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导师遗孀成为室友后(47)
开始还能控制住力度,可内心的渴望愈加汹涌,她情不自禁就用了力吸。
施力的时候,渠秋霜颤抖的身体,竭力忍着依旧忍不住的短促喘息,攀得越来越紧的手臂,和她越来越快的心跳,都给人莫大的正反馈。
靳开羽心里软成一块绵,渠秋霜此时此刻的一切表现,都是在因为她,只是因为她。
可看她表情愉悦有之,难受有之,靳开羽撤开,征求她的意见:“我可以用手吗?”
突然停了,不上不下,渠秋霜眉间蹙起,看她一脸诚恳,心里愈加烦躁,轻轻给了她一掌。
靳开羽被她打也不恼,知道这是准了,弯起唇角,用手去处理方才无法照顾到的地方,靳开羽掌心抵住顶部,触感绵软。
到最后,渠秋霜的身体颤抖更加厉害,靳开羽却还记着,她没有说停就是可以。
于是很体贴地抵住她的后背,让她无法逃避。
直到她彻底失力地瘫软在自己怀里,靳开羽才不舍抬头。
她感受着腿上的潮热温度,拂过她因为微微出汗,而贴在额顶的一缕头发,又问道:“还难受吗?”
昨晚她睡不着,连夜进修了很多限制级内容,感觉自己已经是一个理论上的有知者了。
渠秋霜自然难受,敏感的部分被刺激这么久,上半身几乎麻木了。可是依旧有种空虚感,但她今天已经超过很多了。
有些事情,需要再认真思考一番。
她冷眼看着靳开羽跃跃欲试的神情,很坚定地摇头:“不。”
靳开羽知道她在说谎,没有再问,她没有办法罔顾渠秋霜的意愿,这种事,渠秋霜说了不就是不。
但是真的会很难受啊。
她换了个姿势和她面对面,跨坐到自己的腿上,又亲了一会儿。
渠秋霜全程静默无声地由着她,但眼角的泪水始终不断往下流。
一直到她彻底失力了,靳开羽才停下,重新抱起她:“我们回房,你去洗一洗澡。”
她的拥抱仍然紧到像要把人放进自己的身体里,动作比之前要规矩很多,渠秋霜闭上眼,靠在她肩上,听着她响彻的心跳。
靳开羽去放完水,又回来把她抱住,脸贴紧她的头发,有好多话想要表达。
但是她看了看渠秋霜疲惫的神情,终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细细地啄吻着她。
等了一会儿,靳开羽没有再坚持继续留下,自己回了房。
渠秋霜累得几乎脱力,脚步虚浮地走到浴室里,水温正好,她脱下衣物,对着镜子。
从来白皙的身体,第一次染上了斑驳的痕迹,像打翻了颜料。
她轻轻蹙了蹙眉,几乎想不起为什么,开始回忆过程,她似乎没有表明过任何拒绝的话,除了那一句不同意进一步的暗示。
但方才事后的空虚反而少了很多,因为刚才那个时长足够的拥抱。
她抬腿,闭着眼睛,任由自己的身体沉入浴缸里。
***
昨天几乎在沙发上缠弄了一个多小时,靳开羽回到房间才想起来,可能需要涂药。
因此,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她眼神止不住乱飞。
渠秋霜面色平淡,让刘阿姨先走了,搁了筷子,冷声问:“看够了没有?”
靳开羽摇头;“没有。”
渠秋霜脸色更冷。
靳开羽却不管,挪到她旁边,指尖轻轻探了探,而后,看到渠秋霜极轻地蹙了眉。
确实很疼,靳开羽确认了,认真道:“要涂药的。”
而后又瞄了眼她身上挺括的连衣裙面料:“这件衣服也不应该穿。”
其他裸露的地方也可能会疼,这个料子很硬,会摩擦到。
她说的是实情,渠秋霜胸前确实稍有动作就有种刺痛感,昨天隆起的地方都肿了,上面还有很清晰的指痕。
但她暂时不想理会这个人,纵、欲过度的代价她愿意接受。
靳开羽继续喋喋不休:“我觉得我有责任。”
她想了想,凑过去又吻了一下渠秋霜唇角:“我们去涂药换衣服好不好?”
渠秋霜并没有被哄到,这是靳开羽才吃的招数,偏头避开,找了个推辞:“时间不够了。”
靳开羽压根不信:“胡说,你今天上午根本没有课,不去也没有关系的。”
渠秋霜这学期的课表她几乎都能背下来了,根本骗不到她。
渠秋霜纤指按了按眉心。
靳开羽见她这模样就知道她又要听自己的话了,眉眼弯起,伸出手。
渠秋霜侧目:“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说毕,她唇角扯了扯:“在我身上的痕迹消失之前,我们没有第二次。”
第二次?原来渠秋霜真的很喜欢,想到昨天腿上柔软的触感、几乎被浸透的湿痕,和她无声的哭泣,靳开羽强忍着,没有让自己喜形于色。
她努力垂下眼,掩住神色,抿唇道:“好吧。”
接着心里飞速算了一下时间,人体新陈代谢的速度大概一个周左右,可能渠秋霜身体底子差,要稍微慢点。
但是!这几乎等于一个承诺了!
她对督促她涂药这件事更有责任了。
靳开羽转身去找出药箱,在里面挑挑拣拣好一会儿,才找到一支据说效力不错的。
拿过去,递给渠秋霜,渠秋霜看了眼,放在桌上,没有动弹。
方才她话说出口就发现误区,今天实在是,有些昏了头。
靳开羽看到她神色又冷淡起来,很耐心劝道:“你不要为了不和我亲近而不管它。”
顿了顿,靳开羽低头道:“我可以忍的。”
渠秋霜不置可否,鼻腔哼出气音。她不怀疑这句话的可信程度,但中间的区别太大,很难把握,开弓后,箭就回不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