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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罪女(208)+番外

作者: 画诗点墨 阅读记录

朝辞啼就躺至在了床榻之上,花无凝欺身压了上去。

半敞着的衣服,不知为何全散开了!

脖颈间还有未散去的绯红之色,花无凝审视而下,目光停留在一处疤痕上。

那是之前银锥穿膛而过造成的,伤虽好,疤痕却没有消掉。

她低头,咬了上去。

“叮铃当啷”

铁链碰撞,朝辞啼呼吸一重,他抚着花无凝的后背,喑哑着声道:“陛下,白日宣淫,非是明君之举。”

“你不愿意?”花无凝唇畔覆有一层湿润,她眸色淡淡,平静而语。

“陛下可冤枉我了。”朝辞啼深吸气,艰难说道。

花无凝轻舔嘴唇,拉起束在朝辞啼左手腕上的铁链,往床头的暗扣上一摁,再狠狠一扯,朝辞啼的左手边被拉到了头顶,无法动弹。

至于他的右手,花无凝牵起,放于嘴边,桃眸与朝辞啼的眼眸相接,她启唇:“你不愿也得愿。”

语罢贝齿相合,骨指指尖多出一份湿热与刺痛。

朝辞啼狠咽喉咙,盯着花无凝愈发不知分寸的行为,眼神逐渐晦暗。

她是懂如何折磨自己的。

真的…太难捱了。

除却登基之日的鱼水之欢,这些日子她都是这般磨朝辞啼,每次将朝辞啼折腾得乱七八糟就收手,不作停留,让他一个人忍耐邪火肆意灼烧他的理智。

“叮当”

铁链晃动,朝辞啼被束着的左手捏紧,手臂青筋一根一根爆起,铁链似乎有些受不住,幸而朝辞啼及时收了力。

“难受吗?”花无凝放过了朝辞啼的手,转而来到了朝辞啼的耳旁,温热气息喷洒在上。

朝辞啼滚动喉结,“难受。”

“有多难受?”花无凝瞄见朝辞啼的喉结,觉得很是有趣,指尖如薄纱而过。

酥痒之感让朝辞啼再次咽动,嘶哑着开口:“身处炼狱。”

唇角微扬,花无凝坐直身子,“脱衣服。”

“嗯?”朝辞啼愣了下。

“给朕脱衣服。”花无凝瞥着他紧绷在旁的右手,“不会吗?”

“自然是会的。”朝辞啼骨节分明的修指落在她腰带上,慢条斯理地解着。

“这么慢?”花无凝看着在她腰间摩挲着的手,“你以前不是挺会解的吗?现在不行了?”

“陛下的衣裳可比之前繁复不少。”朝辞啼淡笑着,扣着一个结,轻轻一挑,腰带松开,衣衫滑下,“好了。”

赤诚相对,朝辞啼心底泛起无奈,这又是什么折磨人的新招数。

他真的要被折磨疯了…

念想还未褪去,灭顶之快直冲天灵盖,朝辞啼闷声低喘,短吟之音钻入耳,他望着花无凝,见她黛眉轻拢,似有些痛意,起了退让之心。

“不许动。”她低声呵斥,眼底闪烁着危险。

“嗯。”朝辞啼应着,真的一动不动,仍由她来。

粗喘声与时断时续的轻吟交错在一起,没过多久上面之人先是没了力气,眼神威胁着朝辞啼。

花无凝桃眸含水,不满地说道:“朕没给你吃饭吗?”

“陛下不曾苛待我。”朝辞啼绵柔轻缓而道,扶着她的软肢,有一搭没一搭地挑弄。

“那朝大人这是…”花无凝挑衅的眼色展露无遗,言未尽而意已达。

“陛下不尽兴了?”朝辞啼俊容上浮现一层薄薄的汗珠。

花无凝不应答,神色都没变动一分。

“陛下可否解开我的左手,我好尽情伺候你。”朝辞啼额角的汗珠串流而下,面上戏谑。

“少了一只手就不行了吗?”花无凝瞅着被她束缚住的左手,傲然轻蔑,“那朕应该考虑一下别人…唔…”

泯灭之感袭来,花无凝扑倒在他身上,眼中覆上迷蒙水雾。

天旋地转,酥麻涌上,她不可避免地唤出声。

本忍耐至极的朝辞啼听着花无凝的话,眼中的欲念越烧越旺,气恼成了火上浇油之物,翻涌沸腾将人从内到外激了起来。

“请陛下恕我不敬之罪。”朝辞啼眸光阴沉,单手搂住她的腰,堵上了花无凝欲言之唇。

震动高枝花乱颤动,水滴于绸,晕染不断。

平地升于云霄畅游,转而急下至于水火之中焦灼,绵绵不绝,波涛汹涌。

“朝…嗯…”

花无凝眸光漾漾,咬住的唇出现一层层牙印,她重重喘息。

“陛下怎么了?”朝辞啼皱着眉抚平她的唇。

“不…,停…”花无凝抓着他的手,话语断断续续。

“我没停。”朝辞啼一本正经地回复。

“停!”

失声一喊,朝辞啼应声而停。

缓和良久,花无凝眼眸才逐渐清明回转,她凝出冷冽锋芒,睨着朝辞啼。

“陛下…”被盯着有些发慌,朝辞啼心知又惹恼了眼前人,正作思虑如何让人下台。

愚弄他的是她,激怒他的也是她,到头来还要生气的依然是她。

真是败给她了!

还未有个苗头,花无凝愤愤地抬头咬在他唇边,刹那间灼热之气再起,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交战。

风平浪静,暂歇不久后,花无凝徐徐睁开眼眸,下视搭在身上的手臂,毫不留情地推开。

翻身坐起时轻抿朱唇,瞥见被扔远的衣衫,她动了动腿,静默住了。

铁链轻响,朝辞啼下床寻了件新衣,“陛下这些事我来就好。”

花无凝没有推辞,面无表情等着朝辞啼给自己穿好衣裳。

待衣冠加身,花无凝脚轻踩地,倏尔站起,刚往前行步,脚下一软。

立于旁侧的朝辞啼搂扶住她,敛神束色,将人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