她画眉毛,解释道:“想着要一周没见面,让同事帮忙顶上午的班,送你去机场。”

程霓得了便宜还卖乖:“赵医生这么不务正业,可以吗?”

赵砚舟作势要起来,道:“那我现在回去。”

程霓忙不迭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那还是不务正业一会吧,反正你们医院把你们当牲畜用,你自己也不能真把自己当牲畜了。”

赵砚舟笑了,程霓又继续举着镜子画眉毛,画了几次都不太满意,看向赵砚舟:“你帮我画吧,你们外科医的手一定很稳。”

赵砚舟抬眼瞧着她:“做手术的稳,和化妆没什么关系,你确定要我画?”

程霓道:“试一试呗,还是你不愿意?”

赵砚舟接过她手中的眉笔,她的眉型并不是那种杂乱无章的,有大致的轮廓,浅浅一道蛾眉。给她画眉的过程中,赵砚舟不由想起以前念书时背过的那句诗句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

等画完,程霓对着镜子照了照,还挺满意的样子:“这不是画得挺好的,我看赵医生以后要是失业了,还可以给人画眉混口饭吃。”

赵砚舟失笑。

她化好妆,又回房间换了身制服出来,袅袅婷婷地走到他面前,问他怎么样。

赵砚舟仔细打量了会儿,站起身,走近她,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略带几分困惑道:“总觉得你穿这身,好像胸显得大了一点。”

程霓脸一热,飞了他一眼,说:“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流氓的一面。”

“听没听过一句话,太过正经的男人或者女人,总有些无趣。不管男人或者女人,生活中有时需要一种流氓情绪和激情的释放,它会让人更舒服。”他低声道,“所以,我偶尔也需要释放一下内心的流氓情绪。”

程霓撇嘴:“歪理,学历高的人真让人讨厌,耍流氓也只有一套理论支撑。”

赵砚舟笑了笑。

回来的那天,是凌晨落地榆市,赵砚舟那天刚好休息在家,开车来接她,顺带捎上了齐潇潇。

齐潇潇一见赵砚舟,便冲程霓挤眉弄眼,道:“百闻不如一见,今儿可算见到赵医生了。”

赵砚舟听齐潇潇这么一说,不由往程霓脸上看了看,又冲齐潇潇颔首:“她经常跟你提及我吗?”

齐潇潇说:“那是自然的。”

赵砚舟笑了下,又道:“夜里风大,先上车吧。”

三人坐进车里,程霓这回没跟齐潇潇坐后面,直接坐进了副驾驶座。在车上,齐潇潇又客套了一番,说让他们送她到好打车的路口就行,就不麻烦他们了。

赵砚舟说夜里打车也不安全,不差这么一会时间。

齐潇潇说:“那就麻烦赵医生了。”

赵砚舟道:“客气了。”

因为有齐潇潇在,两人在车上也没什么交流。程霓有点困,上车没多久就睡着了,就连齐潇潇是什么时候下车的,她都没察觉。

直到车子停到他小区的楼下,程霓才醒了过来,看了眼窗外,说:“怎么开到你这儿来呢,我还以为你送我回我那里呢。”

话是这么说,但程霓已经推开车门下去了。

两人乘坐电梯,程霓懒懒地靠在赵砚舟的肩上,赵砚舟一只手揽着她,低头看她:“很困?”

程霓闭着眼睛,嗯了一声:“我都懒得卸妆了,就想马上能躺倒在床上休息。”

赵砚舟道:“那倒是不巧了。”

程霓没听清,问他在说什么,他摇摇头说没什么。

到了门口,赵砚舟开了门,程霓换上拖鞋,刚走近两步,便停住了身影。

客厅的两侧摆满了路引蜡烛和鲜花,落地窗前摆了个kt板,板上以鲜花以白色的鲜花和绿声的树叶做装饰,显得整个空间绿意盎然。kt板前还放着一大束香槟玫瑰,空气里氤氲着玫瑰的馥郁的香气。

虽然程霓当时说让他浪漫一点,其实倒也没想让他做这些,总觉得这种布置多少有些花架子,有些事论心不论迹。但他真给她准备了,她发现自己还是挺感动的。

程霓扭头看他:“赵医生,这是你亲手做的。”

赵砚舟道:“我倒没这手艺活,找人帮忙布置的。”

程霓看了他一眼,说:“刚才在电梯里,你看到我一脸困意,是不是觉得这求婚时机不太对?”

“原本想给你个惊喜,没想到你会这么累。”赵砚舟摸了摸她的脸,说,“这会还困吗?”

“你觉得我还困吗?”程霓手搭在他的肩头,眉眼看上去有些生动,“我现在可精神了,估计能睁眼到天亮,戒指呢,快给我戴上。”

赵砚舟垂眸看着她,道:“我还以为你要我先跪下。”

程霓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还是算了。”

赵砚舟从口袋里拿出盒子,打开了,戒指上的钻石看着还挺大的,他一只手握着她的手指,另一只手拿着戒指慢慢往她无名指上套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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