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长姐太泼辣[九零](260)+番外
姜丽华没上大学前也没有这么排斥姜成才再婚的呀,怎么才过了一个学期不到,她就这么反对了?
姜丽华着急:“姐,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你等我过两天放假回家再跟你详细地说。”
也行,这种话在电话里说也不方便,姜爱华就等她回来后再说吧。
而另一边,知道许知秋竟然要改嫁,莫峰的叔伯姑姑们也都炸开了。
许知秋的妯娌冷笑:“当初是谁说决不改嫁,爸才把那栋房子留给莫峰的?现在才几年,拿到财产后就要改嫁了?”
许知秋的小姑子也毫不客气:“大嫂,莫峰已经出来工作了,刚上班就立了个大功,以后前途无量啊,你好好的清福不享,非要在这个岁数改嫁?”
许知秋的妯娌阴阳怪气:“小姑你这是不清楚,她要嫁的对象可有钱了,兴德广场对面清林河边那一排商铺知道不,都是他家的,名符其实的土财主,攀上了这种高枝,难怪守了这么多年不肯嫁,敢情是没遇到暴发户呀!这一碰上,不就得赶忙收拾包袱嫁过去了。儿子再有出息,一个月的工资能有多少?人家以后是当老板娘的命。”
许知秋的大姑子也帮衬:“都攀上这种高枝了哪里还能看上这栋土房子?既然已经决定了我们不好拦,但这房子得重新分一分,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闹到你未来的夫家去,搅黄了你的婚事也不是不可能。”
莫峰站在母亲的身后,手里的拳握得紧紧的,脸上青筋暴起。
这么多年了,他妈就是一直在这样的环境下带着他长大的,哪怕他都已经警校毕业出来工作了,他的这些亲戚们也还是肆无忌惮地伤害着他的母亲。
他们翻脸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家的房子要拆迁了。
政府要在兴德广场附近建办公楼,连带着国地税还有其他事业单位也在周边落址,他家的房子刚好在征收范围的边缘,被征进去了。
七十多平米的破烂小二层,加上地基,能赔三十几万,而一路之隔的叔伯还有几个姑姑们的房子则刚好被划出圈,征收的通知出来,叔伯还有姑姑们的眼睛都绿了。
三十几万,足够他在新小区里转换上一套一百多平的房子了。
但当时这栋楼是他爷爷奶奶执意要留给他的家产,当时他年幼,分家的时候几个叔伯姑姑就不服气,是他妈这么多年来坚守着不肯改嫁,非要把他抚养成人,守住了这份产业。
房子早就登记在他名下,如今他们竟然又借着他妈好不容易找到第二春的时候集体跳出来反对?凭什么?
他中刀躺在医院的重症室快不行的时候,这群亲戚就没安什么好心,过来看他就是想看他什么时候死,好像觉得只要他死了,他留下来的财产他们就有理由瓜分了。
只有姜叔,几月如一日地坚持给他送汤,他人虽然老实,但心地是真的很善良,从小在那么多白眼下长大的他,一眼就能看出人的品性。
后来他妈支支吾吾地跟他说,姜叔想跟她结婚,莫峰是真的非常非常高兴,他入了警察这一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面临危险,最担心的就是自己有事,留下母亲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如果姜叔愿意跟他妈结婚,他妈就有人照顾了,从此远离这些尖酸刻薄的亲戚,再也不会有人说她闲话了。
但这些可恶的亲戚,非但没有为他妈找到好归宿而高兴,还来道德绑架他,还要分房子?!想得美!
他怒不可遏,刚要冲出去怒骂,许知秋却如往常一般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领:“没事的,你该上班就上班,别理这些人的闲言碎语。”
大姑子怒道:“许知秋!你什么意思?!你仗着自己寡居的身份谋害了我爸妈的产业,如今还想带着它改嫁他人吗?有我莫燕妮的一天 ,就绝对不会容许这件事发生。”
许知秋淡淡道:“我改嫁是我的事,我不会带莫家的一分钱离开这里,房子是公公留给莫峰的,房主也写的是他的名字,拆迁的赔偿款也是给到他,并不会交到我手上,我也不可能带着这些钱嫁人,大姑还有什么疑问吗?”
莫燕妮被堵了一下,怒道:“我才不相信你说的鬼话!你当初说好了不改嫁爸才把这房子留给你的,如今你要改嫁了,之前说的话自然不作数。”
许知秋道:“作不作数的,我们说了都不算,实在过不去的话,你们去法院告我吧,看看法院会不会改判吧。”
莫燕妮当然知道不会改判,他们都已经去咨询过几个律师了,想要用许知秋反悔改嫁的事作废老爷子的遗嘱,重新分家产。
虽然他们在律师面前说了许知秋的很多坏话,隐瞒了很多事情的真相,但律师一针见血:“现在的房产在谁的名下?”
在莫峰的名下。
律师用隐又蔑视的眼神看着他们:“既然房子不在许知秋的名下,她不是既得利益者,还把你们的侄子抚养长大了,你们要用什么理由说服法官判老爷子的遗嘱无效?”
几人哑口无言,莫燕妮胡搅蛮缠:“我们就是因为不知道怎么打败她才来找你的呀,你的工作就是要帮我们赢下这场官司。”
律师摊手:“对不起,我无能为力,你去问问别家的律所吧。”
问了一圈下来,没人肯接他们的官司。
别说房子不在许知秋的名下,就算在她的名下,人家已经把孩子养大成人了,什么改嫁不改嫁的事根本不在法律的管理范畴之内,这天下有哪条律法规定不许寡妇改嫁的?
立不了案,他们就想通过道德绑架跟胡搅蛮缠的方式威胁许知秋,但许知秋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根本没把他们难听的话威胁的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