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八零好孕肥妻,被凶悍村霸宠成宝(89)+番外

作者: 粥粥吃馒头 阅读记录

“不哄,我不是哄你。”季春花羞臊欲绝,被说的恨不能现在就掏开心窝子给他看。

好叫他瞅瞅她不是在扒瞎,她是真的愧疚、也是真的看明白了——她早就对他存了别的心思。

自打上辈子他给半身赤裸的她披上褂子,将她扛起往外跑的那一刻,她对他就不仅仅是感恩。

但她一直都不懂,一直都没寻思明白。

她没有过这样的感情,这样强烈的、又会将人逼得不像是自己的感情。

想到这儿,季春花觉得自己又要哭了。

可这回,心底却好像有口烧沸了的大锅,里头熬着他给她炖的红糖水,好甜好甜。

甜的她忍不住还想哭。

她紧闭双眼,终于在段虎等得快要暴躁骂人时蓦地用力踮脚,满怀诚心地张开软乎乎的嘴儿,生涩又主动地啃住他薄削唇线。

他刚要脱口而出的脏话全被她这一啃给堵了回去。

颈侧青筋乍起,剧烈搏动。

季春花极用力地啃着,瞅着特努力特认真,

她脑瓜里也像是被灌进煮沸了的糖浆,黏糊的、混沌的,让她啥也想不着。

她只是下意识地惊愕,他的嘴瞅着挺硬,咬着咋一点儿都不硬。

跟他身上别的地方好不一样……

季春花这么想着,便不自觉地动了动,试探着轻启——

她想起他不经意舔嘴的那一下儿……

那种陌生的感觉陡然生起时,实在太过凶猛热辣,

所以她便控制不住落荒而逃。

季春花手心凉意早被段虎火炉子似的体温腾没了、焐热了,甚至因过于羞臊紧张满手湿意。

她不忍又想起那三千块,然后就想:他说了,他都为她放干了血了。

为了把她的烂糟事一次性处理完,他做了好大的牺牲。

那她也要牺牲。

季春花恨下决心,不自觉地蹙起眉。

她也要牺牲掉矜持和羞臊,好好儿哄他,好好儿听他的话。

于是,就小心翼翼却十分认真地开始努力,并笨拙地试图回忆许多年才能吃着一回的糖水冰糕。

她每回吃那冰糕都不舍得,吃得可慢可慢了。

季春花觉得她脑瓜笨研究不出、就使笨方法,干脆仔仔细细照葫芦画瓢。

这一有样儿学,她的紧张就莫名散去几分。

攥在他衣襟上的小胖手也逐渐松下,身体也不再那么僵硬。

可段虎却与她相反。

他是越来越硬,到了最后,就如同一块黑黢黢的、邦邦硬的大石头块儿。

还被丢进炉子里拿烈火烧。

烧得滚烫炙热、噼里啪啦地爆出火星。

他喉咙深处似是骤然传出嘶哑至极的喘哼声,隐约怒声骂了句:“艹!”

季春花才稳了些,又因他这句骂焦急慌乱起来。

“我把你弄疼了吗?”她心惊胆战地问,声音绵软羞愧,作势要落下脚跟。

怎料被烙铁似的掌迅速阻拦,再次霸道提起,将她整个人都往他怀里塞。

“疼屁,你以为老子跟你似的那老难伺候。”段虎嘟囔着封她嘴儿,迅速又粗野地将她刚才做的全重复一遍。

只是他与她不同,品出滋味儿了那就是又凶又狠,一点儿都不带犹豫。

季春花只觉得更麻了。

她踮不住脚了。

泪水控制不住地顺着红通通的眼尾往下流,可她却一点儿没察觉。

她好舒服,好幸福。

好甜,又好害怕。

咋,咋能这样儿呢。

吃嘴儿咋是这样儿的呢。

这是正常的吗?

季春花终于遭不住,觉得自己快要憋死了,

要疯了,活不了了。

她抬手去凿段虎急促起伏的胸膛,咚咚的,也顾不得客气。

像被红糖水泡黏糊的声音拉着丝儿似地求,“不要了,不要了......”

“段,段虎,咱家去吧。”

“我受不住了,我喘不上气儿嘞!”

段虎自然不满,他越吃越饿,越吃越渴。

停不下、不想停。

但也确实感受到她窒息般的无力感,整个人都像是挂在他的臂弯,瘫软在他怀里。

他难耐阖眸,拼命压抑,咬牙切齿恨恨咒骂:“艹!你他娘的到底啥时候能好!”

“......好,啥好?”季春花呼哧呼哧捯着气儿,纳闷道。

段虎脸一黑,直接照她腰上一捞,咵嚓往肩上一扛!

暴躁迈开大步,走出小道。

他横着眉,贼粗莽地一拍,

“啪——”

命令:“到家抓紧上药!艹!”

“老子这回高低给你上三层!”

“我看明儿个还好不了的!”

第80章 老子三百斤水泥扛着就上八楼!

季春花冷不丁被扛起,当即猛然一愣。

这姿势实在太熟悉,熟悉到她都顾不上他言语中的露骨与粗暴。

她稍稍扬身瞥一眼,便能顺着他耳根、侧颈,看到他刚硬且凶野的侧颊轮廓。

季春花整颗心都拧成一个儿,说不清的苦痛与恐惧疯狂涌上。

脑海中似乎再次恍然响起他那粗蛮的低吼:艹!你他娘的吃了啥这么沉!

季春花嘴皮子打着哆嗦,失神般地讷讷发问:“段虎......我沉吗?”

段虎丝毫未犹豫,骂道:“啥屁话?瞧不起老子是么?”

他眯起眸,强压嘴角,却还是难掩得意臭屁,“老子三百斤水泥扛着就上八楼!”

“沉个屁的沉。”言罢,他再次隔着厚厚的棉裤拍了一把。

季春花一抖,却少见的臊不起来了。

她脖子扬得太用劲,为了看清他的脸,终于撑不住略略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