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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穿成万人嫌后全咒术界真香了(254)+番外

作者: 枕衣入梦 阅读记录

全身是烧伤,衣衫凌乱的七海先生,扭过头对悠仁说了什么,然后被神秘的特级咒灵爆成碎片;

惠血流如注,如死了一般倒在商店街的门闸上,不远处金色长马尾的诅咒师正对着高大的魁梧的式神瑟瑟发抖;

她还看到无数普通人的身体被抛入空中,他们嘶声裂肺的尖叫着,但无论怎么样,都无法改变注定死亡的结果.....

梦境幻化了——

千鹤看到繁华的东京市,她一时无法判断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曾经是繁华的,因为她能看到超规格的液晶显示屏的一角,千鹤踩过遍地的断壁残垣,踩过无数碎裂的石块。

她看到有人站立着——

不,准确的来说,是半截身体站立着。

他的下半身的服装很像甚尔先生打斗时的练功裤,上半身在哪呢?

千鹤的视线移动到了那人的上半身——

她愣住了。

她用了揉了揉眼睛,看向站在旁边的那个人,黑色的头发,会在悠仁身上冒出的纹路——

怎么会是这个结果?

不,不可能是!

......

千鹤的脑袋疼的要命,几乎就要炸开,在同一时间,她睁开了眼睛,浑身都被汗水给浸透了,她能听到心脏在胸腔里激烈的跳动的声音。

一把掀开裹着自己的被单,全身上下都像刚被火烤过一般,火辣辣的疼痛。

千鹤缓缓将手从心脏的部位拿了下来,开始剧烈的喘//息,疼痛感没有消减多少,她努力想安慰自己:

“不过是个梦,不过是个梦......”

然而,她的安慰带了点自欺欺人的味道。一无所知的时,她还可以将一切都当做是一场梦。可自从她是神器转世这回事被多方确定下来后,她的噩梦就不能被解读为虚惊一场了。

千鹤下了床,赤着脚往客厅走去,她没有喝酒,意识却还半残留在睡意和梦境里,因此脚步有些踉跄。

颤颤巍巍的来到厨房,用玻璃杯给自己接了一杯凉水,咕咚咕咚几口灌了下去,手撑在略微冰凉的厨房吧台上喘//气。

不知何时下起了雨。东京的梅雨季节到了吧?淅淅沥沥的声音里,千鹤想到五条悟,陡然的感到寂寞。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两分钟,五分钟?千鹤专注地听着雨水,眼前无意识地浮现二十八岁的五条悟的鞋子踏过雨水淋漓的街道,一如他少年时代,仗着无限术式,总是不撑伞,手插在口袋,快步行走的姿态。

滴答的熟悉声音,密码锁开了。

头顶的灯光亮了部分,五条悟看着呆立不动的莉奈,问道:“莉奈,你怎么不睡觉?都那么晚了?”

想到她好像从白天就开始休息了,或许这时睡够了醒来,五条悟心下了然。

他换了拖鞋走进来,刚想要伸手去抚摸她的头顶,对方忽然一个转身,几乎是撞一般的撞进自己的怀中。

浑身干爽的他还是跟出去的时候气味一样,散发着淡雅的清香,千鹤将耳朵放在他心脏的位置,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心里渐渐安定下来。

“莉奈,做噩梦了吗?”

他像有读心术一样,根本无法在他面前隐藏心思。

千鹤摇了摇头。如果是别的事她就交代了,可想到梦境里的场景,总觉得那些不吉利的事还是尽可能不提。

“是关于我的噩梦吗?”

她愣了一下,在他怀里抬起头。

五条悟盯着她这张莹润的小脸,满脸的惊慌和害怕,分明是一只雨中淋湿的小猫,他在怜惜的同时,占有欲蓬**来。

“没关系,无论是什么都可以跟我说的。”将莉奈带到沙发边,他坐了下来,莉奈却摇头表示不想坐下,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摩挲,大约那噩梦真的将她惊吓得不轻。

“梦见我出事了?”他歪头笑了,端详着千鹤略显苍白的脸色。他人高,哪怕是坐着也几乎与她的视线齐平,稍稍用力,将她又往自己的方向拉近了一点,双臂从两侧松松地拢住了她,将人圈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没有....”她摇头。

“莉奈的梦有预言的功能呢,看到我出事了,很害怕很担心吧?”五条悟笑说,“可是,你之前不也逆转过梦境中的未来吗?所以根本不用担心啊。就算你现在不想告诉我也没关系,我知道莉奈会想尽办法守护我的,就像你守护杰一样。嘛,虽然我是最强,但偶尔也会希望被莉奈呵护一下啊。”

千鹤小声道:“我梦见,你被宿傩给.....可是,你说过如果对上宿傩你会赢的。”

“嗯,会赢的,别担心,先吃颗糖好了。”他把口袋里的牛奶糖塞给她。

“真的?”咬着奶糖,千鹤说话略含糊。

“嗯,我是最强啊。”他嗤笑了一下。虽然有点缺德,但他很喜欢莉奈担心自己的样子,一副楚楚可人的勾人情态。

手在不知不觉的往上,从臀来到了腰间。她着了自己挑选的吊带睡衣裙,大手撩开裙摆,学着十八jin漫画里那样,顺着骨线清晰的背脊一路往上,千鹤被他的抚mo刺出鸡皮疙瘩,但她没有阻拦,让他得以一路畅通,手指落到了她白嫩无暇,浑圆的暧//昧边界。

将她柔软易折的身体抱起,因为安慰她而塞到嘴巴里的牛奶糖还没有完全融化,低头去吻她唇,舌头钻进//去与她共享了那颗津甜的奶糖,他吃甜点一向很快,几下的纠缠,奶香味已在两人的嘴巴里化开。一路的kiss,她不知不觉的躺倒在沙发上,五条悟高大的身躯压了上去。

高层公寓的透明玻璃,将雨幕隔开。千鹤盯着雨水是如何打到玻璃窗上的,她知道要发生什么,可她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