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端王被迫寻妻(148)+番外
“送你去京师?可以呀!”婵弥西卡顺从的点点头,“但是你要答应迎娶我作你的妻子!”
“那不可能。”赵四答得斩钉截铁。
“那婵弥西卡的答案也是不可能。”婵弥西卡冷笑一声,撕开二人之间所有的伪装,“婵弥西卡知道三皇子对云倾姑娘另有所图。而诛心亦传消息与我,十四日后,三皇子或与云倾姑娘一同到京师。而我亲爱的朋友,蔡大人会与我送来,符合我的心意的礼物。我相信,你一定也会喜欢那份礼物。”
“是吗?”赵四反问一声,不再言语,只是任婵弥西卡的话语声与马车声合成一处。直到三日后,婵弥西卡将赵四安置在一处营帐。又五日,蔡东勤与赵四奉来婚书。再五日,赵四被婵弥西卡迎到另一处营帐。帐内红绸花缎,婵弥西卡亦是穿了一身红衣,倒让本是郁卒的赵四目光亮了亮。
“可是好看?”婵弥西卡捧着玉如意在赵四面前转了几圈。
赵四摇摇头。
婵弥西卡又问:“我的朋友,与你娶云倾那夜相较,是她好看,还是我的好看?你若答得和我心意,今日这仪式取消了亦无不可!”
第96章 如此也算是为韩将军出气了
“哼。”赵四与婵弥西卡嗤笑一眼,半眯着眼,将婵弥西卡上下打量,却终究不吐一个字。
婵弥西卡看得羞恼。
赵四道:“公主早知我心中放得是何人,又何必自取其辱?”
“你倒是会说话!”婵弥西卡瞪过赵四,便再不言语,只是自顾自对着帐内一人高的铜镜看了又看。看到月上九霄,婵弥西卡即吹灭了帐内的烛火,落座到赵四身侧。
见婵弥西卡灭了灯,赵四心底亦起了几分不安。好在婵弥西卡未动,只是陪赵四枯坐了,待天明了,才独身离去。
目送婵弥西卡离去,赵四按按眉心,只道借住在婵弥西卡居所绝非良策,即有婢子通传,道:“蔡将军求见。”
“不见。”赵四尚在气头上,无什么见蔡东勤的心力。
蔡东勤嬉笑着,自行撩起帐幕,又将身后挑担的士卒让与赵四看,朗声道:“驸马爷!怎么刚入了公主裙下,就不认我这老朋友了?来来来!且看看东勤与您备下的厚礼。”
“滚出去!”赵四顺手抄一金盏砸去。
蔡东勤不躲,却是保持着笑意与赵四讨好道:“驸马爷,莫生气!若是砸东勤几下,就能让您气顺了,那东勤这就与您跪下,您开心砸。”
说话间,蔡东勤跪在赵四一步外。
赵四大怒,当真抄起三五个金盏连连朝蔡东勤砸去。
蔡东勤当真不躲。直至蔡东勤额头被砸出血丝,赵四方才收手,不解道:“真是奇了怪。我与蔡将军往日无怨,今日无仇,蔡将军何必赶着趟来害我。”
“这不是因为韩将军么。”蔡东勤垮下脸,长叹一口气,跪着与赵四回话道:“那日,爷您随着婵弥西卡公主走后,东勤本想着立刻就调兵与婵弥西卡公主,省着夜长梦多。但您猜怎么了。哼,那姓韩的狗东西一离开大帐就与今上去了一封急奏,奏东勤要叛国!这是没有的事。东勤待太子之心,苍天可鉴。爷您那日也瞧见了我是如何一腔忠勇……”
“所以?”赵四按按眉心打断蔡东勤的话,“蔡将军今日来寻我,定不是为了诉苦吧。”
“自然自然。东勤今日来找爷,就是希望爷能学着韩松临也往京师去一封信。”蔡东勤小心打量赵四面色。
“写什么?”赵四半仰在太师椅上。
蔡东勤谄媚道:“依爷之神勇,该是写什么都有利于大局。不过,爷既然问东勤,那东勤希望爷能参韩将军一本,就说他卖国。”
“他能卖什么国?”赵四好奇眼前人能说出何种无理之言。
蔡东勤毫无廉耻道:“就说他收了婵弥西卡公主的黄金,答应婵弥西卡公主借兵与喀布多左部。”
“那黄金在何处?”
“黄金就在韩将军大帐的底下埋着。”
“既然是在韩将军帐下,蔡将军又从何而知?”赵四交错着十指,漫不经心问,“难不成,蔡将军是韩将军腹中的蛔虫?”
“蛔虫自然不敢挡。不过,那黄金却是东勤亲自埋的。”蔡东勤压低了声音。
“这么说,那些黄金也当真是婵弥西卡送与你的?”赵四挑挑眉。
“是。”蔡东勤应得战战兢兢。
“我知道了。事成之后,那批黄金,我要一半。且拿纸来。”
赵四坐直了身子,蔡东勤大喜过望。
蔡东勤匆匆唤挑担的担夫上前与赵四奉出纸笔,又亲自在一旁与赵四磨墨。
赵四看一眼蔡东勤磨出的墨,称赞一声“蔡将军当真妙手”。
“哪里哪里!”蔡东勤与赵四一行礼,转瞬即接过毛笔,蘸饱墨,递还与赵四。
赵四提笔便写,不过眨眼功夫,由蔡东勤口述,赵四代笔的书信已成。
“拿去吧。”赵四与蔡东勤挥挥手,示意其退下。
蔡东勤插话道:“没想到爷待东勤如此厚遇。既然如此,东勤也捎句京中口信与您。听京师那边探子说,今上听信的三皇子的谗言,已是命端王妃与端王料理后事了。不过,端王妃一口咬定端王未死,如此拉扯几日,听闻那端王妃竟是哭瞎了。”
“端王妃怎么了?”赵四瞪大眼。
蔡东勤得意道:“哭瞎了!就是哭瞎了!东勤与爷说此事,爷就是指望爷看开些!婵弥西卡公主哪里比不得那残花败柳呀!况且,她还开罪了三皇子……或是没几天好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