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年贵妃她躺赢了(10)
年芷瑶接话道:“若是能一直留在这里陪娘娘,每日喝茶吃点心,不回府里也是可以的。”
德妃不禁笑了起来:“这丫头,你想留在这陪我,我还不愿意的,快去催催,看看老四到哪了,让他赶紧把他的侧福晋带走。”
等四爷走到永和宫,便听到了屋里传来的额娘笑声,他不禁疑惑,额娘什么时候这般笑过,是因为年氏吗。
他快步进屋,行礼道:“儿臣给额娘请安。”
见了儿子,德妃脸上的笑容莫名地淡了一些,变得端庄正式起来,“快起,累了吧。”
她看向福嬷嬷:“快上些茶水点心来。”
四爷:“劳烦额娘了,儿臣不累。”
年芷瑶见了不禁称奇,这对亲母子,未免太客气了一些吧,怎么感觉四爷在德妃面前还没她自在呢。
坐上回府的马车后,四爷才开口问她,刚才和娘娘聊了什么。
年芷瑶:“我说爷长得像额娘,额娘便笑了。”
四爷愣了愣。
年芷瑶看了看他:“爷,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四爷摇头,“并非。”
他顿了顿,“只是头一次,爷听见别人说我与额娘相像。”
年芷瑶有些沉默,对于早些年的事她也听说过,四爷生下来后就被孝懿皇后抱走抚养,这些年德妃从宫女晋为贵人,又从贵人晋为嫔,最后成了德妃。
后来孝懿皇后去了,四爷又回到了永和宫,只是那时德妃已经有了十四阿哥,比起刚刚出生的小儿子,对于自幼被抱走的大儿子的关注自然少了。
想必四爷也经历过吧,年幼时对自己身份的质疑。
一时之间,两人谁都没有先说话。
四爷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反而安慰起她来:“都是过去的事了。”
年芷瑶握住了四爷的手,“爷现在有我呢。”
童年的伤痛有多难抹消她最是知道,年幼时她父母离婚,谁都不想要她,把她扔给了乡下的爷爷,可爷爷有最爱的孙子,有心爱的女儿,她这个不被重视的孙女只能像是废弃品一样丢在一旁。
她一直都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所以才会在毕业之后那么努力地工作,想要付首付,谁知却猝死了工位上,她微微叹了一口气,
四爷反握住她的手:“是呢,爷还有瑶儿。”
永和宫
福嬷嬷替德妃换了盏茶,“这位年侧福晋倒是和旁人不同。”
德妃笑道:“这孩子倒是鲜活,老四身边有她,我也能放心些。”
福嬷嬷心中了然,娘娘这是喜欢这姑娘,她最是知道娘娘的心结,便劝道:“亲母子之间哪来的隔夜仇,四爷会明白娘娘的不得已的。”
德妃叹了口气,“但愿吧。”她的不得已,只怕在老四看来只是她丢下他的借口罢了。
第6章 樱桃
从永和宫回来后,年芷瑶感觉和四爷的关系好似又亲近了一些,虽没有明说,但两人之间的相处是骗不了人的,尤其是对于身边的人。
白芍都说最近苏培盛对她越发客气了,客气的她都有些害怕,生怕哪天就被主子爷身边的第一大公公给卖了,惹得白芷笑了她半天。
白芷道:“这都是因着咱们主子得主子爷的宠,你可别狂。”
白芍道:“我哪敢啊。”能当主子爷身边的大太监那得是什么人精,她算哪根葱啊,也敢仗着主子的势给他脸色看。
年芷瑶看着两人笑了笑。
今天是十五,又是请安的日子,年芷瑶一大早就从床上爬起来,自然是满腹怨气,她轻轻瞪了四爷一眼。
四爷被她一看,脸色微顿,说道:“要不你再睡会,爷派人去正院说一声。”
年芷瑶无奈道:“我的爷,您可饶了我吧,我起床还不行吗。”让四爷去福晋院子里说她今早不去请安了,因为她昨夜太辛苦?
那后院的女人得把她恨成什么样啊,占着四爷也就罢了,还挑衅到人家眼前了,要换作是她,她也忍不了。
四爷笑着摸了摸她的发:“晚上爷再过来。”
年芷瑶无力地挥别了四爷,算好时间来了正院,正好比李氏稍晚一步到。
看见她来,几位格格起身,“给侧福晋请安。”
年芷瑶摆了摆手:“起吧。”
然后给李氏到了个平礼,“姐姐来得倒是早。”
李氏皮笑肉不笑:“姐姐不比妹妹伺候爷辛苦,自然要早些来给福晋请安。”
年芷瑶没理会李氏的阴阳怪气,主要是她现在一听辛苦二字就想笑,毕竟这人差点只能咬牙赞她辛苦了。
她闻了闻福晋这儿的茶,是新下的西湖龙井,倒是好茶。
身旁的耿氏开口道:“不知侧福晋帕子上绣的是什么花,妹妹还从没见过呢。”
年芷瑶笑了笑,“是嘛,这上面绣的是金盏花,是我院子里的采蕖绣的,妹妹若是喜欢,我回头让人把花样子给你送去。”
耿氏模样娇俏,说话也伶俐,在后院众人中算得上话多的了,但却极有分寸,从不会逾矩,她倒是不讨厌耿氏。
耿氏欣喜道:“那就多谢侧福晋了。”
一旁的李氏脸色难看,“耿妹妹,一个帕子算什么,年妹妹身上的衣料才是难得,听说是进贡之物,府里一共也没得几匹,都被爷赏给年妹妹了,你要东西,也该要贵重些的。”
耿氏的笑容淡了淡,只觉得李侧福晋太过烦人,她能不知道年侧福晋的料子是爷赏的吗,只是不想显得太过献媚讨好才谈起手帕,李侧福晋年轻时还能凭借长相孩子得宠,如今确实越来越刻薄了,怪不得爷对她的宠爱越发淡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