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这是一条十分体面和富贵的阶级上升通道。
何宽寿以为抓住这个机会往上爬的苏珊娜是个聪明小女孩,没想到他才没来几天而已,她竟然就勾搭上了别的小男孩?
那是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男孩,穿着黄仁中学校服,但是脚上磨损的鞋子和有些旧的书包都暴露出了这个男孩的家境并不富裕。
黄仁中学每年有10个免费名额供穷人家的男孩考上来,能考上的都是万里挑一的天才,将来毕业后到洋行当个大班直接就能实现阶级跃迁,可以说都是未来的精英。
很快圣心女中放学了,一大群朝气蓬勃的女学生从学校里走出来。
而苏珊娜即使在一群名门女学生之中也漂亮得十分突出。
就像是一群鸭子里的白天鹅一样,她身上那股贵族高贵的气质是磨不灭的。
何宽寿就喜欢她这股高贵骄傲的气质。
可是现在,他花钱培养的小女孩一走出校门就径直走向了那个男孩,笑出了一朵漂亮的笑靥——那是他花钱买不来的笑靥。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何宽那张寿喜怒不变的脸,只有他微眯的眼泄露了他的心情,跟随他十多年的司机看得出来大老爷已经动怒了。
“老爷,要不要我去叫一下苏珊娜小姐?她并不知道您来接她。”
本来想说不用了的何宽寿忽然又改口了,“去叫她。”
他想知道小女孩看到他的时候要怎么向那个小男孩解释他的身份,忽然很感兴趣。
果然,苏珊娜在被司机通知他来接她的时候,本来对着小男孩露出一张如花的笑脸忽然凝固了,然后不情不愿地跟了过来。
车窗下降,露出何宽寿的脸,苏珊娜小声地喊了声:“Uncle。”
她身后跟着的男孩还真的以为他是她的伯伯,也跟着叫了声:“伯伯好。”
何宽寿笑着说:“你跟苏珊娜拍拖啊?”
然而不等男孩回答,苏珊娜就一把将男孩推开,“你走!”生怕男孩多说话。
接着拉开车门上了车,升上了车窗要求司机开车。
等将男孩甩在后面,何宽寿问道:“他是你在学校的男朋友?”
苏珊娜解释道:“他只是我以前住在东正街上认识的朋友而已。”
哦,原来是青梅竹马。
何宽寿立刻明白了。
苏珊娜又画蛇添足地解释:“我跟他只是朋友,没有其他关系。”她显然很怕他会生气。
但是既然怕他生气,为什么不检点一点呢?
花着他的钱,读着他为她办的名校继续装白俄贵族小姐,结果他难得来看看他的宠物一次,他的宠物却在对别的公狗摇起了尾巴?
她是忘了他的主人是谁吗?
苏珊娜明显能感觉到何宽寿的低气压,这种大佬的气场本来就很强大,当他毫不掩饰的时候让她怕得不敢说话。
“Uncle,我和他真的没什么的……”
可是这种时候越解释越出错,她刚才的笑容已经清楚告诉了他真相。
何宽寿忽然对司机说:“停车。”
接着他对苏珊娜说:“你有两个选择,一是现在下车,二是现在跪下,用嘴巴取悦我。”
现在下车就意味着再也没有这样优越的生活以及继续在圣心女中读书,尤其是圣心女中,她好不容易进来的,知道这里的机会有多么珍贵。
而跪下用嘴巴去取悦他,她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被调教过的她选择了跪下,用嘴为他服务。
屈辱的,让人作呕的,但不敢不做。
她的眼里含着泪,闭上了眼睛不想让眼泪流下来,可是她强忍着的扔不下骄傲的样子却是何宽寿最喜欢的。
捏碎这份骄傲的成就感比上了她还让他迷醉。
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车外,抽着烟守在车边。
这是一条圣心女中和黄仁中学的学生们放学必经的下山之路,有私家车的学生已经坐车离开了。
中等家庭的孩子也坐上了小巴车。
只有最底层的穷学生为了省两毛钱车费靠自己的腿走回家。
而那个鞋子磨损,书包也很旧的男孩明显是后者。
在苏珊娜为何宽寿服务的时间里,男孩已经走到了山脚下,看到了何家的司机站在车边抽烟,司机还叼着烟跟他摆了摆手。
然后那个男孩十分天真地以为是有什么事,他走了过去,看到了这辈子都忘不了的画面。
他心爱的女孩,高贵纯洁的、在他心里不容一丝亵渎的苏珊娜正跪在车里为那个老男人用嘴服务!
什么伯伯都是骗他的!
何宽寿自然看到他了,他还对他缓缓笑了出来,轻声地夸赞苏珊娜:“good dog.”
正在闭着眼睛的她没有看到男孩,而外面的司机早就架住了想要砸窗户的男孩,让小男孩站在那里看了这一场活春宫。
何宽寿就欣赏着小男孩痛苦狰狞的脸痛快地发泄了出来,当女孩睁开眼睛,看到了窗外要发疯的男孩时,那一刻,她的世界简直要塌了!
所有的骄傲都碎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男孩,想解释,可是这一幕怎么解释也没有用。
何宽寿将裤子整理好,降下车窗,脸上仍旧露出温和的笑:“小朋友,又见面了。”
苏珊娜则是扑簌簌地落泪,对男孩说:“你听我解释……”
男孩看着苏珊娜却没有辱骂,而是露出了温柔的神色,哽咽着说:“我知道你的难处,我知道的,阿姨病了,你需要钱,而我却帮不了你。”
可是就因为这话,让苏珊娜更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