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家的小狼崽呀[快穿](222)
他们就像蟑螂,打死一个还有一堆,即使那些东西弱小得对她造成不了精神污染外的其它伤害,但光是无法杀灭这一点就足够让人恶心厌烦。
她甚至产生过划花自己脸的念头,却没有付诸行动,原因无它,凭什么她要划花自己的脸,凭什么不把垃圾扔进垃圾山(深渊):)
何况她有种直觉,有人会喜欢这张脸,那个人会给她如梦中一般的幸福。
昭在欢对直觉嗤之以鼻,二十三年来她从未遇见这样的人,她的生活一成不变的糟糕,哪有什么可期待的,一点都不期待……
洗了把脸,她对着满脸水痕的自己讥讽一笑,低声道:“别做梦了,都进无限世界了,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人,难道指望在这种鬼地方得到幸福?呵。”
“当当当”,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昭在欢皱了皱眉,用毛巾擦干脸上的水,也不管自己看上去是否整洁,反正穿得严实,一般别人见她最关注的是她的脸,无所谓衣着礼不礼貌。
施施然行至门边,不从猫眼张望,直接打开门,她有恃无恐,毕竟不论是人是鬼都打不过她,顶多恶心她。
门开,尚未看清门外是谁,怀里就多了温软的躯体?脖子且自然地被勾住,紧接着柔软带着清香的唇印了上来,并顺势灵巧地挑开她的唇瓣……
昭在欢:???!!!
被迫深吻的昭在欢总算回过了神,她本该第一时间推开这个一上来就强吻她的女人,然而……唇瓣被挤压亲吻,舌尖被勾缠厮磨的感觉过于舒适,让她有一种灵魂泡在暖泉里被爱意温柔包裹的沉醉满足感,以至于她根本升不起推开的念头,反而将怀里的人抱紧,化被动为主动,急切而青涩地掠夺她的呼吸。
直至彼此气息耗尽,不得不分开,昭在欢的理智才回归。
理性告诉她立刻推开怀里的人,感性告诉她不单不能放手,还得抱紧了,免得她跑掉。
最终感性占据上峰,亦是不得不服从感性,她的身体根本不听大脑指挥,没有丁点放开怀里人的意思,不外显的喉结缓慢地滚动,摆明了想再来一次。
昭在欢盯着那微微张开急促喘息的诱人红唇,终究没忍住又亲了上去。怀里的人相当配合,且慢慢引导她掌握一些亲吻技巧,给彼此带来更舒服的体验。
整整半个小时,她们一直在门口实践,等昭在欢天赋异禀成了技巧大师,她们的嘴唇也不可避免肿得很性感,再加上深深浅浅的口红印,更添一分欲色。
要不是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昭在欢下意识带着怀中人进了屋子关上门,她们可能会在门口亲上一整天。
回到屋里,昭在欢的理智终于暂时压制住了感性,她强忍着莫名的不舍放开怀里的陌生女人,后退好几步,警惕地看着她。
她怀疑女人和她一样有些非凡本事,恐怕是蛊惑性极强的精神系超凡能力。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微微低着头的女人发出清灵悦耳的笑声。
昭在欢更戒备了,因为她发现自己脸颊发热,耳朵尾巴皆冒了出来,耳朵还好,仅是矜持地抖了抖,尾巴就让人没眼看了,那不值钱的晃荡样子活像条狗尾巴,更要命的是,自她的灵魂深处涌上一股将眼前这人“吃干抹净”的冲动。
难以想象向来对床笫之欢有些讨厌的她居然有一天会这么渴望和一个人在床上缠绵……
所以,果然是中邪了。
这么想着,昭在欢再度后退几步。
“再退就要撞墙了。”女人温柔藏笑的声音微微发哑,带着些许暧昧过后的旖旎。
昭在欢吞咽口水,还想亲,啧,她烦躁地抓抓头发。
“你哪位,我们认识?”她决定用言语转移注意力。
女人不答,抬头与她对视。
那双含情脉脉、盛满温柔的杏眸让昭在欢不知不觉间放下了戒备,双脚好像有自己的想法,趁着她陷入痴迷,一步步靠近杏眸的主人。
待昭在欢回神,她们之间的距离已堪称亲密,只要低头就能亲吻她。
“你,操控了我?”昭在欢眉心紧蹙,语气迟疑,什么精神操控能绕过幽冥与深渊两道屏障直击她的精神?!
“或许?”女人轻笑一声,伸手捧住她的脸,送上自己的唇。
昭在欢尝试抵抗,大失败。
她无可奈何地揽着女人的腰,一边回应她的亲吻,一边细细碎碎地说:“至少……告诉我,你的名字。”
“无萦。”
带着喘息的两个字钻入耳朵,灵魂深处的记忆封印颤了颤,没有丝毫破裂的迹象。
“在欢。”她礼尚往来报出自己的名字,连说出姓氏的空档都没有,她放任抵抗不了的自己沦陷于她的蛊惑。
渐渐,她们不再满足于唇齿缠绵……
在那一声声婉转轻颤的“欢欢”中,美妙的一天悄然溜走。
第二天,睡了个好觉的昭在欢抱着窝在她怀里睡得香甜的女人陷入了沉思。
进入无限世界第一天,她从牡丹进化成百合,二十三年如死水一样的人生被注入新的活力,在床上。
一切都是那样始料未及,离奇得让人不得不扪心自问,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为什么这个名叫无萦的女人这么吸引她,为什么她轻易地打开防线包容了她的存在,为什么她还想再来亿次,难道这就是直觉告诉她的幸福?
昭在欢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但无论怎么努力回想都想不起来忘了什么,不,或许可以对自己诚实点,她的大脑已经被无萦这个人填满占据,根本没功夫想其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