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110)
男人怒视着面前儿子一张无波无澜的脸,心中的火气烧得愈旺,却因为身量不如池秋高的缘故气势硬生生少了半截。
在那个瞬间,男人突然感觉自己老了。面对身强力壮的儿子,不能再向以前那般动辄打骂了。
他愤怒的脸颤抖半天,那双扬起来的手到底是没有落下来。
两人就这么对峙了半天,池秋见男人没再言语,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其实最近临近期末,课业的压力比较大,但是由于这个男人最近在家住,他宁愿每天下课坐上一两个小时的公交车也要回家。
妈妈和夏夏都很害怕他。这个家里至今为止能镇得住他的,只有自己。
明明白天那么辛苦地工作了一天,他应该倒头就睡来着,但此时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困意,甚至因为吃了太过粘腻的东西胃里也不怎么舒服。
他蜷在床上,即便已经刻意放轻了动作,陈旧的木板床依旧发出了嘎吱的响声。
翻开手机,他和许浣溪的聊天记录仍停留在那天刚加了好友的阶段,她的朋友圈除了上次出国旅游拍的风景照外也没有更新。
他又点进去一张一张看,即使他已经看了快无数次。
很想给她发消息,问她有没有安全到家,但是想到现在已经很晚了,还是将对话框里的话删除掉。
他关上灯,在黑暗之中摸索到了枕头下面的丝巾,很熟练地缠在了自己的手腕处。
很久以来,他在失眠的时候只有缠着这块丝巾,闻到熟悉的气味才能缓缓入睡。
但是今天似乎不怎么起作用,尤其是他的脑内一直在回想在休息室发生的一幕幕。
他半跪着,为许浣溪脱下鞋子。
而她只是用脚趾在他的腿上抓了一下,到现在自己的腿上仍旧有所感觉。
而有感觉的地方,不止如此。
在青春期偶尔会有遗j、以及晨b的现象,他也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着它慢慢消退,然后再起身清洗。
而自渎这种行为,他从未有过。
直到此时此刻,他仍旧觉得这是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只需要像往常那般等待片刻即好。
但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回想起她修长纤细的小腿、光洁可爱的脚趾。甚至于她用手机挑起他的下巴,明明身高没有他高,但仍旧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他。
而这些所有在他脑海中不断闪回的一切,都如同某种让人沉溺的东西,刺激着他的交感神经。
他倦怠地抚上了眉心的位置,本以为这样会终止住脑内的幻想。
谁知幻想竟是不停地延伸,她的动作也愈加扩大了疆土。
池秋猛地一下睁开双眼,连带着胸口都在起伏的急促呼吸。
只是想到那样的场景,某一处不仅没有沉寂下来的迹象,反而更加……了起来。
手在空中停滞了片刻,终于还是抵挡不住心中的所念,握住了……。
这样的行为稍稍缓解了那种焦灼的感觉。只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这并不能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仿佛无师自通一般,他开始做起让自己会快乐起来的动作。
从未有过的战栗感蔓延到他的脊柱处,让他不自觉微微抬起了腰。
他不自觉地呼吸沉重,呼出来的气体带着温热,像是濒死的鱼。
因为是新手,他的动作显然有些生疏,而且粗粝的手指会磨到有些疼痛。
平静的夜里,忽然刮起了一阵大风,吹得松动的窗框都在颤动,发出吱吱的声音。
思想全要消失了,在一片混沌中,他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喃喃的是她的名字。
——许浣溪、许浣溪、许浣溪。
琥珀色的眼眸被一层迷蒙的雾气覆盖着,眼尾处尽是红色,他微张着唇,显然尚未从云中的余味中回过神来。
因为没有经验,来不及用另一只手遮盖,云端里的水渍泼洒到了床单上,留下了痕迹。
余韵逐渐消退,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失落感和空虚感裹挟住了他。
他沉默地下床进行清理,等到一切完毕后他坐回了床边的位置,盯着自己的手掌心看,短暂地陷入了茫然之中。
然而一切结束后的失落感实在过于强烈,他用被子严实地包裹住自己才稍稍觉得好了一些。
月色朦胧,夜色像是浓厚的黑墨,粘稠到化不开。
他再次抚上了手机,微微颤抖的指尖点开和她的聊天框。
——浣溪姐。
——你别生气了。
——我以后会乖乖的。
乖乖做你的小狗。
*
许浣溪难得睡了一场好觉,第二天醒来下楼的时候,家里的氛围明显轻松许多,一问林姨才知道时越今天早早前往了机场,要在国外出差一个星期之久。