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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同人)重生之小燕子怒怼白莲花(2)

作者: 岁月静好安暖相伴 阅读记录

“令妃娘娘!”小燕子撞开延禧宫的门时,令妃正逗弄着襁褓中的十五阿哥。看到她通红的眼眶和凌乱的衣衫,令妃慌忙起身:“小燕子,出什么事了?”

“皇后要对香妃用刑!”小燕子抓住令妃的手腕,声音发颤,“而且紫薇...紫薇她要故技重施,把所有人都推进火坑!”她将前世的惨状、紫薇的阴谋,连同蒙丹的存在一并托出,最后重重跪在地:“娘娘,求您救救大家!皇阿玛信任您,只有您能阻止这场大祸!”

令妃望着眼前泣不成声的少女,轻轻叹了口气。她转身从妆奁里取出一封信笺,神色凝重:“小燕子,你可知蒙丹的真实身份?三日前,边疆急报...”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小燕子警觉回头,只看见一道黑影转瞬即逝,而紫薇的宫装裙摆,正从廊角匆匆掠过。

第2章 毒计

瞥见紫薇仓皇逃离的衣角,小燕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前世刑场上冰冷的锁链仿佛又缠上脖颈。她突然想起紫薇在金銮殿上那滴假惺惺的泪——“儿臣一人所为,与旁人无关”,看似揽罪的话语,实则将永琪、尔康和萧剑全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乾隆何等精明,怎会信一个弱女子能偷天换日?这分明是把众人架在火上烤的毒计!

“备轿!去养心殿!”小燕子猛地扯开披风,大步踏入夜色。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极长,宛如一柄出鞘的剑。

养心殿外,侍卫的阻拦声被她狠狠甩在身后。殿内烛火摇曳,乾隆正对着奏折皱眉,朱笔悬在半空迟迟未落。“皇阿玛!”小燕子重重跪地,磕得青砖都发出闷响,“儿臣有天大的事禀报!皇后要害香妃,紫薇...紫薇她居心叵测!”

“荒唐!”乾隆龙袍翻飞,案上奏折簌簌作响,“紫薇是朕的亲生女儿,岂会...”

“亲生女儿就不会算计人吗?”小燕子突然抬头,通红的眼眶里燃着怒火,“皇阿玛可还记得,前世紫薇在金銮殿上说‘儿臣一人所为’?她明知您会怀疑同谋,故意往自己身上揽罪,就是要把永琪哥哥、尔康,还有柳青柳红都拖下水!”

殿内死寂如坟。乾隆握着朱笔的手微微发抖,记忆中那个温婉贤淑的女儿,与小燕子描述的毒蛇形象渐渐重叠。

小燕子膝行两步,声音带着哭腔:“皇阿玛,儿臣对天发誓,句句属实!慈宁宫密室里,老佛爷让香妃三选一,鹤顶红、白绫、毒酒...儿臣为救她口对口喂药,后来他们说香妃变成蝴蝶飞走...”她哽咽着将前世逃亡、劫法场的惨状全盘托出,“紫薇表面装成大义凛然,实则把我们都往绝路上逼!她知道您不会相信她一人能办成此事,就是要借您的疑心除掉我们!”

殿外传来脚步声,紫薇的声音带着颤抖:“皇阿玛,儿臣听闻小燕子在胡言乱语,特来...”

“住口!”小燕子霍然起身,指尖几乎戳到紫薇鼻尖,“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上次在宝月楼,你替容嬷嬷求情时,心里是不是就在盘算怎么把我们当棋子?”

紫薇脸色瞬间惨白,求助地看向乾隆:“皇阿玛,儿臣只是不忍看香妃姐姐受苦...”

“受苦?”小燕子冷笑,“你可知道,大杂院里的张奶奶为了救我,被官兵打得奄奄一息!萧剑哥哥为护我,肩头的伤口深可见骨!这些血债,你一句‘不忍’就想抹干净?”

乾隆突然重重一拍龙案,震得砚台里的墨汁四溅:“紫薇,你且如实招来!”

紫薇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余光瞥见角落里容嬷嬷幸灾乐祸的眼神。她这才惊觉,皇后怕是早就设好圈套,借小燕子的手除掉她这个分宠的隐患。喉头发苦,她强撑着跪直身体:“皇阿玛,儿臣...儿臣只是想成全香妃的情意...”

“情意?”乾隆怒极反笑,“你拿自己的性命做饵,算计的却是朕的儿子、朕的御前侍卫,还有朕钦点的格格!”他转头看向小燕子,目光复杂难辨,“你既已知晓一切,为何今日才说?”

小燕子挺直脊背,声音响彻殿宇:“因为儿臣不想再当任人摆布的棋子!这一世,儿臣要堂堂正正护住想护的人,也请皇阿玛看清,有些人的‘善良’,不过是吃人的刀子!”

养心殿外,乌云遮住明月。一场足以掀翻后宫的风暴,正在这剑拔弩张的对峙中轰然酝酿。而小燕子知道,她赌上一切撕开的,不仅是紫薇的伪装,更是整个紫禁城虚伪的遮羞布。

第3章 真相大白

养心殿内气压低得几乎能拧出水来。乾隆重重跌坐在龙椅上,指节捏得扶手发出吱呀声响。紫薇瘫软在地,发髻歪斜,绣着并蒂莲的帕子掉在青砖上,洇开一片水渍。

“传皇后、容嬷嬷、令妃即刻觐见!”乾隆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尾音像淬了冰。殿外侍卫领命而去,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长廊尽头。

小燕子突然想起前世逃亡时,永琪为了给她采药摔下陡坡的模样。那时紫薇双目失明,金锁生死未卜,而她们拼死守护的所谓“大义”,不过是一场被精心算计的闹剧。她深吸一口气,从袖中掏出一封皱巴巴的信笺——那是方才明月悄悄塞给她的,柳青柳红的字迹力透纸背:“小燕子,紫薇今日来会宾楼,要我们准备马车...”

“皇阿玛请看!”小燕子将信笺高举过头顶,“紫薇早已和宫外勾结!她若真存着护香妃的心,为何不向您直言?为何要把永琪哥哥他们拖下水?”

紫薇猛地抬头,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这...这是栽赃!儿臣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