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尊国嘎嘎吃瓜,国运嘎嘎乐!(41)
侍卫微微抬了抬了眼皮。
“说来听听。”
“我知道我父亲在外残害过无辜的性命.......”
“呵~这事谁不知道啊,要是你在此之前大义灭亲还有可能,现在嘛,呵呵~”
侍卫实在懒得说,司马家真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
司马实的几个孩子面色绝望,却又怨恨的注视着司马实和赵美龙。
若不是司马实带着枷锁和镣铐,非把这几个小畜生打死不可。
“你们还有脸恨我?是谁供你们吃穿的?谁把你们养大的?”
老大冷漠道。
“所以呢,我们现在都要死了,你不如不要养我们。”
司马实心寒无比,心口绞痛着,他想着,或许这就是报应吧。
那会子吵吵嚷嚷的司马家此刻彻底安静了下来,只有侍卫们在司马实家抬着财物进进出出的声音。
赵美龙又与司马实有多少不同呢?!
面对死亡,他们连自己都顾不上,至于他们的孩子,更是没想起来。
要不说,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而他们的孩子,出了事也只是怨恨母父的无能。
不过想想也是,一个表面和谐的家,又怎能孕育出爱呢。
司马实和司马昭云一同行刑,就在附近的受害者家属,匆匆赶来,在他们的目光下,两人足足受了三天三夜的刑罚,最后分别缺胳膊少腿的两人被放入油锅,一同炸至两面金黄。
他们的哀嚎,鬼听了都害怕。
而赵美龙等人看到了司马实这凄惨无比的下场,心中不由得庆幸,自己只不过是被杀头,就疼那么一下,而不是像司马实一样,受尽折磨而亡。
就连司马芳也是这样想的。
她对司马实有母爱吗,自然是有的,可更多的是将司马实当做和司马琴较劲的工具。
而愚芬一脉,早在当日就被流放,因着景城稷稍稍的放松,她们身上也藏了些银钱,打点一下,也能安全的到南海岭。
一路上,愚芬都被愚琴骂个狗血喷头,整日赶路再累再苦,都要留些精力骂愚芬一顿。
“啊?那么多姓你不改,你非要改愚,你自己是个榆木疙瘩,我孙女孙子不是,你这个东西,真是气死我了,当初生你的时候,咋就生出你这么个蠢东西,我是不是把孩子扔了,把胎盘养大了?!啊?你说?!”
愚芬垂头丧气,也不敢顶嘴,谁让她养了个好“儿子”,连累了全家,她还跟个睁眼瞎似的,啥也不知道。
看她娘骂的口干舌燥了,愚芬还会端上一碗茶。
弄得愚琴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
打点好的押解差役也乐得看热闹,这一路她们得到了好处,也不会闲的去找事,就想着赶紧把这家人送到。
而司马昭云以及司马实一脉成年人的血铺满了整个刑场,足足三天,血水才干涸。
百姓们也谈论了好几日,说起来司马实做的那些事,谁不唾弃,甚至路过原来的司马实的府邸,都要吐上几口唾沫。
..........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第34章 她不服
满朝文武其中不乏昨日去观刑之人,有些人吓得做了一整夜的噩梦,到底是什么人会怕成那样,我们心知肚明。
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今日来上朝,某些人那叫一个战战兢兢,就怕自己引起景涵的注意。
在景城稷还未到的时候,景涵也是昏昏欲睡,因此百官并未听到景涵的心声。
等到景城稷坐在御座之上,大太监一声通报。
众人皆像吸了什么可疑药品一般,精神一震。
有人在等着吃瓜,有人却祈祷景涵失去那神异的能力。
户部尚书魏哲凉率先禀报。
“陛下,臣魏哲凉有本要奏。”
“准。”
“陛下,昨日司马实一脉抄家得三百五十万白银,以及三万两黄金、以及田地一千一百余亩、珠宝上百件、商铺.......”
光是听到司马实一脉抄家所得,众人便大吃一惊。
仅仅一个五品小官,竟然抄出如此巨财。
景城稷震怒。
若是一个品级高的贪官,岂不是更加之多。
景城稷并未觉得国库多了这些银钱有多高兴,而是她无法想象,这么多钱财,是司马实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造成了多少百姓的灾难。
“放肆,放肆,好一个蛀虫,区区一个五品官员,竟能积累如此巨富,诸位家中是否更多呢?”
景城稷如今是看台下的每一个官员,都不顺眼。
“陛下息怒。”
“臣不敢。”
“陛下息怒!”
百官头皮发麻,忙不迭告罪。
【看给我娘气的,太贪了,实在是太贪婪了!】
景城稷深呼吸几口气,才道。
“魏哲凉,将司马实从百姓手中压榨而出的银两尽数归还,还有田地,拿了谁的,就给谁还回去,若是谁敢伸手,爪子给她剁了!”
“臣遵旨。”
偌大的愚府,也不过是六品官员,但从司马琴开始,家中能人不少,娶的夫郎也颇会持家,也积累了一笔不小的财富,足有十几万两,以及一些珠宝、十几个铺子、宅子等。
只是和司马实比起来,实在有些微不足道。
司马一族本是世家,若不是站队站错了,到如今积累的财富不知有几何。
【统子,你看看我景国最大的贪官是谁?】
景涵一句话,便让其中一人软了身子,只是怕自己暴露,愣是撑着身子没让自己倒下。
只是她心跳如擂,心中的恐惧惊慌犹如浪花一般,汹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