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N号的快穿之旅(761)

贤妃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克制内心的波动。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悔意，但很快又被她压下。她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张小嘉：“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也是被逼无奈……”

“被逼无奈？”张小嘉冷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没有人逼你。是你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她的目光如刀，仿佛要将贤妃的伪装彻底撕碎，“你为了权力，不惜牺牲一切，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可以利用。你真的以为，这样得来的权力，能够长久吗？”

贤妃的脸色彻底苍白，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仿佛在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张小嘉凝视着贤妃，眼中满是失望与痛心：“你每一次都选择错误，为什么从来不相信哥？”

贤妃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讥讽：“相信？你为了安国郡主报仇，害得我哥哥被流放，永不赦免。父亲不再是节度使，只剩下一个空有虚名的恒国公头衔。安国郡主的事情，不过是阴差阳错罢了，你却非要揪住不放。”

张小嘉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压抑着内心的愤怒：“安国，这是多么大的封号！安国郡主是大皇叔唯一的女儿，大皇叔为了抵御外敌战死沙场，皇上将安国郡主赐婚给你哥哥，本是对你们恒国公府的莫大恩宠。

可四年前，安国郡主在驿站身体不适，吃完药后回房休息，却因走错了路，误入了你父亲的房间。你父亲提前归来，误以为她是下官为他准备的瘦马，阴差阳错之下，铸成大错。

然而，《大周律法·官律》明文规定，官员不得收瘦马、娼妓，你父亲明知故犯，这悲剧的根源，难道不是你父亲的错吗？”

贤妃的脸色逐渐苍白，嘴唇微微颤抖，却仍强撑着反驳：“我哥哥是个男人，怎能忍受自己的妻子与父亲发生如此不堪之事？他的愤怒，难道不能理解吗？”

张小嘉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压抑已久的怒火：“理解？你们恒国公府是怎么做的？你父亲和你大哥先是害死了安国郡主的儿子，接着四年以来，你们全家给她下慢性毒药，打得她遍体鳞伤，周而复始，从未停手！四年啊，安国郡主从曾经的尊贵之躯，被折磨得形销骨立，死时体重不到八十斤！这就是你们恒国公府的‘理解’吗？”

第99章 造反失败的王爷99

贤妃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倔强取代：“那你为我考虑过吗？你逼着皇上不赦免我哥哥，你一直在追查。”

张小嘉怒吼：“可你有没有想过，皇上如何向天下的将士交代？战死沙场的遗孤被毒杀，皇室唯一的血脉就这样惨死，皇上如何面对整个皇室的责难？”

张小嘉的目光如刀，直刺贤妃的心底：“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给我下毒的事吗？我当你心情难过，不与你计较，始终把你当作家人。可你呢？你为了阻止我参与此事，不惜对我下毒手！你以为你在冷宫之中，什么都不缺？是本王妃特意交代，你的儿子我劝皇上带在身边，我请母妃亲自照顾，本王妃三天两头派人送去衣物、食物，生怕你们母子受半点委屈。可你，却从未领情，反而变本加厉！”

贤妃的脸色终于彻底苍白，眼中的倔强逐渐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辩解，却最终无言以对。

张小嘉深吸一口气，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疲惫与失望：“贤妃，你终究是错了。你选择了仇恨与报复，却忘了我们曾经的情谊，忘了皇上的苦心，更忘了这天下的大义。你逼得皇上不得不做出选择，逼得我不得不站在你的对立面。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贤妃的眼中终于涌出了泪水，她低下头，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我……我只是想保护我的孩子……我们还能回得去吗？”

张小嘉站了起来，走了出去：“回不去了.......”

剩下的话，张小嘉没有说，皇上一定会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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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嘉泪流满面，走出冷宫，就看见贺飞抱着二皇子。

贺飞牵着嘉嘉的手，二皇子在等着她：“嘉儿姑姑，母妃活不成对嘛？”

张小嘉没有说话，默认了。

二皇子低下头，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嘉儿姑姑，我明白了。母妃……她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这是她的选择。我不会再为她求情，但是我会为了她伤心，忘不了她可以吗？从今以后，我只想跟着您和皇祖母，好好活下去。”

张小嘉轻轻拍了拍二皇子的肩膀，眼中满是怜惜：“麟儿，你能这么想，姑姑很欣慰。忘不了就记住她的好，以她的错为戒。”

贺飞站在一旁，目光温柔地看着张小嘉和二皇子，轻声说道：“嘉嘉，麟儿，皇上还在等我们。”

张小嘉点了点头，牵着贺飞的手，跟着贺飞一起离开了冷宫。

回到皇宫，皇上已经在垂拱殿等候多时。

见到二皇子的手，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你们来了。”皇上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

张小嘉走上前，恭敬地行礼：“哥，给我一个儿子，我伤到子宫，不再有孩子了。我要麟儿，我会好好照顾他。”

皇上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二皇子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心疼：“麟儿，你受苦了。”

二皇子低下头，声音有些哽咽：“父皇，儿臣不苦。儿臣只希望……父皇能原谅母妃的过错，让她走得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