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女配和男主HE[快穿](219)
她想说,白日不宜床榻之事。
可她的话却被尽数吞咽而去,直化作一声声呜咽。
顾沉之极少在床榻之事上会展现出自己的强势的一面,可今日却是一反常态。
甚至就连她的求饶,他都置若罔闻,一心只顾着自己的爽快。
云枝被气得不行,可最后那一点点气性也被顾沉之给磨掉。
她求饶,示弱,这些平日里百分百管用的招数,今日就好像全都失效一般,甚至是她的示弱,换来的是他更加过分的欺负。
等结束,云枝已没了什么力气。
甚至就连沐浴也是被人抱着去清理,然后又将她给送回来。
她只能可怜兮兮地裹着被褥躺床榻上。
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余下的只有顾沉之身上的檀香,一点点、一寸寸地侵染了整个思绪。
云枝揪着被褥。
她虽瞧不见,可五感却出人意料地敏锐。
顾沉之躺下来时,衣料间所发出的摩挲声、他的呼吸乃至他沐浴之后浑身清爽带了点点皂角的味道,都无一例外地一同侵扰着她的五感。
更别说,这人身上还火热热的,简直是像一座自动行走的火炉。
云枝裹着被褥小心翼翼地想往墙壁的位置挪一挪,可下一刻,这人却好像早就熟知她的想法,伸手连人带被一同卷到了怀里抱着。
沐浴过后的湿润的水汽连同衣裳上所沾染的檀香一同传来,叫她本就有些昏沉的脑子如今变得更加昏沉。
“时候不早了。”顾沉之像哄孩子似的请拍着她的背,“早些歇息,枝枝。”
怎么歇息?
云枝听着这话只觉得心里一哽,她刚被欺负完,浑身都酸痛得厉害,怎么可能睡得着?
抓着他衣裳的手不自觉地微微用力,垂坠感极好的料子被她抓出几分掖皱的痕迹来。
她可怜巴巴地仰着小脸,用那双雾蒙蒙地眸子看着他。
虽然知晓她看不见,但顾沉之还是被这人给看得心软。
他被她这副模样给取悦不少,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继续哄着:“睡吧,我今晚不弄你。”
“真的?”颤颤巍巍地声音,里面充满了对他的不信任。
顾沉之轻笑:“我还不至于如此……荒唐。”
荒唐两个字被他说得很轻,甚至还有一股笑意。
可听见这两字的云枝却觉得臊得慌。
紧跟着说出的话,也由此带了几分咬牙切齿:“你今日……还不够荒唐吗?”
“枝枝,我只是情难自禁。”
听见“情难自禁”这四个字,云枝倏地就想了白日的一些事。
这次,她不但是脸颊染上点点红晕,就连雪白的身体上亦是如此。
如同雪地里开出一朵极艳的花,美得不可方物。
“你……”云枝实在是不知自己该说什么,许些话在她唇齿间转了又转,最后还是只落得两个字,“荒唐。”
这次,顾沉之没在否认。
“我荒唐也就荒唐了,枝枝,若还有下次,我指不定更荒唐。”
这下,云枝真是有些无话可说。
她气呼呼地闭眼,俨然不想回答他的这句话。
顾沉之垂着眼,轻轻地摸着她的脑袋,久久未动。
他从不否认自己对云枝过分的独占欲。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今天能控制住,可不见得下一次,还能控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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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云枝醒来,差不多快至午时。
昨儿睡下时,浑身就酸痛难耐,今儿醒来,这种感觉更甚。
云枝抬手勾住一侧的金铃,伺候她的婢女很快便从外间进来。
“姑娘,您可算醒了。”说着,明月便要去扶她起身。
不过她伸出的手却被云枝给挡住。
她闭着眼,眉眼温软,甚至还有几分疲惫:“累。”
“水。”
明月的目光下意识地落在她没被被褥盖住的肩头,如雪般白嫩的肌肤上落下深浅不一的痕迹,许是这些痕迹很不算重,可她肌肤娇嫩,是以便显得尤为刺眼。
她沉吟片刻,抬手将被褥拉上:“姑娘稍等,奴婢这就去给姑娘倒水。”
明月很快折返回来。
她小心翼翼地将茶水喂入她的口中。
“昨儿世子的确是有些过分了,今儿可要奴婢去说说?”
明月心疼地小心翼翼问道。
但没等云枝开口,明月又再度说道,“倒也不知奴婢多言,姑娘实在是没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同世子争执,世子待姑娘如何,奴婢们也是瞧在眼里的,您那般做,实在是太伤您和世子之间的夫妻之情了。”
云枝想要得可不就是这。
她没答明月的话,只在她说完后,又问:“绿腰可有放出来?”
明月实在是没想到她话都说到这份上,自家姑娘还是油盐不进,一时,明月也不知自己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