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好孕肥妻,被凶悍村霸宠成宝(199)+番外
这么个理由,现在摆在淌着眼泪儿的她面前,就像个狗臭屁一样臭。
一样无聊。
他不知道咋说了。
段虎放弃了起身,僵硬又倍感煎熬地硬挺在炕上,突然产生一种错觉。
明明没烧炕,他却像是被架在个火炉子上烤。
烤的他哪哪儿都烫,哪哪儿都疼。
身上、脸上,都是火辣辣的。
季春花捯着气儿,又摸摸那个信封,细细地抚过。
最后,珍重异常地撂在炕柜上,与那个文具盒跟写字儿本子放在一起。
她湿蒙蒙的眼瞅瞅信封,又瞅瞅文具盒。
气也消下去了些。
又过了一会儿,才重新钻进被,躺在他身侧。
季春花瞅着房梁,吸了吸鼻子,“我不知道你为啥要瞒着我,但我虽然生气,别扭......也高兴。”
“高兴的不得了。”
她虽然哽咽,但每个字都说的很清楚,很认真。
胖乎乎儿的小手揉揉眼,叹了口气,“段虎,他们都是混账犊子,就算你打他们骂他们,我都只会拍手叫好。”
“你是个有本事的人,能把钱弄回来。”
“我......我没那么多的本事,好多时候只能干着急,没法子一下想到啥对策。”
“我心里头一直都可敬佩你,可服你嘞。”
说着,她又委屈地瘪起嘴儿,攥紧被,“但你不能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诉我。”
“咱俩躺在一个炕上睡觉,过的也是一家儿的日子。”
“我不是要你,一点小秘密都不告诉我。”
“可我希望,希望这种......会让我难受的小秘密,往后,你还是告诉我吧,成不?”
“算我求你嘞,段虎。”
第172章 花儿?胖花儿?
季春花这几句话说完,挺在一旁的段虎更僵了。
梆硬梆硬的。
昏暗中,他那张黢老黑的凶戾脸颊隐隐涨红,再转为青紫,粗粝的掌心蹭着褥子,搓磨来搓磨去。
倏而,他猛地闭上眼,咬紧牙。
嘴一张。
......还是没说出来。
段虎被自己气得差不点儿没厥过去,他拧紧眉暗暗在心里咒骂:
艹你大爷的,破嘴。
你他娘的倒是说话啊,出声儿啊!
光张开有个鸟屎用啊?
你说啊,你答应她啊,你说成,往后啥事儿都告诉她。
你说......你说对不起啊。
合着你长脸上就是为了往里塞饭的么?
艹!废物蛋子儿的破嘴!
不成,不成,这指定是不成。
妈跟他说过,人心都是一点一点被伤透的,这玩意儿就像是水滴石穿。
他绝对不能这样纵容这张破嘴。
段虎咔嚓一把薅住身侧褥子,仍然闭着眼,神情一片决绝,
好似豁出去了,爱咋咋地吧。
脸不脸的先别管了,再他娘的矫情大年糕团子以后不黏糊他不稀罕他了咋整?!
不行!绝对不行!
这不比死还难受!
段虎暗暗怒吼,心一横,蓦地张嘴:“错,”
“错了——”
“嘶!”
艹!咬舌头了!
他脑瓜子咻地一声冒出股热气腾腾的白烟,更不敢睁眼了。
眼珠子在眼皮底下来回来去地乱转,躁动不安地等待着她的反应。
又想她快点儿说啥,又不敢听她说啥。
“呼......呼......”
段虎:“......”
“......季春花?”他蹙蹙眉,做贼一样叫她。
“......”
季春花没动静,呼吸愈发恬静。
柔柔的,软软的。
段虎咽咽唾沫,“.....春花儿?”
“......”
段虎:“花儿?胖花儿?”
“大胖媳妇儿?”
“......媳妇儿?”
深夜的冬风拍打着窗框,喀拉喀拉的响。
愈发衬得屋内静谧又温柔,叫人莫名地产生一种强烈的踏实感。
不知不觉,段虎的眼皮子也开始发沉了。
他身上的汗还没全消下,却抿抿唇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朝向她。
“给,给老子来点儿被呗,冷的慌。”
段虎顶着布满湿意的脑门儿,撒着好似没啥意义的谎。
随后拽起被角,强势又霸道地挤进去,把溜光儿的季春花嵌进滚滚烫的胸膛。
“冷呢......搂着点儿。”
他鼻音沉闷地哼哼,如愿以偿的挨到她鲜活丰腴的身子,
没有任何遮挡,皮贴皮,肉贴肉。
说不清为啥,突然就更困了。
他在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间,更用力地搂紧她,近乎无意识地埋头扎进她柔软的颈窝,唇蠕动两下。
终于沉沉睡去。
……
夜半三更,季家乌漆嘛黑的院子里忽然拉开一盏灯泡。
许丽睡前喝水喝多了,出去上了个茅厕,回来的时候却隐隐听见季琴那屋传出几声痛苦的呻吟。
咋也是自己亲生的闺女,许丽听得揪心,连忙压低声音询问:“琴琴,咋了?做噩梦嘞?”
里头还是没动静。
许丽又问了一句,季琴才逐渐恢复些神智。
她浑身烫得像个火球,才从梦魇中脱身出来,嘴上都烧得爆了皮,连忙哑着嗓子说:“妈,我好像发烧了。”
“哎呀!”许丽立马推门,好在季琴这几天累的要命,夜里睡觉连门都没顾上锁。
她推门而入,拉下灯泡。
几步走到炕边,俯身去摸季琴的脑门。
“哎呀,可不是咋地!真是烧了,烧得还挺厉害的!”
“不成不成......”
许丽蹙紧眉,急得乱转。
季琴虚弱道:“这么晚了卫生所指定没人,我爸之前吃的退烧药不是还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