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家的娇娇又出逃了(重生)(67)+番外
她双手捧着玉佩,一副安与不收下便不罢休的态度。
“多谢了。”安与接过玉佩。
姜茶脸颊红润,没想到他真的收下了,扭扭捏捏道:“不、不用谢。与哥哥……”
“我还有事。”安与打断她的话。姜茶见好就收,乖乖走了,却是一步三回头百般不舍。
“见笑了。”安与坐到泽兰对面,心情甚好,“姜茶有些被宠坏了。”
一句话,便把泽兰同他们隔开了。泽兰只觉得脑袋沉重的很,低着头不再看安与:“无事。”
她想揭过此事,可有人不愿意。安与将手中的玉佩放在桌上,道:“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没……”泽兰头摇到一半,改了主意,“哦,是有句话要说。我突然想起云容还有事没忙完,今日的习字便先到此为止了。”
“我先走了。”泽兰匆匆起身,不给安与插话的机会,转眼便走远了。
安与坐在亭子里,瞧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难道玩脱了?
云容铺子的前主人是姜茶的哥哥,他当初买的匆忙,同其打过交道。
也就那么一次,便让姜茶缠上了。他自然烦不胜烦,可她也没什么太过的举动,让安与发作都没有理由。
同泽兰进山那次也是如此,她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一大早就在门外等着他。
安与原本想同往日一般不搭理她,可余光瞥到泽兰后,突然生了一个主意。
这次也是如此,本想着刺激一下余泽兰,借此让她开窍。
没曾想,玉佩与人都跑了,啥也没捞着。安与有些懊悔,早知道不搞这种幺蛾子了。
——
泽兰走时脸上带笑,可回来眼眶都红了。银杏担忧地凑上去:“姑娘,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无事。”
可那脸上分明写着有事。
泽兰不肯说,银杏自然也没办法,只能站在旁边干着急。
怀里的玉佩被泽兰拿出来丢到银杏怀里,道:“拿去丢了吧。”
“啊。”银杏手忙脚乱地接住玉佩,一脸茫然,这玉佩不是要今日要给安公子的吗?自家姑娘可是精心挑选了许久,如今怎么改了主意。
这玉佩同个烫手山芋一般,银杏苦着脸:“姑娘,你要不再考虑考虑?”
泽兰看了看玉佩,又后悔了,摆手道:“算了,先放着吧。”
往后几日,泽兰一头栽进云容里面,忙的人影都不见。
只有她自己知晓,全是为了躲一个人。夜里,泽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半点睡意也无。
泽兰渐渐看不清自己的心思了。若说从前还没意识到不对劲,可当日安府那遭却怎么也无法忽略过去。
她……好像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余泽兰啊余泽兰!”泽兰抱着被子一个翻身爬起来,揉着脸颊有些崩溃,“不是打算好好赚钱的吗?你怎么总是会被情情爱爱耽搁?”
泽兰现在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黑色小人认为“安与那般好,喜欢他乃是人之常情。”,白色小人则认为“安与已经有心仪之人,专心赚钱才是正道。”。
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姜茶,难道姜茶便是安与心仪之人,可安与分明说过她只是朋友的妹妹。
“咔嚓——”
“谁?”泽兰警觉地抬头看过去,外间没了动静。
外间的窗户原先为了防贼被木板封住,后来那人再没来过,泽兰便渐渐放松了警惕,没想到那人时隔多日又来了。
泽兰轻手轻脚地下地,鞋也没穿,顺手拿了个趁手的花瓶,一步一步靠近窗边。
推开窗的瞬间手中的花瓶砸出去,别人一把接住,熟悉的声音在泽兰耳边响起:“嘘,是我。”
安与?泽兰愣愣地看着他,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银杏睡的迷迷糊糊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姑娘,可是怎么了?”
泽兰勉强镇定下来:“无事,你睡吧。”
“好……”银杏放下心来,转眼便睡沉了。
泽兰沉默地看着面前人,不知道从何说起。
安与试探地晃了晃手里的花瓶,道:“抱歉,是我唐突吓着你了。”
他的态度同往日并无任何区别,可正因如此,才让泽兰愈发难受,失落道:“你半夜跑我窗边来做什么?”
安与把花瓶轻轻放在窗台上,目光扫到泽兰掩在裙底若隐若现的白皙脚背,面色一紧:“你没穿鞋?”
泽兰尴尬地把脚缩回去,吞吐道:“方才一时情急,所以……”
“夜里凉,先去把鞋穿上。”安与软声道,泽兰下意识乖乖进去穿鞋,顺手把花瓶也放回去了。
弄好一切后,两人面面相觑许久,还是安与先打破了尴尬,道:“这几日为何总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