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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楚心不断地在实时搜索着“千程”的名字,直到看到一片转粉和以及声明后才放心。
关掉手机,她反而对自己这几日的担心有些嫌弃了。
反正对方凭借这件事还吸了一堆粉,自己也不算有太大错误吧。
“姐,你在干嘛?”
赵楚心回头看向赵楚然,抿了下唇:“在看浪博。”
“哦,千程那件事和你也不算有什么关系吧。”赵楚然弯腰倒了杯水。
“可是楚然,我觉得那个节目就很好啊,为什么不让我去啊。”赵楚心实在不解,甜美的脸皱了起来。
赵楚然喝了口水,悠悠道:“因为你临时变卦,就给同公司接替的女星穿小鞋泄愤的节目,你觉得很好?”
“你那个台本就有陷阱,你去了才是上当了。”
“原来这样啊,还好你没让我去。”赵楚心一脸庆幸,又突然想起来一样道:“那千程……”
“不知道。”
赵楚然起身,清俊的面容露出了有些怪异的笑。
“说不定她吉人自有天相呢?”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这几天比较忙,外加上生理期的原因所以更新时间不太稳定……
☆、中绿帽x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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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
被忽视的手机极力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迫切地希望打破这对狗男女的暧昧氛围。
最终, 它的努力还是白费了。
千程松开掐扭着陆清业脖颈的手, 伸向一旁的手机,轻松够到了它。
“呼——”
陆清业费劲地吐出几口浊气, 发痛的喉咙在这一刻得到了解放。
看了看身上的人, 他笑出了声, 声音沙哑:“把我当沙发啊。”
“唔,充分说明了你的质量还不错。”
千程抿了下殷/红的唇,接通了电话, 而空闲的手理了理陆清业的衣领。
陆清业笑容愈发邪气了些,但是他却安静着毫无作乱的意思,仿佛真的变成了沙发一样。
“喂, 成哥,有事吗?”
千程动了下/身子,几乎是瞬间,她就感到了陆清业的呼吸重了起来。
“就是公司不是发了声明吗?我总是觉得这件事不对劲儿。”
“唔,这件事都过去了, 不用想那么多了吧。”
千程盯着陆清业的灰眸,放在他衣领的手开始动作了起来。
“咱们不能得过且过啊, 我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和赵楚心那边脱不开关系,你想想, 这种知名度这么高的节目她能临时推了?”
愤慨的男声穿透手机似乎传到了陆清业的耳中,千程看到他挑了下眉毛,神情戏谑。
“真的, 这事儿绝对有问题,咱以后得小心点……”
成哥发挥着豌豆射手的水平,一连串话像是机关枪似的突突突。
千程的手慢条斯理点了点陆清业的脖颈,纤细的手指抚摸着花纹精致的衬衫纽扣,笑意愈发大了起来。
这人真奇怪,天生的人渣浪荡子,穿个衬衫却喜欢扣得严实。
手指微动,第一颗纽扣被解开。
陆清业微微仰头,喉结动了下,像是只屈服的羔羊一样。
在这样安静暧昧的气氛下,成哥的声音显得分外的刺耳。
“千程?!你人呢?说话啊?喂喂喂???”
“啊。”千程发出了简单的声响,手指的动作没听,“在听。”
“我说千程,你别不当回事儿啊!”
“没有。”
第四颗扣子也被解开,千程眯了下桃花眼,满意极了。
紧接着,她的手就放肆地在那片胸膛滑动了起来。
“唔——”
陆清业闷/哼了声,像是无可奈何一样,一手圈紧千程的腰部。
“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和赵楚心没多大关系。”千程一脸正经地对着手机分析道:“我不依靠公司的资源,和她没有竞争关系,而且即便是针对我,也用不着扔掉牛奶的访谈。”
“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就目前来说我认为这个规划里还有有必要……”
陆清业仰靠着沙发,俊美的面容有些绯红。
他惬意地眯着眼,薄唇的笑不正经极了,张开的衬衫下,隐约可见有着诱人轮廓的肌肉。
在这样的景色下,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事业规划在此刻有些索然无味。
为了表示对美色的尊敬,千程探头,轻啜了一口他狭长的锁骨,几秒后,变为更过分的舔/舐撕咬。
有些尖锐地痛感袭击了陆清业,他却不自觉向前倾了下/身子,像是要自己奉上一般。
小小的水声使得电话里的成哥停下了声音,迟疑了几秒,问道:“千程你那边什么声音啊?!”
“啊。”千程松开了口,她斜睨了眼陆清业,声音带了点笑意。
“在吃豆腐啊。”
“啊???”
“我在吃早餐,热豆腐花,怎么了?”千程说着,像是逗猫一样挠了挠陆清业的下巴。
“现在才吃东西?!对胃不好啊!”
“啪——”
陆清业“啧”了一声,打掉了千程的手,身子前倾,含/住了千程的耳/垂。
霎时间,温热舒润的触感连带着酥/酥/麻麻的快/感犹如闪电一样划过千程的脑中。
她身体颤了一瞬,另一只手却顺着陆清业的胸膛下滑逗弄着。
“我就不说太多了,总之你小心——”
“我知道你想说说什么,但是台本合同的事情,应该只是节目组因为赵楚心临时变卦对我的迁怒而已,不过——”
千程声音顿了顿,“被放出来的八卦消息,说不定还真有他们的手脚。”
“行,我会让工作室注意一下,现在有几个还不错的节目给你发了邀请,我发到你邮箱里了。”
“好。”
不知道是助兴还是碍事的电话终于被挂掉了。
千程两只手放在陆清业的腰侧,发狠一样吻住陆清业,像只小狮子一样。
迅猛的动作连陆清业都愣了一下,他竭力回应着这一场激情的吻,两只手不安分极了。
漫长又热情的吻终于结束了。
陆清业仰头,似笑非笑地咬了下唇,声音带了点别的意味。
“真不知道是我荒唐还是你荒唐。”
“嗯?”千程喘了几口气,眼神促狭:“这哪里荒唐了?不过就是及时行乐一样,”
“及时行乐?”
陆清业重复了一遍,唇边的笑淡了些,“这样就能算行乐,真不错啊。”
千程停下了脑中的旖旎想法,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你现在这样子,我好像有点萎了。”
陆清业皱眉,像个老父亲:“小姑娘家的,不要乱说话。”
“小姑娘?”这回轮到千程重复了,她有些好笑地道:“请问你躺在小姑娘身下的时候是什么感受吗?”
意有所指的话让陆清业愣了一下,良久,他才笑道:“好像还不错。”
即便两人的对话依旧颇有几分暧昧粘/稠,但是两人都觉得有些索然无味了。
“好烦啊。”千程起身,坐到对面的沙发上。
“你搞得我一点兴致都没了。”
陆清业斜睨着千程,两只手开始系衬衫扣子,“解开的扣子也不负责扣上,素质极差。”
“因为你现在这样子像个拿贞节牌坊的烈女。”
千程伸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翘/起了二郎腿,“搞得我像个急色的西门庆。”
“那我谢谢西门大官人放过小女子?”
陆清业系好最后一颗扣子,理了下衣服。
站起身来,他看了几眼千程,嘴巴动了下,最终什么也没说,离开了。
“嘭——”
门被关上,方才的旖旎气氛依旧在客厅内残留了些许。
“唉,系统啊——”
【宿主,本系统当前是唤醒状态】
“你说这些男人怎么这儿令人讨厌啊。”
【宿主,本系统无法理解您的意思】
千程冷笑了声,她用纤白的手狠狠抓了几把头发,明艳的脸上满是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