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家的娇娇又出逃了(重生)(40)+番外
避暑山庄在郊外,从上京去此需两日路程。好在一路王爷皆在闭目养神,让泽兰稍微自在些。
不过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尴尬之事,人有三急,这是躲避不了的。泽兰吃了凉糕口干舌燥,连饮了三杯茶水。
初时只觉痛快不已,这会儿意识到不妙了。泽兰捂着小腹,从余光悄悄打量着男人,只觉得这幕似曾相识。
她那日逃跑时好像也是这般,泽兰试图遗忘的记忆浮现脑海。不同于上次,泽兰先试探地戳了戳男人臂膀。
“嗯?”傅与安本就没睡着,睁开眼低头看向泽兰,“怎么了?”
泽兰苦着脸,捂着小腹看向傅与安,眼底藏着羞意,到底是说不出口。
傅与安了然,吩咐下人停了马车,亲自带着泽兰下去。
泽兰欲哭无泪,本就很丢脸了,王爷跟着更是让她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偏偏傅与安执意跟着,还扯出了上次之事。泽兰被迫妥协,瘫着脸解决生理需求,瘫着脸净手,瘫着脸坐回马车上。
她现在已经不是泽兰了,泽兰已经死了。
接下来的一日路程,泽兰闭着嘴不肯再多吃东西,自觉已经“心如死灰”。
傅与安看着她,只觉得泽兰愈发可爱的紧,更想逗她。
煎熬了两日的泽兰,在到达避暑山庄时松了口气,不等傅与安自己便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
“臣等参见王爷。”傅与安随后下了马车,不远处有人迎了上来。
泽兰躲闪不及,站在傅与安身后,看见了两张熟悉的面孔——余思杨同余德安。
一个是她大哥,一个是她亲爹。
泽兰没功夫也没打算认,低着头听着他们谈话装个毫无存在的背景板。
等人走了,泽兰才忍不住问了句:“王爷,方才那些人是?”
傅与安向来不避讳她这些事,道:“我来这里也还是有政务要处理的,这些人是跟着的朝臣。”
也对,泽兰还记得听余家丫鬟说过,她家大少爷乃是状元郎,才华过人,受到重任来这里也正常。
泽兰没表露出什么情绪,傅与安却还是察觉到了她方才的僵硬:“可是有认识的人?”
“一面之缘。”泽兰把买卖糕点之事几句带过,解释自己误认为山庄只有皇室之人才能来,有些惊讶。
若只是这般小事何必脸都吓白了,傅与安没揭穿她,只思索着改日让通安去查一查,免得身边人受了委屈不知告状,苦了自己。
本以为躲着人即可,没想到还是避不开有心之人。山庄景色极美,泽兰有事没事就喜欢自己到处逛逛,遇到余思杨实属意料之外。
余思杨不是一个人,是跟在余德安身后,两人见到她皆是一愣。
“见过余姑娘。”不知道王爷是否吩咐过什么,这几日每个见到她的人都恭敬不已,包括面前的两人。
余泽兰脸色复杂地看着面前微微弓腰行礼的人,犹记得前世被接回余家时,这人站在高高的石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眼底满是鄙夷。
如今,却是截然不同的态度。泽兰面对眼前之人实在做不到平静,匆匆点头便走,没管身后两人。
待她身影不见,余德安便换了个态度,冷哼一声:“不过一个以色侍人的丫头,也敢这般狐假虎威。”
要不是碍于摄政王的吩咐,他怎么可能给这么个黄毛丫头好脸。
余思杨看着自己父亲,欲言又止终究是没反驳什么。他自己也觉得方才的余姑娘太过失礼了些,明明初次见面并不是这样的。
余德安自诩清高,不想同女子一般见识,换了个话题,问身边的长子:“找幺幺的事可有线索?”
余思杨皱着眉:“已经找到了当初买走幺幺的妇人,不过那妇人说是嫌幺幺一个女娃不值钱,转手又卖了。”
“线索到这里又断了,不过再给我些时日,定能找到幺幺的。”他语气激动道。
“嗯。”余德安不似他这般激动,闻言淡淡吩咐道,“你做事我最是放心,过后我会多派些人手给你。”
余思杨低头应着,想起往事。
幺幺出生那段时日,余家正好惹上了麻烦,府里动荡不安,下人也生了异心。幺幺还不满周岁便被奶娘偷走转手便卖了。
那时候,余思杨也不过是个五六岁的孩童,根本帮不上忙。家里也乱成一堆,派人找了几日没结果便放弃了。
待他长大了些,有能力寻找时早就为时晚矣,他的幺幺没等到他,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受苦遭罪。
这么些年,余家人早就放弃了,唯独他不肯放弃。可独自一个人找了这么多年,始终没有线索。
前段日子,父亲突然找了他,给他派了不少人手说是务必找回幺幺。虽不知为何父亲突然又改了主意,他却是欢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