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导师遗孀成为室友后(66)
靳开羽握住她后颈,寻到她的唇,用动作代替答案。
手指也探入衣摆,再继续努力,以求看她失控在唇舌和手指之下。
渠秋霜倒是没表示什么反对意见,她意态闲暇地和靳开羽厮混半天,看靳开羽洗手,拆指套,一通忙碌。
在靳开羽兴致高昂之际,抓住靳开羽想要继续往下的手,用不甚在意,漫不经心的语气宣布了一条超级坏的消息:“我来例假了。”
靳开羽:“……”
手下肌肤温热柔软,热度上升,她鬓边沁出微露,很明显情动了。
靳开羽不理解她堪称幸灾乐祸的表情:“你难道不想吗?刚才那么开心的。”
渠秋霜轻浅一笑:“唔,有心无力。”
说是有心无力,靳开羽看她愈加盛放的笑容,看不出她哪有一点有心,十分沮丧。
渠秋霜抬起她下颌,仔细瞧了一番,叹道:“真怀疑你现在已经成了黄心的。”
而后摸了摸她的脸,又亲了亲她唇角:“乖,看点别的清心静气。”
说着又把刚才暂停的纪录片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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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上一天班然后放五天假,靳开羽约了一个做瓷器的老师,花来不及为她种,只能等以后补上,但花瓶可以自己做。
节前最后一天,渠秋霜没有再请假。
靳开羽早上和她一同去,中午和她一起用餐,只是晚上要留时间上课。
后面的两天假日,靳开羽实在很舍不得和她每天单独相处的时光,但生日礼物又很迫在眉睫,于是只好推说公司有着急的项目。
渠秋霜对此依旧神色平淡,并不多过问,也不说什么。
靳开羽失落之余,又松了一口气,倘若她真问去向,就不好隐瞒了。
也幸好有这个假期,她学习做这个瓷器,在时间上还算比较充裕。
周六早,靳开羽带着照片去看渠清河。
今天渠清河没有练功,去的时候早餐时间已经过了,正在病房里做手工。
但可能这次渠秋霜不在身旁,她并没有一眼认出靳开羽,哪怕是把她认成赵愁澄这件事,也不曾发生。
靳开羽没办法,只好取出照片:“渠阿姨,我上上周来看过您的,你看看,这是我们一起拍的照片。”
渠清河拿着照片看了几眼,恍然点了点头。
她上上下下打量靳开羽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靳开羽愣了愣,随即开口:“我叫靳开羽,展翅高飞的那个开羽。”
渠清河点头微笑;“意头真好。”
认真看了看她,感叹:“真漂亮的小姑娘。”
靳开羽忘记上次被人这么夸是什么时候了,而且这个人还是渠秋霜的妈妈,一时脸上热气升腾。
礼物已经想好,不必再做其他的更改,所以只是和渠清河叙话,再三提醒,过两天就是渠秋霜生日了,务必记得跟她说生日快乐。
还和护士商量好,记得到时提醒,同时一同录了一个视频,作为证据。
渠清河头两天刚做完检查,精神不济,进行完这些活动,很快就倦了。
靳开羽见状,只好问护士:“渠阿姨的相册呢?我帮她把这些照片放进去。”
翻看相册是渠清河保持记忆的一个方式,护士对此很熟悉,没有多问,帮她取了过来。
靳开羽也生了好奇,这张照片里肯定有无数关于渠秋霜的过往。
她一张一张翻着,渠秋霜四五岁的照片也在里面,和现在长得很像,完全放大的脸。
但这些照片都是和一个陌生的小朋友拍的,靳开羽开始觉得有点眼熟,认真地观察一番,才把照片上那个比渠秋霜矮半个头的小女孩和苏盈星对上号。
突然了悟,这哪里是朋友,明明是姐妹嘛,就是不知道她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靳开羽翻着照片,经历了两位小朋友的春夏秋冬。
春天,百花盛开,去公园里吹泡泡,夏日炎热,两个人被渠清河带到水上乐园,结果因为一个游泳圈打得不可开交,秋天,海市的银杏道十分美,两人竟然能摒弃前嫌牵手一起走,就是怎么看表情怎么别扭,似乎是被渠清河强行要求摆拍的。
冬天的照片没有前面几个季节丰富,只记录了几张幼儿园放学的图片就戛然而止。
靳开羽明白,在这个冬天里,渠清河出了那场意外。
接下来的都是单人照,渠秋霜的照片中规中矩,没有表情,苏盈星的笑容则很快重新出现。
这些照片毫无疑问都是后来加上去的。
靳开羽翻了几页,终于,渠秋霜的照片不再是单人照,照片里的赵愁澄也很陌生,和墓碑上的表情相类。
从前喜欢看的两人相处的画面现在变得极刺眼,靳开羽忍着快速揭过去的冲动,一页一页继续看着,看到某一张,她指尖微顿。
她眨了眨眼,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记忆,只好翻出今天预备放进去的照片,摊开,比对。
原来那件衣服是赵愁澄穿过的同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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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几天靳开羽除了回来陪她吃饭外,其他时间神龙见首不见尾,若不是晚上依旧粘得吓人,渠秋霜几乎要怀疑她又有别的心思。
假期第四天,学院开了一个例行的会,结束已经十一点了,手机仍旧静悄悄的。
办公室里,李愉见她打开手机翻来覆去看了几次,问:“在等谁的消息呢?”
渠秋霜静了静,没有答话。
李愉也习惯了她的寡言,热心劝道:“等着不如主动问嘛,选择权要握在自己手里。”
渠秋霜神色平淡:“愿意来就来,不愿意来就算了,何必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