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才知,我是权臣的白月光(192)
不得已,孟非池带着谢泊淮去了江宗平府上。
门口的侍卫看到是孟非池,立马热情迎了过来,但孟非池和他们轻轻摇了摇头,侍卫们马上道,“您是来见我们大人吧,不巧了,我家大人今日出城去,怕是回不来。”
“回不来也得回。”谢泊淮拿出他的令牌,这时候周尚书也跟着青山到了,谢泊淮冷冷地看着江家侍卫,“告诉你们家大人,我只给他半个时辰的时间,若是他不来见我,这个县太爷就别当了。”
侍卫不识字,却看得懂令牌是金色代表的含义,无助地去看孟非池。
谢泊淮也去看孟非池,但他没说话,而是大步进了江家。
侍卫们只好去找老爷,说来了个凶神恶煞的大人。
“我知道过了,不是让孟非池去接人么,来就来,晾着他。”江宗平正躺在美妾的怀中,吃美妾喂的桃子。
“可是那位大人说,如果您半个时辰不出现,就别当县令了。”
“反了他,都到老子地盘了,真以为这里是京城吗?”江宗平说他不去。
而此时的正厅里,孟非池已经紧张得手心出汗,等半个时辰后,江宗平还没出现。
谢泊淮只是看了孟非池一眼,就转身进了江家内院。
“你是谁?这里可是县太爷的府宅,你怎么敢闯进来?”
“快停下,不然我……”
没等这个家丁说完,谢泊淮一把枪过对方手里的木棍,把人高高举起,再砸到地上,“你们家老爷在哪?”
一个不说,谢泊淮再打一个。
接连着几个家丁被谢泊淮打伤,最后一个胆小的交代了在秋姨娘那里,谢泊淮让人指了方向,自个儿跑了过去。
此时的江宗平已经脱光了,正和美妾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我的乖乖,快让爷亲……谁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门就被踹开了,右边的门重重摔在地上,吓得屋里的美妾大声尖叫起来。
谢泊淮手里拿着从家丁那抢来的刀,看着床上赤裸的两个人,“江宗平,你是第一个敢晾着本官的人。”
江宗平怎么也想不到,谢泊淮敢闯他内院抓人,“人呢,都是死人吗?谢大人来了,怎么都没人和我说一声?”
“你知道我是谁啊?”谢泊淮冷笑。
江宗平:……完蛋,露馅了。
但他这会只能继续装下去,“您这威风,这气魄,天底下也只有镇府司的谢大人有。大人误会了,下官就是个小小的县令,哪里敢晾着您,肯定是府里的小厮乱传话,您行个方便,先出去等一会儿,下官穿好衣服就来,成吗?”
“不成。”谢泊淮用刀挑开江宗平身上的被褥,“既然你有胆子晾着我,那就这样见我。”
“大人,我……”
“既然知道我的名声,你不跟着出来,是觉得我会对你特别手软?”说着,谢泊淮手里的刀朝江宗平的胳膊刺去,瞬间鲜血流出,疼得江宗平嗷嗷大叫,滚到了床下。
第183章 有诈
那美妾吓得晕了过去,江宗平头冒冷汗,见识到谢泊淮的可怕,当即道,“大人饶命,下官这就出来!”
谢泊淮举着刀,不准江宗平穿衣裳,就这样把人带到了前厅。
等孟非池和周尚书看到江宗平裸着的样子,周尚书老脸涨红,“成何体统!”他让人给江宗平拿衣裳,谢泊淮却不让。
“江大人说了,他就想这样和我们说话。”谢泊淮刚说完,江宗平只敢点头说是。
周尚书都不敢直视,“像什么样子?我问你,你明明在府上,却晾着我们,是你这七品的县令干腻了,还是你觉得京城有人保你?”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江宗平不认识周尚书,询问之后,直接跪下,“尚书大人,真不关下官的事。是小厮的错,他可能觉得下官今晚宿在妾室那里,不想打扰了我。”
“不敢打扰?你睡个妾室就那么重要?比淮州城上万百姓的口粮都重要?”周尚书怒不可遏,现在觉得谢泊淮一点也不过分,就该江宗平光着丢人,“我问你,为何淮州城的田地空了那么多?”
江宗平的说法和孟非池一样,“百姓们不满租金,只想免费耕种。但当时为了挖渠修路,府衙与钱庄借了不少钱,想着不过二百文钱,并不算多,也在百姓们的接受之内。但他们就是不愿意,您若是不信,可以随便找人去问。”
城里百姓那么多,江宗平让周尚书随便问,好像真的不害怕。
周尚书却知道,城外的老大爷说是二两银子,和两百文钱是天差地别。
但是江宗平信誓旦旦,周尚书转头去看谢泊淮,他收到的消息,可是谢泊淮罩着孟非池。
此时孟非池站了出来,“是啊两位大人,这都是可以随便找人问的。城里那么多百姓,江大人不可能让所有人统一口径。”
周尚书问,“谢泊淮,你怎么看?”
“那就等明儿。”谢泊淮道。
他起身和周尚书说要去休息,青山则是留下看着江宗平,就让江宗平这么待到天亮。
孟非池有心和江宗平说两句话,奈何青山一直看着,只能先回去。
次日一早,周尚书便出去打听,结果百姓们都说是两百文钱。
“真是两百文钱?”周尚书在茶馆里问了两个人,“如果真是两百文钱,为何那么多人不肯接受?”
“别问我,我家是跑船的,并不种地。”
“我捕鱼,也不兄弟。”
“大爷,我也不知道,但你怎么那么好奇,你是什么人啊?我听你口音也不像是淮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