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他每天都想亲我(44)
知道他收拾完转头,就看到段瑜不知道什么时候扭头瞧着自己,眼睛亮的吓人,随后他勾了勾手指,示意蒋延过去。
“好难受~”段瑜压着嗓子道,他将手放在头上,不断按压着。
“头疼?”蒋延走近,思索着家里的醒酒药放在了哪里。
谁知刚一走进,就见段瑜抬手拉住自己的裤子,猛地一扯,力道大的像是早有预谋一样,直接将他拉到床上。
蒋延顺势倒过去,不明白段瑜搞什么名堂,没等他反应,身上力道忽然加重,段瑜混着酒气的身躯欺身而上。
“你干什么?”蒋延眸光微闪镇定道。
“我?当然是打你!”段瑜有些大舌头的说着,声线轻飘飘的,听起来像是撒娇,手上的力度却是毫不留情,直接抬手给了蒋延右脸一拳!
嘶——力道大的吓人。
蒋延震惊,抽气的看向他,在他挥来另一拳的时候及时抓住他的手腕。
“你搞什么家暴!”蒋延嘴角溢出血迹怒道。
“哼,赢了竞赛有什么可嚣张的,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不打烂你的脸我就不姓段。”段瑜轻哼,他试着挣脱被控制的手腕,见挣脱不开,便抬腿又踢。
可这次,他并没有得逞。
“什么竞赛,你喝断片了?”蒋延两手抓住段瑜,腿又压住他的动作,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躺在床上,他气的扯了扯发痛的嘴角,什么酒量两瓶就醉了?
“断片个屁,你放开我,咱们两个光明正大的打!”段瑜含糊着又要挣扎,一个劲的放狠话让蒋延将人放开,他双眼明亮,像只憋着坏招的狐狸。
脸上被拳头砸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蒋延冷笑,反而抓的更紧了一些,思考着一会该不该拿绳子将人绑起来。
鬼知道,醉酒的段瑜又会使出什么阴险的招数。
“放开我,不然我就要你好看。”
段瑜还叫喊着,蒋延不理,将他的手腕抵在床上去拿抽屉里的蕾丝。
那是在视频里出现过的,蒙眼睛的那条。
蒋延三下五除二飞速将段瑜的手绑住,随后移开目光不去看那在蕾丝下衬得越发像礼物的双手,刚要将人推开,身上的人猛的低下头。
像是要亲他。
蒋延僵了一瞬,顿住即将将人推开的手。
段瑜的脸逐渐逼近,随后呕的一声,蒋延只觉的脖颈一凉。
“段瑜!”怒吼声响彻卧室,段瑜哈哈大笑躺在一边风凉道,“我已经说过了,谁叫你不听的?”
他的手被绑着,只能用身子从蒋延身上顾涌走。
随后,他又闻了闻自己身上不满道:“松开我,我要洗澡。”
接着从床上起身,脚步踉跄的朝着浴室走去,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屋子,还不忘嘟囔道:“奇怪,这是哪啊。”
蒋延听不清段瑜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暗骂了声酒鬼,起身同样朝着浴室走去,时隔几日,自己再次吃了他的阴招。
段瑜呆呆的走进浴室,脑子混沌的不知在想着什么,他站在浴缸前,似是思考着什么难题,一阵天旋地转后,人直接躺进了浴缸里,紧接着花洒打开,惊得他要挣扎起身。
“蒋延,你要溺死我,杀人是要犯法的你知不知道,不就吐了你一身,你至于这么小气?”
蒋延不理,甚至故意将花洒朝向他的脸,试图让他清醒些,也不知段瑜断片到了那个时间,竞赛竞赛,那已经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救命!凌柯!快救我,蒋延要杀我。”段瑜看着居高临下一脸邪恶的蒋延,只觉身边的水越来越多,手又被绑住,更加确信了自己即将溺死的事实。
他才22岁,还有大把美好时光,他不能死在浴缸里!
水声突然停下,蒋延脸色阴沉,他放下花洒,先是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紧接着蹲下开始脱段瑜的衣裳。
如果可以,他甚至还想给段瑜的屁股来两下。
段瑜费力的将脸上的水珠甩掉,刚一睁眼,就看到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宽腰窄臀,八块腹肌,还是自己的死对头!段瑜哪里见过这么狂野的一幕,顿时大惊失色,脑海中模糊的闪过几个画面,头一痛,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迅速捂住自己湿透的衬衫,企图制止靠的越来越近的人,“我擦,蒋延你这个暴露狂,你脱衣服干什么,你……你”
“你忘了我们结婚了?”看着段瑜吓得像小鸡仔一样,蒋延心情好转了一些,他勾唇道。
眼前的段瑜很像五年前的样子,他突然有点想看段瑜知道他们结婚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结婚?”水珠顺着段瑜的黑发留下,他呆了一瞬,随后摇头,“我又不是傻逼,跟你结个屁啊,就算我愿意,我爸也肯定不会同意。”
“我们的婚纱照还在墙上挂着。”
段瑜顺着蒋延手指的方向看去,床头出赫然摆放着一副巨大的相框,是他刚穿越过来看到的那副。
就像是开关一样,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段瑜看到了自己和蒋延生活的片段,他们晚上会睡在一个床上,他会滚到他的怀里,还会为他打领带,甚至还咬他的脖子……
“奇怪……怎么没有结婚的记忆?”段瑜锤了锤锈掉的脑子,被酒精麻醉的像是只有一根筋,然后他猛的拍向瓷白的浴缸。
“对,我想起来,老子TM的穿到五年后了!”
见段瑜模糊不清的嘟囔,蒋延忍不住追问,“想起来我是你的谁了?”
“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老子真TM倒了八百辈子的霉五年后和你结婚了。”回想起这段时间自己提心吊胆和不断找寻真想的过程,段瑜就一股子火气,小嘴巴也滔滔说个不停,“要不是凌柯跟我说,说不定我还跟你虚以为蛇的生活在一起,蒋延你个乌龟王八蛋,就你那死面瘫脸,鬼才愿意跟你结婚,你就等着守寡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