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黑心女配又在学习强国(258)
说完,二皇子拔出随身的长剑,朝太后的龙血卫亮出杀招。
杨蓁从空间里取出赤霄剑,紧随其后。
皇帝:你们要不要问问朕的意见?
太后没想到二皇子竟然敢对龙血卫动手,血溅到身上的时候,太后惊呼后退,还不小心扭了脚。
颐真道人和管事姑姑赶紧护着太后,退到一边。
“太后,你没事吧?”
太后暂时安全,转身就朝皇帝发难,“皇帝,他们,他们这是忤逆啊!”
皇帝冷笑连连,理都不理太后,专心看着两个孩子的招数。
杨蓁的长剑灵动而迅猛,时而如飞燕穿云,时而如游龙戏水,而魏嵘身法刚猛,每一次攻击都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太后豢养的这队龙血卫,平日间很少参与实战,十几年养尊处优的生活,血性和韧性都被腐蚀了,纵然人多,也不是杨蓁和魏嵘的对手。
更何况杨蓁和魏嵘,那是久经沙场的悍将,一招一式,皆是杀招。
太后看着带来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那死状看得人心惊肉跳。
“皇帝,这是先皇的近卫。”
可回答太后的,是皇帝的置若罔闻。
后殿,皇后苏醒后,听到打斗声,挣扎着出来,就见杨蓁和魏嵘背对背站在一起,四周全是尸体。
大皇子一眼就认出死的是太后的龙血卫,心里漏了一拍,看看父皇一脸看好戏的神情,顿时松了一口气。
杨蓁收起长剑,转身走到太后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那天的雷,还没长教训是吧?”
太后半晌才捂着脸,满目震惊的盯着杨蓁,“你,你敢打哀家?”
皇帝抬手想阻止杨蓁,又缩回了手,算了,这丫头也算是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大皇子和二皇子对视一眼,两人一个看天,一个看地,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不等众人从震惊中回神,杨蓁扬手在太后另一边脸上,对称性的补齐一个巴掌。
“记着,少惹我,不然下一次死的就不是你的龙血卫了。”
太后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不定,指着杨蓁,气到说话说不出话来,“你,你……”
“李多福,太后病重,即日起幽居慈安宫,静心调养,不见人任何人。”
“是,陛下,老奴这就去安排!”
在场的人都不傻,知道太后这是被皇帝变相幽禁了。
颐真道人缓缓跪在地上,恭敬地磕了个头,“陛下,臣有罪!”
皇上转身,刚松开的拳头又攥紧,“颐真,你的确该死,这么多年,你闭关不出,现在又出来做什么?”
“皇上,臣听闻三皇子中毒身亡,便来瞧瞧。”
“看三皇子?朕瞧着你是为了灾星临世来的吧。”
颐真道人再次叩头,“皇上,小公主如今命格贵不可言,不是灾星。”
闻言,皇上火气蹭一下就上来了,“朕的公主,本该平安顺遂,你一句灾星让她颠沛这么些年,现在,你说不是灾星就不是灾星了?颐真,你这么厉害,朕看这个皇位你来坐算了?”
颐真道人冷汗淋漓,额头贴在地上,心里一阵阵心悸,“陛下,臣该死!”
“你的确该死,罪该万死!”皇帝是个性子沉稳的人,甚少这样暴呵,周围的宫侍接二连三,跪了一地,距离皇上近的内侍,更是抖如筛糠。
“来人,颐真妖言祸国,罪不容诛,即刻押入死牢,三日后,枭首示众,以儆效尤!”
颐真心里后悔,就不该听太后蛊惑,不顾师父的叮嘱,出关进宫的。
“臣,谢皇上恩!”
侍卫冲过来拖走了颐真道人,经过杨蓁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公主殿下,可否告知,是谁为你改命了?”
杨蓁静静地盯着颐真看了一会儿,缓缓吐出一句话,“你真是给你天一门丢人。”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天道本就不齐全,凡事皆有一线生机,这便是你天一门的由来。你当年看到我命格主灾主煞,却没看透,我虽然与皇室亲缘浅薄,但我命硬,与玄门有缘。
我的那一线生机,就是你天一门,可惜你学艺不精,还狂妄自大,看透天机,却又参不透天机。
你问我如何改命,我可以告诉你,永宁六年,西洲暴雨成灾,蒙挞趁机挑起战事,一万多西征大军战死,为了羞辱大燕,蒙挞将这一万多名将士的头颅制成酒器供人赏玩,我在蒙挞待了一年,尽数将将士的头骨带回大燕。
永宁八年,定州瘟疫横行,最严重的时候,定州城街道上堆满了发臭腐败的尸体,我和我师姐入定州,师姐治病救人,而我殓尸挖坟下葬,定州城外那方圆数十里的坟场都是我挖的。
前年,遂州守备军奉命押送军饷经水路前往东南,途中遇到水匪,沉船!军饷和押送大军消失在义渠水底,也是我和我师兄弟,找到了军饷,将士兵的骸骨全背了上来。
这就是我为何功德在身,命格变化的原因,无人为我逆天改命,我只做我该做的事情。
天机不是不能泄露,而是不能泄露给你这样的蠢货。你说命格变化,可你看看皇后,看看魏允,他们命格的变化,都是因为你。
颐真,你天一门占卜未来,参查天机,恨不得穷尽未来一切事,却从未明白,未来种种皆藏在当下。”
杨蓁一番话,粉碎了颐真最后的尊严,也扯下了他的遮羞布。
上辈子,原主在玄学上极具天分,只是后来回到宫中,失了心智,做尽了蠢事。
颐真道人吐出一口鲜血,没了方才的骄傲,“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一切皆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