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此奸臣不可留!(130)
刘赤:“为什么你要劝孤哄他,你就不能去劝他来哄孤吗?”
“额……”易通识相的闭了嘴。
不用真情时,什么甜蜜话都说的出来,用了真情时,说一点软话都感觉是输了。
看见北弥和阿宝有说有笑的,自己在这儿站了半天了,都不理会,刘赤愤而离开。
脑海里浮现出两人在草原时的画面,在湖边,北弥的眼神是那么的坚定纯粹,他说等他回来,刘赤照做了,结果就是,骗到手了,一点也不珍惜!
发现刘赤走了,北弥暗自松了口气,还以为对方要来硬的,要把他绑走,连在这里办公的不允许了。
又锻炼了一会儿,出了一身汗,功夫是基本没学会,心情倒是好不少。果然运动有利于抗抑郁啊。
北弥坐在台阶上吹晚风,看了会儿天,发了会儿呆,长叹一声后,起身,去吃了晚饭,又洗了个澡。
梳头时,北弥注意了脖子后面有抹淡淡的红痕,像是咬的,谁干的,不用思考都知道。
心中气不打一出来,那家伙尽趁我睡着了干坏事!
换好衣服后,天色已黑,北弥让侍从们把灯都点亮,拿出几本古书翻看,吸收一下这个世界的知识,也有利于对付朱乙。
门口来了一群暗卫,对北弥行礼道:“北大人,大王请您过去。”
北弥把书往桌上一丢,感觉头痛,手轻揉着太阳穴:“我能不去吗?”
暗卫:“大王说必须请过来。”
看着暗卫们手中的绳索,北弥知道了,刘赤的命令应该是,绑也要把他绑过来。
北弥起身,跟着他们上来娇子,被抬到寝宫。脚刚踏进去,就闻见了很浓的酒味,地上满是空玉壶,卧榻周围的轻纱帷帐落下,隐约能看见衣衫不整的刘赤侧躺在上面。
听见了北弥的脚步声,他伸出一只手掀开帷帐。这下北弥能看清,刘赤醉的厉害,神情倾颓,面颊微红,披头散发,衣服大敞,健硕优美的肌肉因闪烁的烛光渡上了一层金辉。他的一只手肘撑在卧榻边缘,锁骨窝因力量而变得更加深。
爬了起来后,刘赤迈着醉步,一把抱住北弥,力度大的仿佛要把他揉碎在怀里,脸埋在北弥的脖颈,细细嗅着,呼吸粗重。情到深处,大手用力一拦,把北弥横抱起来。
北弥全程没有挣扎,刘赤喝了酒,说明今晚就是要吃定他了,先得到了再说,不顾任何后果。
当腰带被拉开后,北弥双手搂住刘赤的肩膀,在他耳边说:“你今晚要是碰我一下,我立刻就死。”
手下的肌肉变僵硬,因为愤怒微微发抖。
刘赤知道,如此聪明决然的人,无论派多少人去看着,北弥一定能找到办法去死的。他闭上了眼睛,良久后,悲愤的俯下身子,用自己的额头顶着北弥的额头,极近的距离,很亲密,仿佛要接吻。但,刘赤忍住了。
他粗暴的将北弥犯了翻个面,咬住了北弥的后衣领,布料淅淅嗦嗦的摩擦着,自己解决自己的需求。
他一直保持着一两寸的安全距离,始终没有碰北弥一下。
第68章 蚕食意志
每天早上, 北弥起床后会做两件事。
第一,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奇怪的红痕。
第二,从刘赤手臂底下爬出来。
通常情况下,这两件事都很容易完成。饥肠辘辘的野兽想吃了他, 但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 无论双臂束缚的再紧, 也会给他留点逃跑的空隙。
非正常情况下, 刘赤会做些冒犯的事, 手臂锁住不让走, 观察北弥的反应。等北弥又气又怕, 浑身发抖时, 再松开。
他窃窃私语:“先生会习惯的。”
习惯?
好像是这样的,从一靠近就害怕,到习惯被跟踪,习惯被注视,再到习惯和他相拥而眠。
他做的都是极端恐怖的犯罪行为!自己居然不知不觉全接受了!
现在北弥才明白, 从第一次见面起, 刘赤便在布局, 给自己塑造一个完美舒适的环境,只往前挪一寸,寒冷的空气就扑面而来,身体哪里都难受,自然就缩回到了刘赤暖烘烘的怀里。
每到深夜,对方像蟒蛇一样缠绕住自己,呼吸又热又湿,抓着自己的四肢摆弄来摆弄去。
北弥偶尔会惊醒,害怕的发抖:“你要做什么?”
刘赤退去。
至于不醒的时会发生什么, 北弥不想知道,也不敢知道。
半月后,连续的梦魇弄的北弥筋疲力尽,天亮了也不想起床,刘赤往他嘴边递东西,他下意识就吃掉了,都不看看是什么东西。
吃饱了继续睡觉,感受到对方粗糙的拇指摁在嘴边,轻轻擦去了汤汁。半梦半醒间,听见对方轻快欢愉的说:
“先生可以再睡会儿。”
北弥恍然,人的抵抗意志就是这样一点点被蚕食的,自己又放纵刘赤入侵了一点。
这样不正常的供养状态持续了十来天,北弥越发懒惰,常呆在寝宫一天都不出去,反正衣食住行都能被满足。
某夜,刘赤觉得果实成熟了,扑了上来。
北弥的指甲在他后背抓出带血伤痕,表明自己还有抵抗意志。
于是,刘赤放软了手段,手撑在北弥耳边,墨色长发瀑布一样落下,投下的影子像匍匐的黑色巨兽,不断扭曲逼进,双眼紧盯猎物。
北弥被困在两臂间,恐惧到无法动弹,看着刘赤在没有任何肢体接触的情况下,独自处理“麻烦”。
卧榻木延挂着的珠宝玉石摇晃碰撞,渐渐的,刘赤白色衣衫被汗水浸湿,肌肉的轮廓隐隐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