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夸我是传奇打桩王?”白洋也笑了,俯下身认认真真地亲吻他的疤痕。该说不说,疤痕都好看。
疤痕都不舍得让唐誉难堪。白洋闭上眼睛,好似亲吻着唐誉的心脏。受过伤的地方已经成为了唐誉的弱点,除了医生之外,唐誉对这里异常敏感,甚至不愿意家里人触碰。好像从此之后多了一个开关,碰不得,碰就疼。
白洋刚刚压上去亲的时候,唐誉立刻颤抖了一下。
灵活的舌尖在明显硬于周围皮肤的疤痕上“抚摸”而过,唐誉受不了,一把压住了白洋后脑勺。他回想起刀子落下的瞬间,金属的气味和鲜血的气味其实非常像,一时之间分不出来。只有摸着白洋的头发才能让他抵抗惨烈的记忆。
“是不是很丑?”唐誉过一会儿睁开了眼睛问。
白洋没说话,只是更加顺滑努力地舔舐伤疤每一处,体温给体温加温,气味和气味缠绕。唐誉尽全力地忍耐着,头躺在柔软的枕头上,后仰着,眉心出了一层活色生香的汗珠。
“丑个屁!”白洋忽然开口。他平时都不敢让唐誉做华丽的造型出门,巴不得天天给唐誉弄顺直低马尾。唐誉是全世界最没脸问这个问题的男人。
就是这一句话斩断了唐誉所有的顾虑,在调情的笑声中他扶稳了白洋的腰,在白洋再次沉下身体的瞬间勾住了他的裤腰带。
“好像高中时期的你在我身上晃。”他牢牢地压着白洋的大腿,“屈南知道不得气死?”
“你再提他,下次我就当着他的面和你做。”白洋咬住了唐誉的皮肤。
唐誉疼得全身再次一颤,但立即笑出声:“不做我看不起你。”
“闭嘴!”白洋收紧小腹核心,力量集中在腰腹部。唐誉的手开始不老实地拽他的短裤,金牌在胸口左摇右晃,白洋抬起头,深深凝视着他。
“扭一个嘛。”唐誉指了指被吻红的胸口,“我现在起不来。”
“你给我等着吧。”白洋咬了一口他的下巴,“等新房装修好了,我在落地窗前头干你。”
唐誉又笑起来,知道这是同意了。没问题啊,自己身体不好,新房装修完毕还有大半年,只要吃准了白洋心软,还不愁吃不了白洋?
床头灯给他们披上了一层人造的月光,白洋脱到只剩下背心和金牌,全部体重都压下来。墙上的影子黏在一起,连在一起,难舍难分。他像是在唐誉的身上滑,每一块肌肉都调动起前所未有的柔韧性。
唐誉闷哼了一声,忍不住捏捏这边,掐掐那一边。顶级运动员的肌肉真没的说,看着硬,摸着柔软,像是硅胶外面裹了一层细腻的绒布,顺手一摸就触及纵深。他再抬起头看,体院受人欢迎的白队喉结滑动着,滚动着,律动着,眉心微蹙又毫无克制。
理智没法回笼,脐橙是一种非常好吃的水果。
唐誉也皱着眉,伸手拽住了白洋胸口的金牌带子,好似拽住了一根缰绳。
万马奔腾,彻底失控。擦边男跳舞算什么,擦边男擦枪才是动真格。
唐誉只能继续沉沦,无论是他还是白洋都无法停止,主动权已经完全被白洋掌控。背心遮盖面积本身就不多,露出他线条完美的上臂,青筋写满了性张力,明明是能把整张床就掀翻的人,明明是能以一打十的人……
核心有多稳,人就有多稳。白洋两只手压在床头上吻唐誉,腰肌一再而再地收紧。光是看墙上的影子唐誉就心满意足,但他还是抽空拿起了手机,点开了视频录像的功能。
“白队,看着镜头。”唐誉又拽了拽带子。
“狗东西,你等着吧。”白洋一摇晃,发梢的汗珠就落在了手机背面,气焰嚣张到了极点。
每一个细节都被唐誉保留下来,留在了他的加密相册里。这就是他的白洋,不会说软化,不会甜言蜜语。曾经的青涩和现在的熟透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两张面孔完美重叠,唐誉录着像,心甘情愿地原谅了他的不懂爱。
谁见过这样的白队?眼神炙热汹涌,汗水灌满了腰窝,修长的小腿、笔直的跟腱一绷就直接开全自动,不知餍足又体能充沛。唐誉无法抵抗,他相信别人也无法抵抗。
屈南啊,我还是赢了你太多太多。
唐誉拿着手机的手也绷出了青筋,汗水流进他的眼睛里,最后扔掉了手机把白洋上半身拽下来,喘着粗气,捏着白洋的脖子和他接吻。
等到两人结束已经到了下半夜,一通胡闹,明天又要洗床单。一想到这件事,白洋又不好意思起来,偷偷摸摸把床单撤掉,扔进了洗衣机。烘干的时候他再回去看唐誉,唐誉悠闲地靠着床头,双手捧着一个巧克力味道的瑞士卷小口小口地吃。
“你倒是挺会享受……”白洋给他盖了盖被子。
“我饿了嘛,我长这么高基础代谢很高的,你吃不吃?”唐誉把瑞士卷递白洋嘴边。
“不吃,你吃吧,我不爱吃甜食。”白洋摆了摆手,看着唐誉吃。在唐誉低下头的一刹那,白洋忽然觉得自己特别渣男,很像那种……把人家骗上床干了仨小时,只给一个瑞士卷的臭男人。
“这多少一个?”于是白洋问。既然那么好吃,再给唐誉买几个。
“我不知道,两个……一百多?”唐誉猜。
“我操……”白洋脱口而出,“两个就一百多,这里头的镀金含量比我金牌还高吗?你下次饿了直接啃我金牌行不行?”
“这是玉宸给我买的,不用走零花钱的账。”唐誉腾出一只手摸着白洋的头发,咩咩乖起来也是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