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敌他撩人(170)
“嘶——”
“知道错了没?”柳时暮恶狠狠道。
姜樾之压抑着哭腔:“知道了,我不该嘲笑你,不该挑衅你。”
“你还敢说?”柳时暮在她锁骨处也咬了一口,隔着里衣,只见丝绸纯白里衣上染上一层暧昧的水迹。
姜樾之用捆住的双手在他身上狠狠一锤:“疼,真的疼。”
“被小梨花咬一口也疼,你就当做被它咬了一口吧。”
姜樾之:“它才不会咬人。”
“它的主人会,主债宠偿,你改日咬它去。”
姜樾之被这话气着,抓着他的衣襟便向下拉,张口胡乱咬着,用了十足的力气。可上头的人半分动静都没有。
“咬,你多咬两口,我的歉疚便少几分。”
姜樾之真有些发怒了:“柳时暮,松开我!”
手腕一松,姜樾之得到解放,第一时间扯下眼上的薄纱。
室内昏暗,他的五官却十分清晰,俊郎的眉,星霞般的眼,薄唇微抿着,神仪明秀。面上好似喝了酒一般带着一抹红,如此羞赧的表现,那双眼却直勾勾盯着她。
“姜樾之。”
“啊?”姜樾之看着这张脸,气已经消了大半,手不自然放在心口处画圈。
“你若不同意,我就问许多遍,直到你同意为止。”他的手伸向她的衣襟,“可以么?”
原本带着强制的眼眸,忽然带上几分柔情,还夹杂着一丝渴求。
姜樾之看着这双眼,说不出拒绝的话:“你,你都这么说了,我,我有什么可说的。”
柳时暮唇角一弯,俯身用嘴挑开她的衣襟。
姜樾之闭上眼,双手只能抚上他的背。
一件又一件衣衫滑落,屋内响起一片旖旎的声响。
郎君的骨肉匀称,紧实的肌肉平日里穿着衣服根本瞧不清。宽肩窄腰极好看的身子,脸上染上潮红,情欲几乎要从眼睛里溢出。
他滚烫的唇舌磨过她全身各处,在各处点燃同他一样的火焰,两人在狭窄的贵妃椅上,极尽的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思念。
喘息声在耳边,姜樾之只觉得头脑快要裂开,被他引导着做平常根本不敢想的事。
姜樾之悄悄睁开眼,只见他极力的忍耐些什么,额角青筋暴起,死死咬着唇。
“我……不该折磨自己的。”柳时暮眼里的光一点一点暗下去,到底还是不能真的碰她。
认命般闭了眼,柳时暮倒在她身上喘息,享受最后一刻的温存:“枝枝,对不住,是我……”
姜樾之知道他要退缩,当即抬起他的头,将唇舌贴了上去,热情的主动亲吻他。这一次不光是他的错,亦是她无法克制,是她沉沦其中。
“我能怎么帮你?”既然不可以,那至少让自己替他解决一些痛苦。
柳时暮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艰难地吞咽着唾沫:“我……”
姜樾之定定地看着他的脸,她浑身上下也是熟透了一般,沾满他的气息。
“快说,我怎么帮你?”
柳时暮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一手与她十指紧握,一手带着她缓缓向下。
姜樾之意识到后,羞得不像话,柳时暮轻笑道:“劳烦枝枝了,可得许久。”
谁让你说我不如人的。
为了缓解她的尴尬,柳时暮选择将她亲得意乱情迷,好似这般,她就能忘记自己在做些什么了。
—
将近日落,南星竹沥都没等到姜樾之出来。
还是里头小厮来传话,说是姜樾之吩咐二人去青芜坊接她,顺带将马车也牵过去。
虽然不知娘子是何时到青芜坊的,二人还是乖乖地去接人。
只不过青芜坊大的很,她们从未踏足过,进了坊门口,二人便兵分两路去寻人。
南星一路走来,被灯红酒绿的场景吓得没敢抬头。汉白玉铺设的地砖,亮得光可鉴人,还能映出楼上倚栏相拥的一对壁人。
南星闭上眼直直往前走,再抬眼时却发现已身在一处院中。
她正想原路返回,却听到右边传来吵吵嚷嚷的叫骂声。
她本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朝反方向走,那右边的房门竟直直摔出一人来。衣衫不整,上身只着一件单衣,露出半个健硕的背肌,几缕长发凌乱的垂下,好不狼狈。
南星只匆匆瞥了一眼,却觉得眼熟,复又抬眼去看。
“好你个骚浪蹄子,说好净身五日来陪我的,昨儿是又宿在哪个恩客身上了?才几次就不行了,白花了老娘这么多银子。”
站在屋内的是一位丰腴的妇人,生的乌黑矮胖,骂起人来唾沫横飞,气势汹汹。
扶风被她一脚踹出来,疼得半晌没能爬起身来。
“你没事吧?”
南星身子比脑子反应更快,先上前将人扶起来。
扶风愣愣地看着眼前人:“你怎么在这?”
南星将他的中衣穿好,初春的天气还冷得很,他几乎不着寸缕地被踢出门,冻伤了可如何是好。
那位客人见状又是破口大骂:“哪来的野丫头,老娘我教训人还轮得到你插手。”
南星听到声音,直冲着她去:“你个老泼妇,没个道理。就由得你这般欺负人吗?我可不是青芜坊的人,你若敢骂我,我可就要找到官府去评评理了。一个狎妓之人,火气还这么大,寄浮生都满足不了你,趁早滚蛋!”
客人胸口
起伏着:“你你你。”
“你什么你,平白作践人,这钱我们还不挣了呢!”
南星双手叉着腰颇有气势地站在扶风身前,一副护犊子的模样。
“好你个扶风,背地里居然还有个丫鬟相好的,看我不告到司主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