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后来她用雷霆手段压得塑胶协会捧她做新会长,众人才恍然大悟这位五小姐的手段。
现在更是何家与陆家一起发布了退婚声明,宣布五小姐与陆家四少正式退亲。
有的小报说陆家是觉得五小姐太强势了,陆家不需要这么强势的儿媳妇,也有人说何五小姐就算是塑胶花女王有什么用?仍然逃不脱被未婚夫甩的命运,所以女人不能太强,尤其是不能强过男人。
有这种站着男人视角谴责苏文娴的小报,也有站在苏文娴的视角说她退亲的原因是不愿意与别的女人分享丈夫,所以才提了退亲。
独眼伯看到跟苏文娴走在一起的蒋希慎,觉得小报还是最后一个猜测有点对,五小姐真的可能是瞧不上前一任未婚夫,起码现在这个蒋家的靓仔无论从样貌还是气度上都跟五小姐更相衬。
那些胡乱说的小报等到将来就会知道的,五小姐的男朋友一个更比一个优秀!
独眼伯的老婆孩子都在战乱时死了,如今虽然才跟了苏文娴没多久,但已经将她当成自己亲近的晚辈了。
之前师座没事总跟他们炫耀五小姐多么优秀,多么给当爹的长脸,那会儿他们四个简直耳朵都听起茧子了,但是真的跟五小姐接触之后,也能体会到师座整天恨不得炫耀的心情。
苏文娴回到何家之后,回到房间里先泡了个澡,刚才身上被蒋希慎亲得黏黏糊糊的,低头一看胸口那里被他种了一片草莓印,尤其是顶端那里被他玩弄了很久,刚才穿bra的时候布料摩擦都让她有点微微刺痛。
为这件事刚才她已经在房间里捶了他好几下,可是他身体硬邦邦的,反倒是捶得她手疼。
蒋希慎竟然还跟她说:“那你下次也咬我,让你咬回来不就好了吗?”
有够不要脸的!
苏文娴发现男人这种狗东西让他稍微吃到点肉就都变了形!
可是他今晚又让她的身体很快乐。
好吧,她承认,跟他在一起即使没有做到最后,也还是感觉很棒。
大概是身体得到了纾解,当晚她睡得特别香。
第二天早上起来,又开始投入到工作之中了,男人的事立刻被扫到角落里了。
工厂的宿舍楼这两天要开始盖了,她又开始忙碌起来了。
*
过了一个星期之后,大伯何宽寿算准了那位白俄美人身上的鞭伤应该好了,又去了遮罗街的小洋房。
这次给他开门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陌生白俄女孩,这女孩同样也不认识他,看到他时喊了一声:“老爷。”
她的华文并不十分标准,带着一种洋人的怪调子。
但她的脸却很美,一种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白俄女人比华国女人看起来成熟,她的容貌很艳丽,但是眼底的单纯和懵懂又有一种让人想要蹂躏的欲望。
“你是新来的?”
“是的,老爷。”
“叫什么?”
“苏珊娜。”
“好的,苏珊娜。”他从皮夹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塞进她的手里,“拿去买糖吃吧。”笑容亲切极了。
苏珊娜露出了雀跃的笑容,拿着钱恨不得在地上跳起来,“谢谢老爷!”
单纯的她如此容易满足,拿着钱蹦蹦跶跶地转身跑走的时候,何宽寿甚至还能看到她后脖颈上细细的绒毛。
真的是个孩子呢。
笑容亲切的何大老爷一转身进入了白俄美人的房间里,美人穿着新订制的旗袍,她身材比华国女人丰满,旗袍做得很贴身,显得腰细臀圆,让何宽寿一下子燥热起来。
从家里珍姨太那没有满足的欲望一下子膨胀起来,一把将美人从座椅上抱了起来。
她的软底绣花拖鞋被她踢掉在地板上,纤细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
身上的香水味一下子充斥在他的鼻尖。
洋马就这一点不好,体味重,不过年轻时洋马的味道还是单纯的。
就像刚才的苏珊娜,转身之际身上带着淡淡的奶味花草香。
“你买了新的佣人?”
白俄美人道:“你是指苏珊娜?她可不是我的佣人,她是我侄女,我远房的表哥去世了,托我照顾侄女。”
这话也就是托词罢了,老鸨找新的雏妓总喜欢对外宣称是亲戚,何宽寿自然明白,说了句:“她长得很像年轻时的你,又美又单纯。”
白俄美人当然不会这么早就让他得手苏珊娜,她还指着拿苏珊娜吊着他多来几次呢。
“总提苏珊娜,我可要吃醋了……”
当晚,何宽寿宿在了她这里。
然而她失策了,又过了两天,何宽寿又来洋房找她的时候,她偏巧出去参加舞会不在家,苏珊娜和几个佣人在家里。
趁着她不在的时候,苏珊娜被何宽寿拉进了房间里。
紧接着一阵激烈的反抗声传来,可是这些佣人知道自己主人做的是什么行当,谁也不敢上来拦着。
后来反抗声变成了低低的啜泣。
床嘎吱嘎吱地响。
小女孩也成了女人。
等一切都结束,何宽寿把皮夹里的钱扬在了她的身上。
纷纷洒洒地像雪花,落在了有她处子血的床单上。
他看着无动于衷地瞪大了眼睛,拿被单裹住身上布满了青紫手印的苏珊娜,伸手在她后颈那里摸了摸,像在摸一只小奶猫,“以后,你就跟了我吧。”
这一次他很满意,给钱也大方。
回来之后的白俄美人看到这一切,先是把撒在床上和地上的钱都捡了起来,攥在手心里数了数有五六千之多,本来还要骂骂咧咧的脸上立刻露出了笑,抽出一千元放在女孩手边,“回房间洗个热水澡,身上抹点药膏好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